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乔茵看向霍南城，脸色惨白。
“对不起。”霍南城眼神复杂，“我一直没告诉你……”
“告诉什么？”
“关于……”霍南城看向乔外公，“当年那场手术。”
“乔小姐！”张医生急切地说，“查到当年的病历了！”
“是关于……”张医生压低声音，“一场换血手术。”
这个答案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乔茵的心里。
“换血？”乔茵声音发颤。
“没错。”顾明月突然开口，“那天在医院，你父亲为了救霍南城……”
子弹擦着录音笔飞过，在墙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弹孔。火光映照着顾父狰狞的面容。
“我说了！”顾父举枪对准乔外公，“都给我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乔外公不为所动，“害怕说出当年的真相？”
“关于……”乔外公看向霍南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医院。”
“那天……”霍南城深吸一口气，“我被人下了毒。”
“下毒？”乔茵愣住了。
“对。”乔外公冷笑，“就像那天在酒店，有人对你下药一样。”
这个真相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顾天璟脸上。
“原来……”顾天璟脸色惨白，“这就是你一直针对我的原因？”
“针对？”霍南城突然笑了，“我只是在还债。”
“什么债？”
“救命之恩。”霍南城看向乔茵，“因为二十年前，是你父亲救了我。”
正说着，楼上又传来一阵轰响。
“让它塌！”顾父疯狂大笑，“让一切都消失！包括……”
“包括这个吗？”乔外公从怀中掏出一份发黄的病历。
“你的体检报告。”乔外公冷笑，“证明你早就知道顾天璟不是亲生的。”
这句话让顾天璟如遭雷击。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假苏冉突然开口，“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是顾家的血脉？”
正要说下去，医院的火警再次大作。
“不好！”护士长冲进来，“ICU着火了！”
“让它烧！”顾父歇斯底里地大笑，“让所有证据都……”
话没说完，窗外又传来一阵引擎轰鸣。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来，刺眼的车灯照亮了整个病房。
从车上跳下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是乔茵的父亲。
一身醒目手术服的乔父从救护车上跳下，手里紧握着一份病历。手术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在雨夜中格外醒目。
“爸……”乔茵声音哽咽。
“对不起，我来晚了。”乔父大步走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顾父，“二十年前的账，是时候清算了。”
雨水顺着手术服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片猩红。远处的火光映照着每个人复杂的表情。
“怎么？不敢面对？”乔父冷笑，“当年在手术室，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顾父的心里。
“你要干什么？”
“我要……”乔父展开手中的病历，“还一个真相。”
“乔医生！”护士长急切地说，“找到当年的监控了！”
“在……”护士长压低声音，“太平间的保险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