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选择在外面，而是回到了我的出租房里。
不一会儿，红姐就来了，还来了很多年货。
“小海，出来打工，第一年回家，怎么着也得体面一些，我给你备了几份手信，省得你一个男人自己去挑了。”红姐笑着说道。
我看了一下，这里面有些进口的曲奇，糖果，巧克力，还有洋酒，以及两件羊绒衫，一件男款，一件女款，这一看就是给我爸妈的。
在当时的我，这些都是奢侈又稀罕的物件。
“姐，这花了你不少钱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感动地说道。
红姐一边系上围裙，准备做饭，一边说道，“没多少钱，今天公司业绩不错，我的奖金也发下来了，这些不算什么。”
我笑着说道，“姐，我听说他们讲，今天像你这样的区域总监，年底奖金能分到几十万，到底真的假的？”
红姐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然后说道，“小海，你好好干，也有这么一天的。”
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倒是红姐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小海，你们店里消息还挺多的，你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事？”
我想了想，本来张宇和我说的事情已经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没有，我这一天在外面忙得跟狗一样，哪有时间忙别的呀。”
红姐一听，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而是说道，“小海，做我们这行，一开始就得多吃苦，后面有了自己稳定的客户圈子，日子就好过很多了。就算你不自己去找，生意有时也会主动上门。”
我点了点头。
红姐说道，“我听说你做成的第一单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姑娘是吧？那姑娘单位不错，怎么后面没了联系了？这样一个人在这么一个好单位，以后买房卖房，至少得经历个三四次，所以，不要只做一次性买卖，要放长线。”
“哦。”我有些不高兴地回应着，当时心里挺讨厌她像个管家婆一样唠叨我。
红姐看出我不高兴，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道，“小海，你记住一个人背后永远站着十八个人，所以，经营好和一个人的关系，就意味着经营好他身后的那一群人，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做得更好。”
说起这个，我突然反问道，“红姐，那你身后那十八个人呢？”
红姐一愣，然后啐道，“好你个小坏蛋，姐在教你做生意，你却想挖姐的隐私，真是恩将仇报。”
好吧，果然是人精，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思。
其实，不管是现在，还是当时，我对红姐的过去一直是知之甚少，除了知道她也是农村出身以外，就剩下听别人断断续续讲了一些就是了。
后来，我们边吃边聊，也喝了不少酒，气氛温馨而浪漫。
我还记得那天红姐脱下大衣，里面穿了一件黑色深V羊绒衫，把她的皮肤映衬得越发地白皙，而露出的高耸和深深的事业线越发地抓住了我眼睛，让我无法移开目光。
“小海，你干嘛这样地看着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红姐红着脸蛋，痴痴地笑道。
“哎呀，姐，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么？”我仗着几分醉意说道。
红姐傻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一刻，我真是有点看醉了，她那样子分明像极了俏丽可爱的少女。
我鼓起勇气，把嘴凑到她耳边，然后笑嘻嘻地说道，“他们说我是你的小白脸。”
那是我第一次离红姐这么近，她那股特有的女人体香钻进我鼻孔的一刹那，那感觉真是让人浑身血气上涌。
红姐听我这一说，随后一愣，然后突然笑了，用玉指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别说，你还是挺帅的，哪天姐姐真的发达了，包养你倒是可以考虑。”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逗我，但是我还是十分冲动地抱住了她，然后动情地说道，“姐，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要不我你就答应做我的女人吧。”
红姐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放弃抵抗了，然后一双眼睛满春露地看着我，“小海，你真的那么喜欢姐么？”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但是思维已经下线了。
这时，红姐温柔地将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然后说道，“好吧，姐答应你一次，这样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于是，孤男寡女，在异乡，一个空间不大的出租房里，如干菜烈火一样纠缠了在一起。
我知道，各位看客老爷们，想让我描述一下画面，但是我不能这么写，如果真写出来了，那么你们也就看不到我这篇文章了。
总之，那一晚，我很爽，她也很满足。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没有觉得我占了多大便宜，第一，那次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而她，呵呵。
第二，我当初虽然抱住了她，但是，我的手是颤抖的，也没有用多大力气，所以，红姐的那几下挣扎，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当时的我把这事看成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是，后来现实却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话题拉回来，没两天，我就坐上了回家过年的火车，但是，那个春节却成了我一生最不愿意回忆的春节。
年三十那天，我们一家三口还是喜气洋洋的，初一也一样，热热闹闹的。
可是，初二那天，本来心情也挺不错，结果小翠来找我了。
我爸妈也知道我和小翠的事，所以，见怪不怪，让我们单独出去说会儿话。
其实，见到小翠的一瞬间，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毕竟回家也没给她买什么，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有主动找过她，更别提在G市的大半年里，馋红姐身子的时间大过想她的时间。
于是，一出来，小翠就质问我，“小海，你说吧，你是不是变了？”
我挠了挠头，然后死不认账地说道，“没有呀，你听谁说的？”
小翠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听王有财说的，他说他爸说你这外面不学好，和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搞破鞋！”
王有财就是王富贵的儿子。
我一听，当时恨得牙根直痒痒，心道王富贵这孙子在G市的时候，差点把老子给打死，想不到回到老乡，还不忘败坏老子名声。
“是又咋地？大不了咱们散了！”我赌气地说道。
“小海，你真的变了”，小翠泪目地说道，“你要是不后悔，我现在就去和王有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