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杰坐到了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微微颔首:“不错,你安排一下,明天晚上,就让你儿媳妇接着来伺候我吧。”
轩辕云一听,眼睛瞬间大亮,赶紧点头恬不知耻说道:“少主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郑杰满意点头,放下茶杯又问了一句:“沐清菡那个贱人带过来了吗?”
轩辕云摇了摇头:“少主,没有人回来啊!”
郑杰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都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就算是爬,也应该爬到这里了吧,怎么办事的!”
轩辕云赶紧陪着笑脸说道:“肯定是梁长老已经办完正事,带兄弟们吃宵夜去了。”
“先把人带过来,再吃宵夜不迟!”郑杰说完抬头看着轩辕云:“安排人,带郭守护过去,催促一下,尽快把人带来!”
“是,我这就去安排。”轩辕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几分钟后,几辆轿车朝着武协方向呼啸而去。
……
武协,
秦风双手覆在沐清菡的肩头,内力还在源源不断输送过去。
他的脸色苍白,浑身都在不停哆嗦,很明显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后面的沈雪儿看着秦风尖声喊道:“秦风快停下吧,不然你自己非力竭而亡不可。”
可是秦风却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说道:“关键时候我怎能功亏一篑,我欠清菡太多,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所以今天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我也要保她安然无恙!”
后面的薛宁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试问这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
她看向秦风,眼神中的厌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而变成了满满的敬佩。
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秦风这么渣,却还有那么多女孩飞蛾扑火一般朝他扑过去,现在她才明白,秦风是一个真男人,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真男人。
这时,沐清菡的眼睛慢慢睁开,痴痴的看着秦风,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可是下一刻已经泪流满面。
看到沐清菡醒来,秦风长长松了一口气,努力挤出笑脸说道:
“你醒了!”
话音落,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慢慢的软瘫到地,眼睛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风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女孩坐在旁边,正是沐清菡。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沐清菡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喊道。
秦风看着沐清寒,急促喊道:“清菡,续心草我已经配好了药,给你服了下去,你现在应该已经康复了吧?”
沐清菡看着秦风,一下子愣在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秦风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的身体,沐清菡终于明白秦风对自己好,不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剧烈颤抖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沙哑说道:“嗯嗯,我已经没事了,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哟,是我害得你差一点丢掉性命!”
话未说完,眼圈已经变得通红无比。
秦风一看赶紧摇头笑着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呢!”
说完就想撑着坐起来,可是他却觉得两条胳膊就像海绵一样,根本用不上力气。
“好好躺着吧!”沐清菡赶紧按住了秦风的肩头,嗔怪说道:“你最后和沈医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是在拿你的命给我续命!”
“你都听见了呀!”秦风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道:“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严重的……”
他的话音未落,沐清菡突然伏下身去,那娇艳的红唇直接堵住了秦风的嘴巴。
看到这猝不及防的一幕,秦风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心中却满是狂喜,沐清菡终于接受自己了啊!
他艰难抬起胳膊,搂住了沐清菡,霸道的侵略了进去。
良久,唇分,沐清菡抬头看着秦风,咬了咬红唇问了一句:
“秦风,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五年前,我曾经被人强行夺了清白,前一段时间我被少龙头蒙蔽,的和他有了关系,所以我已经不是清白自身,你介意我这些吗?你介意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吗?”
说完这句话,她直直盯着秦风,眼神中满是紧张,呼吸都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秦风心里暗笑,这两件事情都是我一人办的呀,所以在我这里,你还是像雪莲一般纯洁,我又怎能嫌弃于你。
所以他看着沐清菡一本正经说道:“清菡,那些事情都非你所愿,所以在我心里,你仍然像天使一般纯洁!”
沐清菡长长松了一口气,开心喊道:“这,我就放心了!”
说完转身过去销上了门,然后来到床边,伸手就开始脱衣服。
秦风一看,诧异喊道:“清菡,你这是要干什么?”
沐清菡看着秦风,深情说道:“秦风这一段时间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是真的为我好呀,所以我现在已经真正接受你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体吗?今天我就把自己交付给你!”
说完脱去了衬衣。
“清菡,你不要这样,毕竟你大病初愈!”秦风摇了摇头,赶紧说道。
沐清菡伸手解开了系带,红着脸说道:“我没事,我现在已经恢复力气了呢!”
说完直接除去了罩罩。
秦风还想阻拦,可是当他看到沐清菡那绝色俏脸,看着她胸前的大片冰肌玉肤,特别是她胸前那完美到极致的怒放青春,秦风的浑身顿时燃起来熊熊大火,那嘴巴大张着,再也说不出一个阻拦的字。
沐清菡红着脸,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然后缓缓除去裤子,躺到了秦风身边,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把他裤子脱了下去,红着脸说道:
“你身体虚弱,就躺着,我来!”
说完闭上了眼睛,然后起身坐到了秦风的身上,下一刻,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然抬起,过了好一阵子,才又慢慢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