书房内,江君悦被压倒在沙发上,她两只手被禁锢在头顶。
沈季修俯卧在上,居高临下的对着她坏笑。
“你丫的,快点滚开,谁要这么轻易的原谅你。”江君悦炸毛了。
“别人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悦悦要怎样才原谅我?嗯?”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呢喃着,那声音仿佛在撒娇卖萌。
此时的沈季修像足了一只摇尾巴的狐狸在哄骗她这只小白兔。
江君悦耳朵微烫,心中暗骂:臭流氓又用他的低音炮嗓音来蛊惑她,这次绝对不会上当了。
她抬起膝盖便往上踢…膝盖直接顶到某人的裤裆里。
“啊…”一阵压抑的痛呼声,沈季修松开了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躺到另一边。
“江君悦!你谋杀亲夫吗!”他咬牙切齿的说着,裤裆的那阵酸爽的痛意让他额头冒起冷汗。
“谁让你动不动就耍流氓,活该。”江君悦恶狠狠的说完,然后爬起来想要离开书房,却被他抓住了。
“踢完就想跑?”沈季修忍耐着痛楚,制止住她的举动。
江君悦现在被压得四肢无法动弹,看着他幽深深的眸子里蕴含着一股熊熊烈火,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这家伙该不会被生气了吧?
“沈季修,咱两有话好好说,别动暴力啊…”江君悦惴惴不安的说着,一双美眸水波粼粼的荡漾着,楚楚可怜的看向他。
“悦悦,你知道我对付敌人喜欢用什么方法吗?”沈季修低声细语的说着,语气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江君悦呆呆的摇了摇头。
“我喜欢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沈季修压着嗓音,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楚。
话音刚落,沈季修低下头便封住她的唇。
江君悦睁大眼睛的瞪着他的俊脸,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激烈而狂热的与她纠缠,共舞。
江君悦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浑身苏软。
沈季修发挥着他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三下五除的便把江君悦的衣服扒了精咣…
一场暴风雨正向着江君悦凶猛的袭来,江君悦只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海浪上,整个身体被浪潮侵袭着…
………
那边狂风暴雨,然而连家却暗潮涌动。
连承允回到连家才发现连昌明出差开会了。
他冷笑一声坐在冰冷的沙发上,眸光逐渐暗淡。
他们这个家就像一个虚假的存在,连承允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连昌明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最底部。
他点击拨通电话,“嘟嘟嘟…”
电话一直响着,却无人接听。
突然,手机被“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手机屏幕瞬间爆裂成几个碎片…
“整天只知道开会,爬再高有什么用?你不孤独吗?”连承允对着地上已经粉碎的电话,喃喃自语。
“少爷,您怎么了?”李管家听到声音便连忙赶到客厅来,看到连承允独自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淚气,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连昌明什么时候回江城?”连承允连名带姓的喊着父亲的名字,显然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好。
李管家第一次听到少爷居然问起老爷的动向,连忙回答:“少爷,老爷这次去沪杭巡视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江城。”
一个星期?妹妹在看守所里一天也呆不了。
为了连顾音,他不得不低头一次。
“李管家,你可以联系上他吗?”
“可以,可以。少爷,你这是第一次主动找老爷,老爷肯定很高兴。”李管家话音刚落,客厅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连忙跑过去接听:“您好,这里是连家。”
“老李,刚刚承允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里头传来连昌明乐呵呵的声音,李管家连忙笑着回答:“是啊,老爷,少爷确实要给您打电话,现在少爷就在我旁边。”
“快让他接。”连昌明着急的说着。
连承允拿起话筒,还没开口,电话里头便响起连昌明的声音。
“承允,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连昌明笑着说道,心里却酸涩不已。
明明是两父子,却弄得像仇人一样。
“顾音出事了,现在被关押在警察局,现在已经成为重点嫌疑犯,警方不肯保释。”连承允直接说事,把他的打招呼直接无视。
连昌明没想到连承允打这个电话是为了连顾音打的,自己的女儿出了事,他却最后一个知道。
“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放了顾音。”连昌明凝重的说着,心里却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政敌在给他下套?
一般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些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连顾客得到保释,现在连他的面子也不买账了,这让他不由多想了…
如果他去把顾音捞出来,会不会让他们抓到把柄?
连昌明挂了电话,第一时间不是打电话给刘局长,而是给他的部下。
“给我查一下顾音到底犯了什么,查出内幕操作的人。”
“是,那连小姐那边需要打点一下吗?”
“在没查清楚是谁的人在捣鬼前,别轻举妄动。你派个人去照顾一下她就行。”连昌明神色淡淡的说着,语气丝毫没有波澜。
……
然而被关在看守所的连顾音仍旧祈祷着自己的父亲能把她尽快救出来。
她坐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双手抱头,一双眼睛盯着地上的灰尘,心慌意乱。
忽然,灯一下子全灭了。
连顾音猛的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她站起身,一直拍打着铁栏栅。
“喂,怎么灯呢,为什么突然没灯了,有没有人啊!”
空荡荡的走道上回荡着她的声音,阴深深的看守所里吹了阵阵冷风。
“啊——”连顾音吓得躲在角落大声尖叫。
“唉,隔壁的能不能别吵,我才刚睡着就被你这个天杀的吵醒了。”
隔壁房间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让连顾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怯生生的问道:“请问大姐,这灯怎么会突然黑了?”
“你是新来的吧?这里每到晚上八点就会关灯,没事赶紧睡吧…啊呜…”妇女打着哈欠,不耐烦的解释着。
连顾音哪里睡的着,这里的床不知道有多少人睡过,脏死了。
忽然,走廊的灯亮起,有两个人正往她的牢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