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走下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份搜查令。
是经侦大队的李队长。
满脸严肃的李队长从警车上走下来，手里紧握着一份搜查令。身后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
“都别动！”李队长厉声喝道，“我们是经侦大队的！”
雨水混合着消防水浇在众人身上，远处的火光将每个人的表情照得格外清晰。
“经侦？”顾父脸色惨白。
“没错。”李队长展示搜查令，“关于顾氏制药的非法集资案。”
“什么非法集资？”顾天璟声音发颤。
“装什么不知道？”乔父冷笑，“你以为那些研发资金是从哪来的？”
正说着，医院财务处又打来电话。
“李队长！”财务主任急切地说，“找到可疑资金转账记录了！”
“在……”财务主任压低声音，“一家离岸公司的账上。”
话音未落，顾父突然发狂般冲向电脑房。
“删掉！全都删掉！”
特警立即举枪对准顾父。
“不许动！”
混乱中，小林悄悄打开电脑。
“这……”小林瞪大眼睛，“金额太惊人了。”
“多少？”张医生凑过去。
“十个亿……”小林指着数据，“全都是通过病人的……”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一个警员冲进来，“查到资金来源了！”
“什么来源？”
“是……”警员递上一份文件，“医疗保险诈骗。”
这个真相让乔茵心头一震。
“保险诈骗？”乔茵看向霍南城，“这就是你一直在调查的？”
“对。”霍南城叹息，“我怀疑顾氏制药的新药研发项目……”
“什么项目？”
“一个……”霍南城眼神复杂，“利用病人做实验的项目。”
正说着，审计署的人也赶到了。
“李队长！”审计员递上一份报告，“查清楚了！”
“什么情况？”
“所有资金……”审计员压低声音，“都是通过医保套现的。”
“原来……”顾天璟浑身发抖，“爸，你利用我……”
“闭嘴！”顾父突然嘶吼，“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顾天璟苦笑，“我不过是你实验的对象。”
“实验对象？”乔茵愣住了。
“没错。”霍南城冷冷地说，“他们用病人测试新药，然后骗取医保赔付。”
正说着，医保局的人也到了。
“李队长！”医保局官员递上一份清单，“这是涉案病例。”
“多少？”
“上千份……”官员叹息，“几乎是整个医院的……”
话没说完，顾父突然扯过一份病历。
“都是你们！”顾父歇斯底里地大笑，“都是你们对不起我！”
“我们？”乔父冷笑，“明明是你利用职务之便……”
“职务之便？”顾父举起枪，“没有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冲进来。
是医院的人事主任。
“不得了了！”人事主任气喘吁吁地说，“查到当年的任命书了！”
“什么任命书？”
“是……”人事主任递上一份文件，“顾天璟的实习医生资格。”
这份文件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实习医生？”乔茵看向顾天璟，“你根本就不是……”
“没错。”霍南城接过话头，“他连医学院都没上过。”
“意思是……”霍南城深吸一口气，“所有的处方，都是他伪造的。”
正说着，又一阵警笛声响起。
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至。
从车上走下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份检察院的文件。
是市医院纪检科的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