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都闻到了花香,是不知名的花香,然后就天旋地转,呕吐不止。
然后有2名领导说看到了周围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在拽他们的脚,还有4名领导说,看见了绿光蓝光在眼前旋转,把自己给卷走了。
当时其中一名作协的领导症状最轻,最先求救的也是他,他的回忆说,当时外面的声音很像是出殡的样子,而且是越来越响,好像逐渐在像招待所靠近。
而且听到走廊里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有人还在走廊里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的喊,很多遍,是一群男人的声音,大概喊了20分钟就消失了。
8月19日,警方开始搜查招待所周边地区,在招待所后面有一个山坡,他们发现漫山遍野都是白帆和白旗,丢上洒满纸钱,还有很多的蜡烛和香,都是不久之前才烧完的。
然后他们对周边的三个村落进行调查,发现最近根本没有任何村落有人家出殡,也没有人死亡,到底这些东西是谁放在山坡的,也没人知道。
就在20日,一家离这里20公里远的印刷厂报案说,有大量印好的纸钱失窃,总价值3万多块钱(那纸钱有下落了)。
失窃的时间推测就是18日夜间,没有门窗被破坏,案件也一直没有侦破。
总之整个事件都没有完满的回答。就这么封存了。
1965年,3月22日夜间1点,天津市棉纺厂第2厂房发生爆炸,厂房内的20名夜班员工全部当场死亡。
灭火之后,警方进入厂房,发现只有6名员工有尸体,剩下的14名员工只在墙上留下了人形痕迹,痕迹是黑色的坚硬物质,已经碳化。
初步调查认定,是排风系统发生故障,导致可燃性粉尘充斥厂房,线路老化到时放电,瞬时引爆整个厂房。
据工厂员工反映,最近一个星期,排风系统时好时坏,虽然大家抱怨,但是没有人来修理。22日白天排风系统还在正常工作,但是夜班时间就出现了故障。
23日上午调查初步发现了原因,管理配电室的工作人员刘辉有重大嫌疑,每次出现故障都是他当班时间。
可是刘辉却踪迹全无,家里和厂里都找不到他,而且家里人说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刘辉,他留给家人的最后一句话,说最近厂里找他有事,他要到厂子里住一段时间,24日会会来。
24日上午11点,工厂维修人员在检修配电室的柴油发电机时,发现了他的尸体。
法医解剖鉴定,他已经死了最少6天,而且是服毒自杀的。
这个结论当时引起了很大的反映,工人们都说,他们每天都看到刘辉来上班,就在爆炸发生前的几个小时,同事还和他换班,而且他那时候非常正常,平时人缘不错,不可能自杀。
但是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因为鉴定结果的确是死了6天。
这让我突然想起来了卓轩,卓轩也是死亡了三天之后又出现在我的铺子里头的,并且还“送”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乾坤锁,当然,现在乾坤锁被我二叔带走了。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个事件没有被调查出来,我也没有依据然后去猜测卓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从一开始到现在,顾九给我看的东西貌似都是和天津这个地方有关的。
我在河南新安,可是顾九却给了我一堆关于天津的知识?这是什么鬼?
这有用么?或者说,顾九是查到了新安和天津之间有什么关系存在么?
