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会儿如果你要是不先去看一下你儿子的话,他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最后可别怪罪的头上,我只能说一切与我无关。”
流苏冷冷的说着,要不是为了打发她,她才不会说这些话呢。
不过她也清楚,喝醉酒的人是有多么的可怕,发起酒疯来,可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哼,我记住你了。”
淑萍匆匆忙忙的丢下这么一句话,这才飞奔着离开,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了。
为什么呢?因为她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品性,再加上她儿子现在是喝醉酒的状况下,她院子里的人又大多都是心思不纯的,这会儿想要上位,稍微聪明的一想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但淑萍是万万不可能让他们得逞的。
所以她匆忙的赶了回去,为的就是好好的守着自己那个不孝子。
所以就算她现在很不情愿,又能够怎么办呢?
只希望不要被流苏给说中了就好,那不然待会儿生气的还是自己。
终于将这两个麻烦精给赶走了,流苏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林羽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喝酒呢?而且还将自己给喝醉了。
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她有点想不通,自己现在实在是太缺人手了,要不然的话还可以派个奸细在林羽的身边,哎,她接下来的行程应该紧一点了,要不然的话,外边的消息自己压根就不能够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她皱紧了眉毛,躺在了床上,这会儿却完全没有睡意。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思也渐渐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也不知林琛现在怎么样了?发现自己被掳走,会不会拼命地跑出来寻找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自己走的时候皇上可是晕倒了的,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皇宫里照顾皇上呢。
不知道为何想到了这,流苏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啊啊啊。”
压抑了太久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流苏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就这么大声的喊了出来。
却不小心将刘二喜给招了过来。
“姑娘?姑娘,你可是在叫我?”
刘二喜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都没有一个人的情况下,这才敢上前来站在洞口处说着。
“没有。”
听到刘二喜的声音,流苏的理智才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抽了回来,她怎么可以因为这个就发狂了呢?万一被林羽看见了可怎么办?
哎,他说不定又会为难自己了呢。
流苏烦躁的想着,自己真的是太难了。
“不然姑娘你在叫,谁需不需要我去传达,或者你再叫我主子?”
刘二喜收了她那么多钱,自然还是要回馈她一点的,这个时间点平时也不见得有人过来,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但说到底他内心还是很害怕有人突然闯过来的。
不过钱财还是冲呼了他的理智。
“刘二喜,你喜欢银子吗?或者喜欢金叶子?”
流苏在里边若无其事的询问起了刘二喜,其实她也不过就是打发一下时间,免得待会安静下来,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她这两天疯狂的炼药,但是这会儿显然不想动了。
“姑娘,你是在说笑吧?银子谁不喜欢呢?不过不瞒你说,其实我连金叶子都没有见过,金叶子是什么啊?”
刘二喜再次确定了一下四周真的没有人会出现,这才越发的接近洞口,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跟里边的人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呵呵,金叶子啊,如果真的有的话…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
流苏想了想,自己好像废话有点多,刘二喜说不定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呢,怎么有空陪自己唠嗑了?
“姑娘你还是告诉我吧,被你这么一说我心痒痒的,实在是很想知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
流苏的话成功地引起了刘二喜的注意,难道这种东西只有皇宫里有?
其实流苏并不确定这个时代究竟有没有金条这种东西,反正她之前是有接触过的。她虽然不知道金子在这个时代能够抵得过多少银子,但她很肯定的是,跟金搭的上边的一般都贵的很。
“你看姑娘家的首饰,金子是什么?你总知道了吧?金叶子就是,用金子专门做的雕刻成叶子那种薄度,这种很容易携带的,但是它也很值钱。”
流苏说着,刚想伸出手来比划两下,结果才想起刘二喜就站在自己的门口,自己就算笔划了,她也看不见自己在比划啥呀。
“我们还有这种东西吗?为什么我没有听过?”
