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慕玖笙,凭什么这么多人都向着她?
安苏苏心中的妒忌愈发明显,幸好她马上就要死了。
安苏苏的眼底划过一抹委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萦绕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沈亦冰,好似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医院,上一次出去还是你带走我的。”安苏苏这幅欲哭又忍的样子,若是旁人看见了肯定早就心软了,毕竟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哭的这般委屈怎能让人不心疼?
沈亦冰根本不相信安苏苏的鬼话,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明显,他扣着安苏苏的下颚,语气清淡的说道:“是吗?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别忘了,如果沈栾珩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觉得就算没了慕玖笙你也能坐上沈太太的位置?”沈亦冰的语气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敲击着安苏苏的灵魂。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让沈哥哥知道她所做的事情。
安苏苏眼底满是慌乱,但很快又被她调整了回来,她看着沈亦冰问道:“慕玖笙有什么好的,让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
她安苏苏堂堂安家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自从慕玖笙出现之后都变了。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清楚,你这辈子都没法跟慕玖笙比,你给她提鞋都不配。”沈亦冰的语气里满满都厌恶,仿佛安苏苏如街边的垃圾一般。
安苏苏何时受过这种鸟气,当场就撕破了伪装,讥讽的笑道:“比不过比得过又怎样?结果只会是我赢,她慕玖笙算什么东西?说不定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说不定慕玖笙现在已经死了,她又何必跟个死人比较?
“你什么样子?”沈亦冰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慕慕怎么了?”
安苏苏被掐的眼冒金星,脖颈和脸蛋涨着不规则的殷红,她拼命的撕扯着沈亦冰,“你……你咳咳……放开……”
“说!慕慕到底怎么了?”沈亦冰已经没有了忍耐的余地了,几乎是逼供的语气,仿佛安苏苏如果不说,他就会亲手掐死她。
安苏苏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如果她在不说,很有可能命丧于此。
“我说……咳咳我说你……你放开去……我告诉你……”安苏苏每说一个字,都很困难,直到她说完这句话,沈亦冰才松开手。
安苏苏一下子的到来自由,可却因为呼吸不足导致重心一歪,整个人都往后踉跄了几步,如果不是扶着旁边的电线杆,恐怕就要跌倒在地了。
她手扶着电线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抬起头,嘴角划过一抹毒辣的笑容,不知是报复还是得意,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即便我告诉你了也没有用,她现在恐怕已经进了阎王殿。”
“你什么意思?”沈亦冰逼问道。
“意思就是慕玖笙可能已经死了,她被我的人带到烟城郊外的一个破旧仓库,说不定你现在去郊外还能看见她的尸体。”安苏苏眼中充满疯狂的报复,“慕玖笙她本就该死!”
沈亦冰懒得跟安苏苏废话,丢下一句警告便匆匆离开了,“如果慕慕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
距离慕慕打电话给他已经快过去三个小时了,现在的情况只是凶多吉少。
郊外的仓库,他倒是知道,当初烟城发生一件命案就是在哪里,据说当初那是一个制毒的一个窝点,后来毒点被一锅端了,哪儿就被遗弃了。
沈亦冰当即就开车去了那个仓库,心中默默祈祷着慕玖笙的安危。
看着沈亦冰离开的身影,安苏苏心中又生一计。
慕玖笙你就算是死了,也别想就这么走,我一定要让你死也要死的身败名裂!
此刻慕玖笙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三个男人在那儿议论着什么,她隐隐约约听到几句别让她死的太舒服。
安苏苏你还真是狠!倘若她这次得救了,一定不会在忍让安苏苏了。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慕玖笙面前,他阴冷的笑了起来,“慕小姐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慕玖笙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那个男人再次开口道:“这里可是烟城赫赫有名的闹鬼仓库,当初毒老大老巢被断了,就是在你坐的这张椅子上自杀的。”
“从那以后,凡事经过这里的车辆必然会遇到诡异的事情,你说如果在这里做了你,你会不会有幸见到毒老大?”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慕玖笙,他手中的刀子在慕玖笙的脸色滑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割破她的肌肤。
这样的恐吓,就连一般胆子小的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慕玖笙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心情说道:“你既然知道有鬼,就不怕杀了我,我变成鬼找你?”
“呵呵……”男人没想到慕玖笙会说这么一句,他晃了晃刀子,笑道:“慕小姐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常人,慕小姐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别人,更何况死了呢?”
说着男人就是一巴掌过去,然后一脸的轻视,“慕小姐爽么?”
他的这一巴掌力道极重,打的慕玖笙脑子里嗡嗡作响。
“慕小姐雇主可是说了,不能让你就这么舒服的死掉,你说你是想缺胳膊还是断腿?还是废了你这张能言善辩的嘴?”男人的语气平淡,好似再问你觉得今天你想要红花还是绿叶。
慕玖笙没有说话,她的脑子还是晕的。
男人继续道:“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种方法倒是挺有意思的。”
“千刀万剐!慕小姐觉得怎么样?”男人问道。
千刀万剐是古代对付那种十恶不赦的犯人所用的刑法,一刀一刀的划破人的肌肤,让她血流成河,直到流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说着,男人就拿起刀子,一刀一刀的划破慕玖笙的肌肤,从她的大腿开始划。
鲜血顺着她的肌肤低落在地上,在安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