我一想到这个问题,就立马扭头看向顾九,刚刚准备开口问顾九意欲何为的时候,顾九突然把酸奶瓶给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蹦到我面前就一直把东西往下拉,一边拉一边还和我说“这些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今天下午我才找到的资料,你看看或许有点作用”。
“那合着我这一堆东西白看了?”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不好的,原来这一大堆东西,还真是让我来放松的……。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当然,只是现在没有什么卵用而已。
俗话说得好,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现在我所经历的所有无关紧要的事情,却每一件都会印证在我以后的生命里。
人的一生或许真的会经历诸多不相干的东西,但是当时的不相干,却是命运安插在你人生里头的棋子。
“你就当……,放松放松了,来,你看这个,今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桌几个小孩子讨论游戏,我突然就想到了这个”顾九说着说着,就又掉出来了一份文档给我。
在20世纪80年代,英国约克郡的一份报告上有这样的记录。
“我记得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在散步。当一路走下去的时候,我发现人们都不见了,只剩下我的妻子和我,一个19世纪装扮的老年妇女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天气也突然转凉了”。
1912年夏季的一个中午,从英国伦敦开往格拉斯哥的快车上坐着两位乘客,身为检察官的斯科特列·雅尔德和年轻的护士。
突然,从靠近窗口的座位上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叫。
“你叫什么?难道你从来没有坐过火车?”检察官问,并试图让害怕的人冷静下来。
“我叫比姆·特列依克,我是从乔特列姆来的马车夫,我现在在哪里?我跌到什么地方了?”说着因恐惧而痛哭起来。
检察官赶忙跑去叫乘务员,当他们赶来时,马车夫已经不见了,小护士昏倒在地,如果不是座位上还留着马车夫的鞭子和三角帽,这一切就像是幻影。
事情也引起了车上旅客的兴趣,几个人看到帽子和鞭子后,认定是17世纪中期的东西。
后来,检察官和护士一起来到了马车夫提到的地方,在那里的市政局,他们了解到早在14世纪,铁路通过的地段就有个山村叫乔特列姆。
当地牧师在150年前教堂案卷的死亡名单中,找到了比姆·特列依克的名字,而且在空白处还有这样的记载。
一天夜里,特列依克赶着马车回家,在途中看见前方有个“吓人的车辆”,那玩意儿是铁的,巨大的,像蛇一样喷着火和烟的怪物。
莫名其妙的是特列依克竟出现在里面,里面还有一些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大概是魔鬼的仆从,被吓坏的特列依克呼叫上帝保佑。
突然,他发现自己已躺在路边的一条沟里,路变得空空荡荡,马和车子已无影无踪,后来其妻获悉,一个小时以前邻村的一个人牵回一匹马,这马是他在离家10千米远的地方捡到的。
检察官把得知的一切告诉了皇家协会,协会为此还详细核查了特列依克事件的整个过程,那顶三角帽至今仍保存在协会会馆里。
又2004年12月22日19时左右,马克和女友朱莉亚开着客货两用车F150出发,探索纽约马加利特维尔附近卡茨基尔山背后的道路。
马克讲述了他的奇遇“我很自信,尽管我开车时随意选路,但我总能原路返回,可是这次,开车30分钟后我彻底迷路了。这时开始下雪,越下越大,我隐约有点害怕。我在大雪中差不多转悠了1小时,朱莉亚看了一下油表,我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天哪,油箱几乎见底了!在暴风雪的山中迷路,汽车又没有油,我们越想越害怕”。
又过了大约1小时,小两口终于发现路的前方有灯光,他们心想那如果是个加油站就好了。
果然,那是个挂着“杂货店”招牌的乡村毗邻铺子,彻底宽心的马克把车开到加油机前,加油机看起来有点古老,像20世纪40年代的设备。马克心中想,可能是在作秀吧。一名男子朝他们走来,并问道“车的装饰很适合,小伙子,要加油吗?”,当此人加油时,马克问他如何返回马加利特维尔,此人欣然指路。
这时,朱莉亚已进入店中四处看看,马克也跟着她进去,他注意到有三辆崭新的轿车停在院子里,但它们都是20世纪40年代的样式。
进屋后,马克看见朱莉亚正与柜台后的一名妇女交谈。墙上挂着邮局信箱,还有用玻璃制成的糖果盘,马克与女主人打过招呼后,到处看了看。
“那里没有现代食品。大多数加油站或毗邻店都有玉米脆片等快餐食品,但是那里没有,只有可乐和赫尔希肉条,可乐是玻璃瓶装的,肉条的包装很古怪。这就是小店的真实情况”他们如此叙述道。
当他们付钱时,遇上了更为惊奇的事“我的车通常加一次油需要付50美元,可是店主人说全部油钱是2。85美元,我看着他,心中在想是否我听错了,或者是他在开玩笑?于是我问他,1加仑油多少钱?他说每加仑10美分。我知道这稍许贵了点,但这都是战争造成的。我默然把钱递给他,上车,摇下车窗,在向他致谢后,我按他指的方向出发了”。
马克说“我和女友在那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真真实实,我不会说谎,我记得我们在返回的路前,车灯逐渐暗了下来,然后就遇上了奇怪的加油站”。
小两口克服了天气和黑暗的障碍,最终回到朱莉亚的家。
2天后,马克和朱莉亚决定去寻找那个奇怪的加油站。他们一路上逢人必问,但始终没有找到。
我看到这里,莫名有一个想法,那个时代,钱币难道一直没有改版印刷么?
往下看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嗯,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