刘二喜被流苏的话给吓到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但他做了这么久的守卫,没有见过也算是正常的吧。
“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如果你真的没有听过的话,那也许现在还没有这种东西。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自己也不确定呢。”
流苏有些咂舌,她刚刚可是差点儿就露馅了的呢,天哪,也幸好是自己反应快,要不然的话被他发现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可就糟糕了。
流苏有些后怕,她这是活得太安逸了吗?怎么连这个都可以说出来。
刘二喜心动了,被流苏的这两三句话,他已经彻底的沦陷了。没办法,他其实家境挺贫穷的,从小到大,邻居家有的他都没有,而且一整天都只能在忙活中度过日子,他母亲因为嫌弃他家太穷,所以离开了他的父亲。
他是他父亲养大的,但他父亲是个酒鬼,从他母亲离开之后,他父亲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很爱喝酒,导致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爱搭理他们,甚至是一看见他们就绕道走。
没有人去可怜他,村子里同龄的小伙伴们还纷纷跑过来欺负他是个没有娘的孩子。
他也学别人家的小孩,那样子受到欺负就回家告诉父亲,但受到的不是父亲为自己挺身而出,反而是被父亲棒打了一顿。
后来的他实在是有些厌烦的看不下去了,以至于到了后来他压根就想不起他那个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一刻起,父亲早就已经被他遗忘掉了。
甚至连他到这里来当个侍卫什么的,恐怕他那个酒鬼父亲还不知道吧,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就在这个时候,皇宫里早就已经变了另一副模样了,只见这个时候一个太医跪坐在地上替皇帝把脉。
而且手上还时不时的试试发抖着,仿佛就好像我害怕自己一下有个三长两短的一样。
林琛有些不悦的看向眼前的那个胡太医,这个胡太医就是被他们拿来替换掉的人。
“怎么难不成是朕的模样太过于吓人了,把你吓成现在这个样子吗?”皇帝特别不悦的对着眼前的男子说着。
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淑萍的那一件事情,也还是因为这个时候的皇帝,不可能因为某一件小事情就对眼前的胡太医大打出手,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才行。
“没,没有,只不过是卑职太过于紧张罢了。”胡太医结结巴巴的开口对着眼前的皇帝,眼睛早就已经不敢跟他对视了,因为做了那些亏心的事情又有哪个胆子敢与皇帝相视呢!
“紧张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真的是,而且你是不是瞒着朕做了哪些事情啊?怎么看着你这副模样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皇帝特别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胡太医总感觉书评好像是瞎了狗眼一样。
这么一个唯唯诺诺的男子,他又是怎么看的上的呢?眼前的胡太医可真的算是没出息的人呐!要不是医术还行的话,他整个皇宫又怎么可能容忍了他。
“行了,行了,要不然就赶紧动手吧,要实在不行那你就赶紧给朕滚远点去,干嘛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啊?到底是谁把你叫过来的啊?”
皇帝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全部都浪费在眼前的这个胡太医身上啊!
“皇上恕罪啊,皇上卑职实在是不是故意的卑职前些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到现在还忘不了呢,皇上能否给卑职几天时间让卑职好好的适应一下。”胡太医赶紧的跪在了地上磕了头。
然而这个时候的皇帝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开始心软了呢?
“小喜子赶紧给朕进来。”皇帝有些气不过的,直接对着门外喊了过去。
“在呀,皇上怎么了?”小喜子赶紧的冲了进来,有些焦急的说着。
“还不赶紧把眼前的这个太医给朕弄走,真的是什么庸医都可以给朕治病。”皇帝嫌弃的看了一眼小喜子,紧接着又朝着他挤弄了几个眼神。
小喜子留在皇帝身边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这么生气,于是就赶紧的。走了过来,命令着旁边的那两个侍卫,赶紧的把眼前的胡太医哄走才行啊!
“皇上恕罪啊,皇上,卑职实在不是故意的,您就让卑职再试一下吧。”这个时候胡太医实在是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