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爷子这么现实地话,顾席英妖孽勾起嘴角,“爷爷,我回家就只能是因为想通回归反恐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想念你了,想和你培养感情。”
顾易意味深长笑了,“不可能,你要是有这么善良,你就不会一气之下搬出去。”
这还不够,顾易接着数落,“我让你相亲你出差,让你办正事你离家,你是一件好事不做,怎么气我怎么来。”
顾席英理直气壮说,“我是你孙子,我不气着你谁应该气你?况且当年夜伯母比我还过分,你不也照样原谅。”
“你能和你夜伯母比较吗?苏晚晴可是我第一个宝贝徒弟,她善良天真,性格又活泼,那是我的爱徒,你是我的鳖孙,是谁给你勇气让你认为你能和苏晚晴一决高下的?!”
这可真是太可笑了,也不怕说出去笑掉人的大牙。
顾席英嘴角抽搐起来,猛地扭头看向夜疑深 ,“深哥,原来夜伯母是善良天真,性格又活泼的人吗?”
夜疑深同样拧起眉,似乎也不太赞同顾老爷子说地话。
“怎么不是!”霖离听不下去了,沉着脸,“我师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就是眼光不好挑选男人太差劲。”
夜疑深面无表情颔首,这次没有再否认,“确实。”
此时,站在树枝上面的唐楚楚根据他们嘴型,“……”
害,这就是师傅的人品哈哈哈,太丢撵了。
顾席英有点听不下去了,扭头看向顾易,“爷爷,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你也知道你也没意思啊?”顾易语气犀利,“明明就是对准珍珠心来的,还和我扯那么多。”
顾席英和夜疑深互相对视一眼,顾席英若有所思笑了,“爷爷,你怎么不藏着掖着了?”
“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我说出来就一定要给你们吗。”顾易耸耸肩膀,有些苍老的脸上划过少许讽刺。
顾席英拧起眉心,似笑非笑,“可以不给,但是珍珠心留在你手上,反恐那边也研究不出清凉丸。”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不管谁拥有珍珠心都逃不过最后一个话题。
那就是去找江宁尘,目前只有也且有一个人能研究出清凉丸,那个人就是江宁尘。
顾易丝毫不意外,似乎猜到顾席英会这么说,淡淡开口,“所以呢?”
顾席英,“……”
什么叫所以呢?顾席英危险眯起眼眸,当然发现自己老爷子再玩心理战术。
夜疑深面无表情打断,“所以珍珠心留在反恐,反恐也别想得到清凉丸。恐怕以唐门为首再联合牧苏王牌对反恐下手,都是有可能的。”
到时候反恐就是移动的活靶子。
霖离脸色顿时沉下去,刚打算说话就被顾易打断。
“疑深啊,你和顾席英都是好苗子,我的本意也不是一直守着珍珠心不放。”顾易隐晦不明开口,“要不你和顾席英商量下谁加入反恐,把反恐交给你们我是安心的,就算没有清凉丸没有机关术,我们反恐依然是各个国家最厉害的存在。”
夜疑深沉着脸,冷飕飕拒绝,“我不会加入反恐。”
“我也不会,没想到爷爷你对我贼心不死,居然还一直盯着深哥,你就不怕夜伯母知道生气吗?”顾席英纠结说。
顾易咧开嘴笑着说,“我不怕,谁让晴晴这个时候不在、”
不在两个字还没完全落下。
一道暴怒声音传过来,“顾易,我要和你不共戴天!!!”
这次别说顾易脸色一变,就连霖离也不自觉站直身体,表情带着凝重,师姐怎么过来了?
躲在上面的唐楚楚捂嘴无声息笑了,有意思,看来传闻顾老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苏晚晴这个徒弟是真的。
顾席英皮笑肉不笑说,“爷爷,我要是你现在就装昏迷,免得一会被喷的不忍直视。”
“你少说风凉话,夜疑深也是,少说不该说的话。否则就等着我收拾你们吧。”顾易匆促丢下警告一句话。
就在刚刚说完以后,关紧的门砰的一下就被踹开。
下秒苏晚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望着屋内这幕,眼神直冲着顾易就去。
顾易望着苏晚晴扫过来的视线,略有点心虚开口,“晴晴,你怎么来了?你要是早点说我肯定去接你。”
“老头,我真没想到你也这么不要脸,小英子不愿意加入反恐,你就来邀请夜疑深加入反恐对不对?”
苏晚晴明显气的不轻,“你怎么不说让我回去,我去继承反恐一把手位置。”
“师姐……”霖离刚打算解释。
“你闭嘴!”苏晚晴怒声呵斥,再次扭头看向顾易,眼眶有些发红,“师傅,你当年明明答应过我的,以后再不会逼迫任何人,难道机关术和清凉丸就这么重要。”
说完苏晚晴明显呼吸急促许多,只觉得心脏传来闷痛,脸色还透着青紫。
夜疑深蹙起眉心,连忙握住苏晚晴胳膊,“妈,你别生气。”
就连顾易和霖离也紧张起来,顾易从兜里掏出护心丸盒子,“我错了,师傅错了,你别气,你这个病不能再生气了。”
他已经不能再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望。
霖离拿过护心丸连忙掏出几颗,焦灼开口,“师姐你先别说话,你先吃药。”
“我不吃,就让我死在这里算了。”苏晚晴一把攥住霖离的手腕,“连你都背刺你师姐,霖离你是真不喜欢我这个师姐了吗?”
霖离想都没想,“师姐,你是对我最重要的人,就连霖柔也要排在你后面,这都是师傅的主意。”
顾易,“……”
“是啊是啊伯母,你也知道爷爷野心一直很大,明明自己都是三老了,就差呼风唤雨,就这还不满足。”顾席英故作着急说,“你可千万别生爷爷的气。”
顾易再次睁大眼睛,一把捂住自己的心脏,顿时气笑了,“行啊,都一个个来伤害我,我看这护心丸还是让我自己吃吧。”
苏晚晴没好气撇撇嘴,“你吃什么吃,敢作敢当,这不就是你当年教我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