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先别着急，您就算见到了那家奥地利酒馆的老板也没有用。”
“？”
“因为我已经和那间酒馆的老板确认过，他只是一个幌子，送文件的人一到那里，文件就被人带走了。”
“那后续文件的去向有查到吗？”
莫名摇了摇头，“对方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们除了酒馆老板口述的外貌形象之外，再没得到其他任何有用的消息。”
许云霆有些失落的捏了捏眉心，宛若一个迟暮的老人，神色晦暗的窝在办公椅中。
莫铭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总裁，自夫人去世后，他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有偶尔和夫人相关的事情，才能提起他的一点精气神。
莫铭知道，若不是总裁知道夫人不想再看到他，可能他早就追随夫人而去了。
毕竟夫人临走前的一句“将来若你知道真相的那天，别为我掉一滴泪，怕你脏了我的轮回路了”，那之后，总裁再难受也不曾落下一滴泪。
他还一度担心总裁这样会憋坏自己。
这时，莫铭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随即欣喜道：“总裁，技术部那边查到了那一百二十亿的去向。”
前一秒还颓丧的许云霆瞬间来了精神，“资金流向去哪了？”
“德国。”
“可以查到对方账户信息吗？”
“恐怕有些困难。不过······”
“不过什么？”
“嗯，我觉得，夫人如果真的还活着，那就说明当初应该有人在顾氏眼皮底下救走了夫人。而对方不但能瞒过顾氏，还能卡准时机瞒天过海，就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我以为，您要不和那边认识的富商贵族之类的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收获。”
许云霆若有所思，旋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云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三哥，我记得你的初恋，好像是个德国人吧？”
“对，对啊？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电话那头人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异常紧张，“你该不会是在帮你三嫂试探我吧？就因为她前天让我给她买一个限量版的爱马仕，我没买，所以这会儿想故意寻点儿我的错处？”
“不过不应该啊，云霆你也不像是会帮她做这些无聊事情的人啊。”
“······”许云霆捏了捏眉心，“我记得你那个初恋家庭条件很好，大学时期就开得起法拉利，当初你们俩谈婚论嫁，他父亲还嫌弃你穷对吧。”
“欸欸欸，云霆不带这样的啊，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别告诉我你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戳你三哥我的痛楚。”
“我是想问三哥，你初恋家里应该是德国贵族吧？”
“对啊，她们家可是德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德国最大的汽车制造公司，就是他们家的。不过你问这些干什么？”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我靠，许云霆，你别告诉我你看上我初恋了。我可警告你啊，兄弟妻不可欺，虽然我俩没可能了，但你也不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