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凤倾便松开了柳歌,结界也被她撤去,只是柳歌浑身是血,让人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们都没有想到过,一个女子竟然能够强悍到这种地步。
紫御瑾则是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其他人则是嘴角抽了抽,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凤倾竟然是这般的凶悍,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柳歌。
“姑娘,不知歌儿做了何事,竟然让姑娘下次狠手。”中年男子对着她着急的询问道。
“下狠手?本姑娘觉得这还远远不够,这场比试是她提起的,生死战也是她说的,再者说,她现在还没死,我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凤倾对着他不屑道。
“姑娘,请将小女身上的毒解掉。”中年男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硬。
听他这么说凤倾笑了,她看向面前的男子眼中带着嘲讽。
“解毒,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如何解毒?若是真想解毒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去问问你的好女儿不就成了,毕竟这毒可是她带来的。”凤倾说完话,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到了紫御瑾的身边,中年男子看向她的眼神中带有杀意。
“柳家主,生死战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更不要说,这还是令千金提出来的,怎么,现在你知道心疼了。那你可有想过,若是换成令千金的话,她是否会下杀手?再者说,她有如此的遭遇那也只是她咎由自取,觊觎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人。”迟敬冷冷的说道。
刘家主听他这么说,身子不由得僵了僵,他怎么会听不出迟敬语气中的嘲讽。
“这究竟是什么怎么回事?”柳家主质问道,听他这么说,柳家的人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直接说了出来,而他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一口老血硬生生的吐了出来。
“逆女,逆女啊,将她带回去,生死由天!”柳家主愤怒的说完话后便离开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柳歌也被人给抬走了。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将她救回来?”沈毅对着凤倾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必担心,本来柳歌带来的毒就不是那么好解的,再加上我又在她的身上下了另外一种毒,所以,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凤倾对着他们笑着说,可是她脸上的笑,对于他们来说很是恐怖。
这件事也传的沸沸扬扬了几日,在经过迟敬和赫连宇夜的出面后,很快就消停了,只是,这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凤倾和紫御瑾看着面前的人,脸上带有不屑,甚至是一抹嘲讽,毕竟他们可是很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有多么的狡诈和阴险。
“没想到你们还活着。”他对着他们两个笑着说道。
“魔皇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凤倾对着他不冷不热道。
她的话让魔皇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凤倾还是这样对他说话,让他原本很好的心情瞬间变得很不美丽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可爱。”魔皇对着她冷哼一声道,而她在看到魔皇这样的表情后,不由得笑了出来。
“想不到堂堂的魔皇大人,竟然还有这样小孩子的性子,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凤倾对着他揶揄道,听到她这么说,魔皇就只有站在那里,瞪向了她。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吧,说吧。”紫御瑾瞥了他一眼后,便对着他凉凉道。
魔皇听到他这样的语气,脸上的表情有些哀怨了,见到他这样,凤倾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魔皇啊,你有没有听人说话,其实你真的不适合撒娇的。”凤倾说完,便坐在紫御瑾的身边,笑的东倒西歪的。
“估计等下你就笑不出来了,再过两日,天帝就要来了。”魔皇的话音刚落下,凤倾脸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你说什么?”凤倾对着他激动的问道。
“天帝在两日后便会到达青天城,至于来这里的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不过还有一件很蹊跷的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上神,突然间换了人,还有背叛你们的那个南宫逸杰,他和天帝之间的关系反倒是越来越僵了。”魔皇对着他们耸肩道。
听他这么说,凤倾的心中有些复杂,其实她以前对南宫逸杰的印象是很好的,可是在他背叛之后,她对他就只剩下了恨。
紫御瑾却是知道,这次天帝来不过是想要找寻他们的下落罢了,而他们也不想要再隐藏下去了,毕竟这并不是他们的风格。
“知道了,虽说我们带着紫玉戒,难免还是被人给认出来。”凤倾苦笑道。
“没事,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也去准备一下吧,毕竟天帝的卑鄙之处,你我都是见识过的。”紫御瑾说完话,便看了凤倾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的跟着魔皇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凤倾便呆呆的目视着前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时,她在见到天帝时,根本就想不到就是那样一个看似温和的男子,竟然会做出那般的卑鄙之事。
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当她走出房门后,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来这里做什么。”凤倾质问的语气让他僵住了身子,脸上的苦笑逐渐的扩大。
“小倾,你可知我为何要背叛你们吗?如果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可否对我的成见变小些。”南宫逸杰对着她苦笑道。
“你的意思是谁,这件事还有其他的隐情?”凤倾对着他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若失守以前的话,她是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在知道天帝那种险恶的嘴脸后,有些犹豫了。
“你应该知道天帝对你的心思,而他为了得到你,也是费尽了心思。他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便找到了我,若是我能够帮他的话,不会对你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如若不然,他不介意给你下药。”南宫逸杰的声音很淡,但是凤倾却听出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事这样子,她从认识他以来,就知道他不屑于说谎,哪怕是那件事发生后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