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去和爷爷说清楚的。”
“最好是,还有,小芷是你爷爷和你妈妈给你挑选的,所以凌家的儿媳不是随便能离的,要真是你们夫妻感情不和了,我们不好勉强,但是你要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人而和小芷离婚,这一点……我们是绝对不同意的,你自己想清楚。”凌父似有似无的提醒道。很显然,西雅的存在他是知道的,也是一种警示。
凌父说完,随即离开,独留下凌霄一个人站在那里。凌霄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在酒吧里的一处角落里,凌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空瓶。
而这时,一名穿着短裙,露出一双大长腿的卷发女走到凌霄身边,“帅哥,可以喝一杯吗?”卷发女顺势坐到凌霄身边,举着酒杯,另外一只手若有若无的滑过凌霄的胸膛。
凌霄抬眼看向她,眉头一皱,身上散发着戾气。“滚!”
“帅哥,不要这样嘛!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的哦!”卷发女说着,身体更加贴近他,呼出的气也若有若无的吹拂在凌霄耳边。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吗?”凌霄看着她,眼中带有丝丝醉意。
“当然。”卷发女一笑,她今晚可是自凌霄一出现她就盯上了他,不仅长得十分好看,而且就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的,还有他手腕上的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要是……想要你的命呢?”凌霄嘴角上扬,邪魅一笑。
“你……说笑的吧!”卷发女闻言,脸上有些尬意。
“你说呢?”凌霄看着她,眼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卷发女见状,悻悻的起身离开。凌霄看了一眼被卷发女摸过的衣服,随即满脸嫌弃的将衣服脱下扔在一旁,继续喝酒。
可是喝了一会儿,凌霄就发觉有些不对,身体感到有些燥热。凌霄意识到什么,眼神一沉,扫视着眼前的舞池,但是已经不见刚才那个卷发女。
凌霄站起身走出酒吧,脚步有些虚晃,越隐忍,心里的燥热越发的强烈。而就在这时,刚才消失的卷发女却突然出现在凌霄身旁。
“帅哥,你醉了,我带你去个休息的地方吧。”卷发女搀扶着凌霄,道,随即就拉着凌霄就准备走。
很快,凌霄就被卷发女带到了一处小巷。
而卷发女看着药效发作的凌霄,满脸得意的笑容,随即就开始摘凌霄手腕上的表。但就在下一秒,却被凌霄紧紧擒住脖颈。
“额……你……你不是……”卷发女有些惊讶。
凌霄眼神冷厉的看着卷发女,强忍身体的燥热。“解药!”
卷发女先是一阵惊恐,但是发觉凌霄气息有些急促,随即一笑,什么嘛!原来是强撑着!
想到这儿,卷发女莞尔一笑,手指顺着凌霄的手臂一路往上。“解药……这种药……你难道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吗?”说着,就伸手挑逗着凌霄。
但是卷发女低估了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卷发女就被凌霄掰断了一支手臂,然后打晕在地。
凌霄看也没有看地上的女人一眼,随即准备离开小巷。但是下一秒,一股热浪就从体内涌上来,随后,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而沉入昏迷中的凌霄,身体里像是有一片火海,不断的炙烧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
而就在这时,一股冰凉突然从脸上传来,但是对于此刻的凌霄来说却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凌霄……凌霄……你怎么了?”仿佛有人在叫着他。
凌霄突然一把拽住那股清凉,贪婪的想要将她融为一体。
次日。
凌霄从床上缓缓醒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好像……是酒店。凌霄起身,头痛欲裂。而就在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凌霄一愣。
转头看去,就见自己身旁还躺着一个女人,而正是……西雅!凌霄一愣。
而这时,西雅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凌霄,满脸羞色的起身。“凌先生,你……没事了吧?”
凌霄看着西雅,目光落到她脖颈上的痕迹。后者见他看着自己,拉过被子遮挡,低着头。
“昨晚……”凌霄看着她,开口道,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的,凌先生你不要感到抱歉,我……我是自愿的,我知道,凌先生也不是故意的。”西雅羞涩道。但是她的话,就是表明了昨晚的事。
凌霄闻言,皱紧了眉头。
而西雅低着头,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而另外一边的医院,小葵提着早餐来到白芷办公室的门口,敲门道:“白医生,吃早餐了哦!”
但是却没有反应。小葵一愣,有些疑惑,随即又敲了敲。“白医生……白医生你在吗?”
