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秦泽看向秦飞宇。
秦泽疑惑的看向秦飞宇，他不知道秦飞宇为何这么问。
“太子皇兄，你在说什么？”
秦力倒是比秦泽聪明。
他心中已经猜到秦飞宇知道他们那日在教舞坊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将问题抛给他们。
秦力不想秦泽犯蠢，微笑的开口。
“太子皇兄，我们两人的确是可以作证的，那柏草姑娘就是这里的舞女。”
这话让刚才还极力否认的晚娘呆愣在原地。
她没办法继续说谎。
她神色慌张的盯着秦飞宇，不断求饶：“太子殿下，奴家真的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儿呀？”
“侯爷，求求你，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呀，奴家兢兢业业为张家做工，从未耍过什么心眼子，侯爷救我。”
晚娘不断求饶，惶恐极了！
只是她只是个工具，没有谁真的在意她的死活。
“你不知道柏草是你教舞坊的舞女？”秦飞宇直愣愣的盯着晚娘。
晚娘从匍匐中抬起头，快速看了太子一眼。
她忽然有种直觉，如果她这次说谎，那她一定性命不保。
但晚娘并没有立刻做决断，她偷偷扫了张侯爷一眼。
张侯爷并未看晚娘。
晚娘悲伤一笑，缓缓开口。
“太子殿下，柏草的确是教舞坊的舞女。”
晚娘心灰意冷，也不匍匐在地了，跪直了身体，直愣愣的盯着秦飞宇瞧。
秦飞宇则是看向了秦力和秦泽。
“不说谎了？”
秦泽似笑非笑的问着。
紧接着，秦飞宇又继续说道：“本太子知道这件事情，多亏了四皇弟和五皇弟，晚娘你亲自接待的他们，你知道吗？”
晚娘顺着秦飞宇的话看向了秦力、秦泽。
那日秦力、秦泽做了伪装，一般人认不出他们，
可晚娘是教舞坊的掌柜，每日都要见各色各样的人，做考验的便是她的眼力。
不说什么过目不忘，至少多看几眼一定能看出这人她是否见过。
秦力、秦泽她还这真的见过。
见到他们，晚娘忽然庆幸刚才她回答了真话。
“太子殿下，奴家也不想骗你，实在是侯爷气势汹汹的过来，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一个小女子害怕，这才让柏草离开的。”
“毕竟我们教舞坊最近就只出了一件大事儿，那便是柏芷这丫头去了皇宫跳舞。”
……
晚娘再解释。
没有人阻止她。
等她说完，秦飞宇挑眉轻笑，“所以现在不说假话了，舞女名册现在可以拿出来了么？”
晚娘深感抱歉。
“太子殿下息怒，不是奴家不愿意拿出来，而是那舞女名册真的不见了，奴家现在也在想办法修补呢。”
这话刚落下，不远处就传来小福子的声音。
“太子殿下，我在去给你准备食物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烧东西，就这东西抢了过来。”
小福子说着，一边将手里已经烧了一半的书籍递给了秦飞宇。
——舞女名册。
只是现在少了一半，很多名字都不见了。
这时候。
晚娘神情更加惊恐，趁着众人不注意，直接撞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