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秦泽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信息。
两人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和柏芷舞女有些相似的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这和柏芷舞女长得相似的女子，舞跳得也很不错，但却没有柏芷舞女有神韵。
而且这女子的眼神也没有柏芷舞女那么感情和勾魂。
柏芷舞女是见过他们的，可这位舞女看见他们的时候，眼里全是陌生。
这明显是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一曲结束，这三个舞女也结束了舞姿。
“你叫什么名字？”
秦力主动询问那长得像柏芷的舞女。
“民女柏草。”
“哪个白？”
“木白柏的那个柏。”这舞女温顺的回答。
这么巧合么？
秦力心中是不信巧合的。
“你和柏芷姑娘是什么关系？”
“你们认识我姐姐？”
柏草惊喜的问道。
秦力不答反问，“你们是姐妹？”
柏草轻轻点头，声音也更加柔顺，“是的，我们是姐妹，我姐姐前两日还去宫里跳了舞，舞姿倾城，皇帝陛下给了大赏赐呢。”
柏草一脸的羡慕。
“你们是亲姐妹？”
秦泽不愿意听这些，直接问道。
柏草很单纯，笑着点头，“没错。”
“那你们曾经当过乞丐？”
秦泽又问道。
柏草立刻红了眼睛，“两位公子，你们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和姐姐小时候的确当过乞丐。”
真真假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分辨。
秦力询问了柏芷的去处，柏草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姐姐去了哪里，她从皇宫跳舞出来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秦力、秦泽又对视了一眼，准备离开。
走到房门口时，秦泽忽然回头问道：“柏草姑娘，你可在这教舞坊听说过一些事情？”
柏草疑惑的看着秦泽，“公子要问什么事情？”
秦泽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轻声说道：“和太子有关的事情。”
提到太子，柏草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恭敬态度，反倒是带着一丝丝兴奋。
“有的，不过这事情我也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两位公子讲？”
秦泽放软了语气，义愤填膺的开口：“实不相瞒，我们对太子殿下不瞒许久，他一个纨绔废物，坐在太子之位，我大启的未来危险啊。”
秦泽是真的担心，所以这话可谓是真情实感。
柏草立刻以为找到了同道中人，小声同秦泽他们说了那些流言蜚语。
柏草说得十分细致。
这和外面的传言几乎一样，甚至比起外面的传言来，柏草所说的版本更有秦飞宇这废太子不配的感觉。
秦飞宇要是懂事儿，就应该自己主动退位让贤，把太子之位让给大皇子。
身在民间，却公然议论朝堂之事。
不得不说柏草的胆子很大。
秦泽很愤怒，秦飞宇就算再如何废物，那也不是这些平民百姓能随意议论的。
太子之位如何也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
秦力见秦泽又要发火，在秦泽生气之前，主动问道：“柏草姑娘，你为何就认定大皇子可以胜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