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霍母苦笑，“你突然出现在乔茵身边，不是偶然。”
子弹擦着霍母的耳边飞过，在墙上留下一个弹孔。火光透过弹孔，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
正要开第二枪，医院又打来电话。
“乔小姐！”护士急切地说，“苏冉小姐说，当年在医院，”
“不好！”顾天璟冲向门口，“档案室，”
“让它烧吧。”乔母淡淡地说，“反正，真相已经大白了。”
“什么真相？”顾天璟不敢相信地问。
“你不是顾家的孩子。”顾母突然说，“你是，替代品。”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顾母冷笑，“二十年前，你突然出现在顾家，难道没想过原因？”
“夫人！”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什么？”
“当年医院的监控录像！”秘书喘着气说，“还有，那份协议。”
“什么协议？”
“交易协议。”秘书看向顾父，“关于，如何处理真正的顾家大小姐。”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原来，”乔茵看向顾父，“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不！”顾父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说说看。”霍母冷冷地说，“当年你是怎么设计这一切的？”
话还没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痛呼。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手里拿着一个U盘。
“最后的证据。”黑影说着，摘下面罩。
“苏冉？”乔茵愣住了，“你怎么，”
“对不起，乔茵姐。”真苏冉流下泪来，“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那天在酒店，”真苏冉看向霍南城，“我看到霍总和顾父的谈话。”
“南城，”
“茵茵，听我解释。”霍南城急切地说，“那天，”
子弹擦着真苏冉的手臂飞过，U盘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动！”顾父用枪指着所有人，“谁也不许，”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窗外跃进。
是顾明月的私人医生。
浑身湿透的白大褂在风中猎猎作响，手里紧握着一叠泛黄的病历。
“张医生？”顾父脸色大变，“你怎么，”
“来履行我的职责。”张医生推了推眼镜，“二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做。”
雨水顺着镜片滑落，在荧光灯下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别说了！”顾父举枪对准张医生。
“怕什么？”张医生冷笑，“害怕我说出那天在医院的事？”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检验报告。
“DNA配对结果。”张医生看向乔茵，“还有，你母亲的死亡证明。”
“什么意思？”乔茵声音发抖。
“意思是，”张医生叹了口气，“你母亲根本没死。”
“乔小姐！”护士焦急地说，“苏冉小姐醒了！她说，”
张医生手臂一痛，报告飘落在地。
“别动！”顾父声嘶力竭地吼道，“都给我闭嘴！”
“为什么这么紧张？”霍母冷笑，“是不是害怕暴露什么？”
“那天在医院，”霍母看向张医生，“你亲眼看到了，对吗？”
张医生点头：“没错。我看到顾明月给了顾父一份协议。”
“关于，”张医生深吸一口气，“如何处理真正的顾家大小姐。”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