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床上没事又懒得动弹,江茹就又用系统抽了一次奖,她这里还留了两次抽奖呢,也能供应紧急情况下的用处了。
只是这次抽奖抽到的是金创膏是干什么用的?难不成预兆着她江茹要倒霉,吃什么皮肉之苦了?
呸呸呸,才不是,可别什么乌鸦嘴了,自己可是马上就要发家致富的人了,怎么可能吃什么皮肉之苦?
砍完柴回来他们一家人就说明也没做,只是在床上瘫了一晚上,要不是晚上实在是饿得要吃饭,真的没人愿意动一动。
就连晚饭张玉兰也就草草做了两个菜,她也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体力活,还来以后也觉得精疲力尽,累得不想再动弹。
也幸好他们现在已经跟江大成分开各过各的了,否则这会儿又要骂人甚至动手打人了。张玉兰一边做饭一边想着,这样看来,和江大成分开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晚上吃完饭以后,洗澡的时候江茹就发现自家两个肩膀上都又红又肿的,差不多都要青紫了,江茹突然想起来白天抽奖抽到的金疮药,当即哑然失笑。
想到张玉兰肩膀上的担子比自己重多了,肩膀上的伤肯定比自己还严重,作为一个孝顺女儿,自然不可能不管张玉兰了。
带上药膏去找张玉兰,家里头没钱也舍不得点灯油,这会儿抹黑还还在把院子里白天带回来的柴火堆到厨房里头去。
“娘你怎么还没睡 ?这东西我们明天再办,别在这一个人忙了。”江茹就着月光看见张玉兰在院子里忙活:“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再说吧。”
张玉兰却是闲不住的,看着院子里乱放的柴火她看不顺眼总要归置归置,但很快被江茹二话不说拉到了屋子里头,说什么也不让她干活了。
“娘你肩膀不疼吗?给我看看你的肩膀,我都肿了,你肯定也青了,我给你上点药。”
张玉兰看着江茹手上的小罐子,有些疑惑地问道:“茹儿这药你是哪来的?家里没有这个东西啊。”
不管是什么药都是很贵的,他们村里头要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不会去买药,也不请什么大夫,都是让村里头的赤脚大夫看一眼,他们自己上山摘草药的。
这么一罐子金疮药,价格肯定不菲。想到这里张玉兰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江茹:“这又是那个富家公子给你的?咱们姑娘家可不能收人家那么多东西的。”
江茹没想到张玉兰这个观念还挺现代的,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要解释几句:“不是的,您还记得那个穆公子吗?这是他落在这里忘了的,咱们用一点也没事儿!”
张玉兰虽然不赞同江茹的这个说法,但经不住江茹软磨硬泡地也就只能答应了。
果然就如江茹想的那样,张玉兰的两个肩膀都已经青了,这人竟然还去干活,要是今晚还不擦药,江茹都怀疑她明天两只手都抬不起来了。
母女两个互帮互助互相给对方擦了药,这药刚涂上去的时候倒是冰冰凉的,没过一会儿就火热热地发烫。
又热得发烫但烫着又有些舒服,张玉兰动了动肩膀感慨道:“这药热乎乎地还挺舒服,看来真是好东西啊。”
江茹也觉得这大概是药在发挥疗效了,看来这系统还不错,给的药是好东西。
想到白天的时候江毅虽然背的东西轻,但毕竟他人小,而且那框子里头东西也不轻,江茹两母女擦完了又去给早就睡得跟小猪似的江毅擦了擦。
别等小家伙明天醒过来哭着喊着说肩膀疼,连跟虎子玩都玩不了了。
大小伙子的以后江茹可没打算跟江大成和张玉兰那样养他,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江毅已经七八岁了还天天就知道往外头跑。
等以后他们有钱了,书自然是要读的,该江毅干的活也是半点不能给他少了的,可不能第一次干活就把他给吓到了,以后还能骗去干活吗?
那个金疮药果然是个好东西,照理说这种伤,第二天醒过来是疼得最厉害的,可江茹第二天醒来竟然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掀开衣服看了眼,昨晚的红肿似乎已经消下去了一些,虽然肩膀还是有些酸酸的,但比起江茹设想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了。
问了张玉兰她也很是惊讶,肩膀上的青紫都有些消下去了,江毅那小子更是一大早吃完饭就跑出去和虎子疯玩了,肯定是没多少不舒服的了。
看来这金疮药果然是个好东西,江茹都觉得凭借着这些个在古代能称得上奇珍异宝的东西,自己都能够开个珍宝阁发家致富了。
可惜现在得要得到两百个红心才能抽一次奖,看情况以后只会越来越难,而且抽奖得到的东西实在是太随机了。
这抽奖的机会过于宝贵,那些抽奖得到的东西留在自己身边肯定能比卖出去发挥更大的价值,还是留着为好。
这种一次性的东西看来只能应急用一用,说到底还是手工皂这种能够产生长久效益的手工配方适合自己,求求系统多分配一点来吧!
仗着自家手上还有一大罐子的金疮药,第二天闲来无事江茹就带着张玉兰两个在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院子里把前一天砍回来的柴给劈了。
江大成没想到他们三个妇孺竟然一早上就能带上这么多柴火回来大为诧异,甚至觉得肯定是有人私下帮忙的。
要不是他实在半点证据没有又已经跟他们断了关系,早就过来骂骂咧咧地要动手打人,说他们母女两个不守妇道了。
江家老婆子可就没那么多忌讳了,诽谤别人的话都是随口就来。没事就在房里坐着,打开窗户编排张玉兰母子的坏话。
“我们江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娶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还生了这么个丫头,哎呦,真是败坏门风啊!”
江茹现在已经练就了充耳不闻的本事,这个老婆子你越理他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