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白芷满脸疲惫的站在门口,感觉整个人能被一阵风给吹倒,人也是有气无力的站着,手扶着门。
“白医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小葵见状,满脸疑惑,但是下一秒,小葵就满脸震惊的看着白芷的脖子,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白医生……”
白芷回过神来,看着小葵,赶紧挡住了脖子。“你看错了。”
“白医生,你别想骗我,这就是……”小葵满脸激动道。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芷一把拉进办公室,然后关上了门。
“白医生……你……干嘛去了?”小葵看着白芷,问道。
“我……”白芷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医生,你是不是和凌……嗯?”小葵满脸戏谑的看着白芷。
“不是!”白芷赶紧否认道,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不是?那你和谁?”小葵一愣。“难道是上次那个帅哥?”突然,小葵惊讶道。
白芷看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她的这幅沉默在小葵看来却像是在默认。“白医生,虽然我不是那种人,但是……你这是玩的多嗨啊?”小葵看着白芷,上下打量着她。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你帮我保密。”白芷嘱咐道。
“放心吧,啧啧啧……看来昨晚的战斗不一般啊!但是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吗?”小葵吐槽道。在她心里,已经将封逸辰完全当成了那种毫无怜香惜玉的人了。
“好了。”白芷坐在椅子上,扶着腰。
“那白医生你多休息,有事叫我。”小葵道。
“嗯。”白芷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小葵说完,随即离开了白芷的办公室。
等到小葵离开,白芷起身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芷目光一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另外一边的凌氏集团,艾米丽小心翼翼的看着办公桌前的凌霄,一脸杀意。
“谁又惹BOSS生气了?”艾米丽小声道。
“艾米丽!”突然,凌霄叫道。
“BOSS。”艾米丽闻言,赶紧起身应道。
“帮我把去国外的出差提前。”凌霄吩咐道。
“BOSS,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艾米丽好奇的道。
“叫你去就去。”凌霄冷着脸看着她。
“明白。”见凌霄满脸的冷意,艾米丽赶紧应道,感觉一股冷风从脖子上划过。
凌霄坐在办公桌前,拄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天后,M国机场。
“凌先生,注意安全。”西雅看着凌霄,嘱咐道,像极了一位送丈夫出差的妻子。两人站在一起,帅哥美女,顿时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目光。
“咳……知道了,你……也照顾好自己。”凌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俩人的距离,道。
“嗯。”西雅微微一笑。
凌霄看着她,随即转身离开。西雅看着凌霄离去的身影,微笑的挥着手。而等到凌霄消失在视线里,西雅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
“走吧,去医院。”西雅转身,对着一旁的司机道。
而医院里,白芷看着电脑上,凌灵的治疗数据,从数据上来看,凌灵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在自我恢复,这样下去,凌灵醒来的机率有上升了一些。
白芷有些欣慰,这样……等到希尔回来,她就可以还给他一个活蹦乱跳的凌灵了。
而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白芷关上电脑,道。
而房门被打开,西雅走了进来。“白芷姐。”
“是你,你有事吗?”白芷见是西雅,有些抗拒和她待在一起。
“我来拆石膏。”西雅道。
“拆石膏别的医生都可以,你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恐怕不能给你拆。”白芷拒绝道。
“白芷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是医生吧?医生不常说……为人民服务嘛!我就只要求你帮我拆一下石膏,你都不愿意?那看来……我只好将这件事反映给你们院长了。”西雅威胁道。
白芷看着她,叹了口气,只好替她掉石膏。
就在白芷靠近她的时候,目光落到她的脖颈上,一愣。而西雅看着白芷看着自己的脖颈,微微一笑,似乎……她的意图就是故意让白芷看见。
“男生……就是这样。”西雅笑道,
白芷的身体僵硬在地,脸色难看。
“白芷姐?”西雅看着白芷巍然不动,叫道。
白芷回过神来,收敛心神,替她拆掉了石膏。“你走走看,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记得还不如大动。”白芷嘱咐道。
“好多了,一直坐在轮椅上,都憋死我了。”西雅吐槽道。
白芷闻言,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想到仍然还躺在床上的凌灵,白芷心里有些怒火中烧。“轮椅你都受不了,你可想过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的心情。”
西雅闻言,噗嗤一笑。“白芷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对于凌灵的事,我也很感到伤心。”
“伤心?你会吗?”白芷正色的看着她。
“你猜!”西雅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看着西雅离开的身影,白芷握紧了手。而下一秒,白芷的目光突然落到椅子上,看着手机上的一部手机。
白芷一愣,往外看了看,再看着椅子上的手机。
犹豫再三,白芷还是拿起了那部手机,打开了按键,直接点了进去,竟然没有设置密码。就在白芷有些疑惑之际,几张图片突然冒了出来。
白芷先是一愣,但是在看到照片后,握着手机的手隐隐颤抖。脸色苍白。
“原来……掉这儿了。”就在这时,西雅去而复还,出现在门口,看着白芷。
白芷看向她,脸色难看。
“白芷姐,可以把手机还给我吗?”西雅伸手道。
白芷看着她,缓缓伸出手将手机递给她,就在俩人触碰时,白芷却没有松开手。“你们……在一起了?”
西雅闻言,莞尔一笑。“你不都看到了吗!何必再问。”
“他爱你吗?”白芷继续问道,脸色有些不好。
“你觉得呢?你和他生活过一段时间吧,那你应该知道,他要是不爱,是不会和别人接触的。”西雅笑道。
白芷闻言,松开了手,默不作声。
“那白芷姐,回见。”西雅收好手机,随即转身离开。
等到西雅,白芷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忽而,白芷捂着嘴,跑去洗手间呕吐起来。
而另外一边,西雅离开白芷办公室,看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微上扬。“要怪……你就怪你的好奇,就轻轻的试探一下,你就忍不住了,哈哈……”西雅笑起来,随机提步离开医院。
而洗手间里,白芷靠在墙上,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凌霄和西雅在一起的画面,不管白芷怎么挣扎,都甩不掉。
夜晚。
白芷一个人走在街上,周围都是成群结队的人,有爱人,有家人,有朋友。白芷看着那些人,默默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着人来人往。
在她的面前,有陷入甜蜜的情侣,携手走过;也有美满的家庭,携妻带子走过;唯独白芷一个人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