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
“小贱种,夜家绝不会允许你妈咪进门的!她在上流圈的名声早就烂透了,你还不知道她包过男人吧,你知道包是什么意思吗?”
江星茶气的满脸通红,小手紧紧攥紧公主裙摆,望着站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茶茶不叫小贱种,我有名字我叫江星茶!你出去,茶茶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听你说我妈咪坏话,这是我爹地家!”
白宛若听着小奶包的话,漂亮的五官只剩下讽刺,“这里才不是你的家,别以为你和夜先生长得像,就是夜先生的种!夜先生只有夜南希这一个孩子……不过,他很快就要喊我妈妈了。”
说到这里,白宛若愈发不屑抬起下巴,“小贱种,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夜先生差点就有婚约了,要不是千书意从中作梗,我早就嫁给夜先生了。”
江星茶瞪圆眼睛,奶音稚嫩气鼓鼓地说,“你胡说,爹地才不会娶你!爹地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劲,小希哥哥也不会喊你妈妈的。”
这句话仿佛戳中白宛若痛处,让她一下子想到千书意和她炫耀。
‘白宛若,你虽然是白家大小姐,谁让夜先生就是看不上你,你这辈子都不要妄想嫁给夜先生!’
白宛若怒火攻心,一巴掌狠狠打在江星茶的脸上,“你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野种,居然还敢和我说这种话!我他妈打死你!”
望着打过来的手,江星茶根本来不及闪躲,几乎下意识闭上眼。
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啊!”
一阵凄惨地叫声痛苦响起。
几乎下秒,一道阴冷地声音森寒响起,如同从地狱而来的厉鬼,“白宛若,你想死吗?”
江星茶听着熟悉地嗓音连忙睁开眼,就看见站在白宛若身后的女人,小脸顿时欣喜若狂,“妈咪!!!”
“嗯,妈咪来了。”江宁尘上下打量宝贝女儿,确定她没有受伤,心里顿时松口气,下刻汹汹怒火从心底彻底烧了上来。
被抓住手腕的白宛若脸色煞白,望着突然出现的江宁尘,直接破口大骂,“江宁尘,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白家不会放过你……嗷!!”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耳边只剩下‘咔嚓——’一声。
白宛若的手腕硬生生被江宁尘掰断,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撕心裂肺尖叫起来,“啊啊啊,我的手!!!”
江宁尘冷着脸挥开白宛若,白宛若来不及反应,脚步一软就坐在地上。
白宛若紧紧握住断掉的手腕,满脸扭曲瞪着江宁尘,厉声道,“江宁尘,你这个畜生,你知道我是谁……”
谁字还没说话。
‘砰——’
江宁尘一脚踩在白宛若的脸上,直接把她踩在地上,冷冷地说,“你是谁重要吗?我要你马上和我女儿道歉,否则我要你狗命!”
冷冽地话染指着浓浓戾气,任谁都能听出不是开玩笑。
白宛若顿时吓得不轻,下意识开口,“对、对不起……”
“大声点!”江宁尘踩着白宛若的脸愈发用力。
白宛若被吓哭了,下意识看向江星茶,“对不起!!”
江星茶有点害怕缩缩脖子,下刻就听见江宁尘温柔说,“我的宝贝原谅她吗?”
小公主吸吸鼻子,一想到刚才白宛若说的话,奶音虽然颤抖,目光却没有闪躲,“茶茶不原谅她,她刚才说妈咪坏话!”
妈咪是她的底线,谁都不能说妈咪不好。
江宁尘轻轻地点头,再次面无表情看向脚下女人,皮笑肉不笑说,“听见没有,我女儿不原谅你。”
白宛若恼羞成怒瞪着江宁尘,屈辱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江宁尘,你别太过分了,我背后可是白家,而且我那句话说错了,江星茶又不是夜先生的女儿!”
江宁尘顿时拉下脸,刚打算说话。
“谁说江星茶不是我的女儿?”清冽地嗓音不掺杂多余温度。
江星茶一扭头就看见夜疑深从外面走进来,鼻子发酸跑了过去,“爹地,她欺负茶茶甚至还骂妈咪!”
白宛若彻底傻眼了,夜疑深刚才说什么?江星茶是他的女儿……
夜疑深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江星茶,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没受伤吧?”
“没有受伤。刚才她打茶茶,幸好妈咪及时赶到了。”江星茶小手抱住夜疑深脖子,一想到刚才的事就有点害怕。
这次别说夜疑深,就连顾席英听着江星茶说的话也沉下脸。
夜疑深抱紧怀里的小丫头,冷着脸走到江宁尘身边。
白宛若望着走过来的谪仙男人,颤颤巍巍伸出手,“夜先生,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江宁尘六年前还和牛-郎开过房……啊!”
夜疑深冷若寒霜踩着白宛若的手,精致昂贵的皮鞋毫不留情碾压。
十指连心的痛!
甚至痛到白宛若差点晕过去,“夜疑深,你干什么呢……松脚……”
“白宛若,你跑到我家欺负我女儿,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夜疑深嗓音低沉,只剩下浓浓戾气。
他对欺负女人没兴趣,但这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动他夜疑深的女儿。
白宛若满头大汗,看着夜疑深身上的杀气是止不住的害怕,还想着解释两句,结果眼前一黑彻底晕死。
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气氛诡异的吓人。
夜疑深冷着脸道,“管家呢。”
话音刚刚落下,管家从外面跑进来,望着眼前发生这一切,双腿抖如筛糠倒在地上,手里提着的零食散落一地,满脸煞白,“夜、夜先生、我、我不知道白小姐会来……”
“下去领罚吧。”夜疑深森寒开口,嗓音不掺杂多余温度。
管家瞳孔剧烈收缩,抖得更厉害了。
江星茶有点于心不忍,但是看着她爹地生气样子,心里说不怕是假的,于是着急看向她妈咪,“妈咪,你快点劝劝爹地,是茶茶让管家叔叔出去买零食的,不是管家叔叔的错,而且是这个坏女人自己说有请帖才进来的,她是夜家的客人……”
越说越急,甚至说到最后奶音都是哭腔。
江宁尘连忙把茶茶抱过来,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小家伙,责备地看眼夜疑深,“就听茶茶的。”
夜疑深抿紧薄唇,望着茶茶伤心样子,冷着脸和管家开口,“你先下去吧。”
管家如释重负,感恩的看眼江星茶连忙退了下去。
江星茶这才松口气,小脸上的泪水被她妈咪温柔擦拭掉。
“宝贝,你跟妈咪回家好不好?妈咪不想和你分开。”江宁尘放软声音,态度却十足强硬,她是不会把江星茶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