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梓涵根本不给绮莉亚任何拒绝的机会,她说完后,从包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编有华国结的手绳,放在绮莉亚面前。
那条绳子,是绮莉亚当年离开大理的时候,在庙里求来,给儿子保平安用的。
项梓涵给她看着这个,无非就是让她明白,她说的话,并非只是吓唬。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是不会背叛老板的。”
“我也用不着你背叛他,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顾如风的新娶进门的老婆,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
绮莉亚又看了一眼照片,点头道:“是。”
“行,我知道了。”
项梓涵伸手拿走绮莉亚填好的资料表,随后又从包里拿住一直藏蓝色的丝绒戒指盒。
绮莉亚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只与她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
“把你手上的那枚给我。”
绮莉亚抬起手,用右手大拇指指腹,依依不舍的摩梭了一下那枚戒指。
那可是许云霆亲手为她带上的,虽然是演戏,可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她曾感受到一种令人沉醉不愿醒来的幸福。
即便那幸福是她偷来的。
“那枚戒指是我亲手做的,承载着我整个青春年少的欢喜,所以我不能让它一直戴在你的手上”
绮莉亚沉默着将戒指摘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
随后从丝绒盒中,取出另外一枚一模一样的戴回手指。
傍晚,绮莉亚回到许宅的时候,许云霆也下班回来。
两人一起吃完饭的时候,许云霆假装不在意的随口问:“今天上课感觉如何?她有用心教你吗?”
“嗯,项小姐很贴心。”
“贴心就好,我一开始还担心她会故意找茬。现在看来她还是公私分明的。”
“嗯。”
绮莉亚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儿子。
“那她有说什么时候安排你入学吗?需不需要我让秘书帮你准备相关的东西。”
身边人半天没有反应,一直在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发呆。
“晚晚,晚晚?”
“嗯?”绮莉亚抬起头,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那个我吃饱了,先上楼了,你慢慢吃。”
说罢,不等许云霆说话,绮莉亚已经起身离开了。
望着她心事重重的背影,许云霆也无心吃饭,他您这眉头给项梓涵打了一个电话。
“你今天都跟我晚晚说了什么?”
“你觉得我能说什么?或者你又担心我和她说了什么啊?”
项梓涵勾着嘴角的,语气轻谩道:“怎么,许总担心,我把你和我同床共枕的事情告诉她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同······”许云霆刚要说,想起身侧还有佣人,旋即噤声,“你不要胡说八道,也别忘了你自己答应过什么。”
“是是是,我是答应过你,所以,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
“当然,不该说的,一个字也没说。”
至此,许云霆紧皱的眉峰才稍稍松了一些。
“当真?那她为什么今天回来,一直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