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错,若不是因为我们的话,不仅是他们,就连风之国的族人也不会受到这样的灾难。幸好,幸好我们来了,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件事,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要再像万年前那样任性了。”凤倾对着他坚定的说。
她的话,在紫御瑾的心中泛起了点点涟漪,让他回想起那时初见她时的模样,曾经所发生的事就好似是在昨天一般,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
那天见到她时,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她的身上却拥有圣女之力,所以她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
而他一眼看到那个小姑娘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她就好似是他心中的光亮,让他离不开,让他沉醉其中。
慢慢的,他接近她,一有空便去找她说话。在她生病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在她无聊的时候,和她说说话,出去走走。
可惜,好景不长,这件事被族中长老知道,自那日起,便将他们二人分开。虽说他极力的去阻止,却始终无法让长老松口,而他也再也没有提起过。
不过这也并未代表他的妥协,趁人不备时,他便偷偷地溜进了她的府邸,虽说这样做并不适合他的身份,可是为了见到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姑娘,也顾不得那么多。
在见到她消瘦的面庞时,他很心痛,他知道这件事对她一个小姑娘有影响,更不要说,在这件事情之中她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一开始就是他有预谋的接近她,而她在懵懂之际,自然是会跳进了他设下的陷阱之中。
“对不起,一开始没有告知你我的身份。”紫御瑾对着她很是抱歉道,只是凤倾则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她这样让紫御瑾很是不安,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在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后,便将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卡拉天神,还望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凤倾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可是在她离开后,紫御瑾还站在那里,静静的看向她离开的背影。
自那天之后,紫御瑾就再也没有见过凤倾,不过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府上,再也没有出过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对凤倾甚是想念,所以,便不顾门卫的阻拦,直接闯进了圣女府,当他闯进凤倾的房间后,便看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她。
“倾儿,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只是凤倾却没有理他,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焦距,这让他慌了,赶忙让人去叫族医来。
而他擅闯圣女府的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长老们的耳中,他们很快便赶到了这里,只是在看到面无血色的凤倾后,他们也慌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
所幸,族医很快便到了,在为凤倾把了脉之后,发觉她的脉象很不稳,好似随时都有危险一般,紫御瑾听到后大怒,也是这时,长老们知道,他这一次是认真的。
这一刻,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个想法,不由得猜想,之前所做的事是不是错了,将他们强硬的分开,究竟是为了什么。
有了这个念头,他们便对着紫御瑾和凤倾坚定的说:“若你们二人情比金坚的话,我们自然不会阻拦,若你们之间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到时就别怪我们将你们分开了。”
听到长老的话,凤倾和紫御瑾都很是惊讶,只是他们的眼中却有些怀疑,不过他们一个脸上很开心,另外一个,则是很忧伤,好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就这样,凤倾的病慢慢的好了起来,而在这期间,他们两个的感情也逐渐的升温,这让很多人看到都有些感叹。只是,危险也逐渐的逼近,不知是谁嫉妒凤倾和紫御瑾在一起,便将这件事告知了那些和紫御瑾有仇的人,才会酿成现在这样的惨事。
“在想什么?”凤倾见他想事情想的出神,不由得对着他出声询问道。
“没想什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累了吧,我们早点休息吧。”他的话音刚落下,便揽着她的肩膀回了房间。
虽说凤倾看出他有心事,却并未出声询问,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两个早就互相的知晓对方的性情。
经过三天的休息,迟敬和赫连宇夜的伤逐渐的好了起来。
在这期间,并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正当他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时,暗清他们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凤倾惊讶的询问道,听她这么说,迟敬和沈毅很是不解的看向了她。
“我们有事先回去,有什么事你们用这个通讯器联系我们。”凤倾匆匆忙忙的拿出了三个通讯器,将其中的两个交给了他们,剩下的另外一个则是让他们转交于赫连宇夜。
并且,她将怎么用的方式交给了他们,在为他们设下结界后,只能暂时的护他们安全。
做好这一切后,他们便快速的离开,虽说那个消息不确定,但是事关凤夜白他们的事,全部都是大事,即便消息不确定,也必须要去。
当他们看到熟悉的土地后,心中有些沉重,毕竟他们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而这些是不是别人给设下的圈套。
“我们先回东夜还是女儿国?”紫御瑾看了一眼身旁的凤倾,对着她询问道,只是哪怕他不问,也知道凤倾必定会先回女儿国。
“先去女儿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想着要取而代之。若是想要这天下,大可给他,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我最亲近的人!”凤倾说完话后,身上散发的杀气怎么都遮不住。
“倾儿,现在不要这么生气,等我们回去后,看看真实再做定夺。”紫御瑾对着她温和道,并且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在紫御瑾飞身而去的那一刻,也紧跟上去。
凤倾又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只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