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年我何曾主动找过你们,你们发生的一切,不都是自作自受吗?”
项梓涵咬着牙,当年向平山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向博宇还赌债,将她送上了许云霆的床。
结果没想到当时江梦秋出事儿,许云霆雷霆大怒,向家又为了自保,第一个和她撇清关系。
监狱中的那三年,她过着地狱般的生活,有谁问过她的死活。
从监狱出来,为了给儿子治病,她又过着狗一样的生活,甚至连最后秦淑燕的死,都是被逼无奈之下的同归于尽。
对于向家,她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自作自受?”向薄烟冷笑,眼底的恨意止不住的外溢,“当年害你的人是向博宇,是向平山,是秦淑燕,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除了讨厌你,又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把我害成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凭什么?”
向薄烟情绪激动的怒吼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将自己满是伤疤的后背露在项梓涵的面前。
那块原本光洁的肌肤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烟头烫烂的伤疤,有刀子划破的伤痕,还有这种不知名的原因造成的伤口。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项梓涵深深拧起眉头。
向薄烟转过身,将外套穿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项梓涵,冷声道:“你知道我被卖到地市的时候,那些人都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你体会过一次取悦七八个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那些人折磨你的时候,你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分不清黑夜和白天,一开始你还会感觉到痛和恶心,可到最后的时候,除了麻木,你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们还会用烟头烫你,用刀子在你的身上刻字·······”
向薄烟疯魔一样说着自己过往两年的那些遭遇!
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恨意和鲜血淬炼过一般,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项梓涵沉默的坐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和向薄烟的经历不完全相同,可她此刻的绝望,她却能够感同身受。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向薄烟眼中含泪,恨意滔天,“我堂堂一个向家大小姐,除了言语上讽刺过你,还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吗?
凭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你毁了我的人生,所以我要你跟我一样痛苦!”
项梓涵被向薄烟的胡搅蛮缠气笑,她冷哼一声,眼底泛起寒光。
“照你这么说,当年把你害得那么惨的是许云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就去找他!把这些气撒在我算什么本事!”
向薄烟阴残的笑着,缓步走到项梓涵的跟前,俯身贴近她的耳边,阴狠道:“我当然会找他!”
“我还会让你亲眼看着他,被玩死在你的面前。哈哈哈哈哈!”
说话间,项梓涵的脖颈传来一阵刺痛,她费力抬起手拔掉脖颈上的针管,却发现管中的液体已经全部注射到他的身体里了。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前一秒刚说完,后一秒项梓涵便觉得天旋地转,困意袭来。
向薄烟走到她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我的好姐姐,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了,就能看到地狱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