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教授说，“我想了解为什么医生会伤害病人。”
一位中年女子站在门口。
她怀里抱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这位女子是……
是当年医院的护士长周芳，现在已经是医院护理部主任。
周芳抱着那个厚重的文件夹站在门口，神情复杂。二十多年过去，她已经从当年那个年轻的护士长变成了一位事业有成的护理专家。
“王教授，苏教授……”周芳深吸一口气，“我必须说出真相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那个厚重的文件夹上。病房里的气氛更加紧张。
“什么真相？”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这些……”周芳打开文件夹，“是我这些年收集的所有证据。”
文件夹里装着厚厚的记录、照片和报告。
“这是……”王教授声音发颤。
“当年火灾的真相。”周芳说，“以及婴儿被调包的全部过程。”
正说着，医院人事处打来电话。
“周主任！”人事处主任急切地说，“找到您当年的工作日志了！”
“什么日志？”
“记录了……”主任压低声音，“育婴室的异常情况。”
话音未落，周芳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手写笔记。
“我的私人记录。”周芳说，“记载了很多不能公开的事。”
混乱中，小林翻看这份笔记。
“这……”小林惊讶地说，“有人故意制造了火灾？”
“不只是火灾。”张医生接过笔记。
“还有……”周芳沉重地说，“一个精心策划的计划……”
“报告！”一位退休护士跑进来，“找到当年的值班表了！”
“什么值班表？”
“育婴室……”护士递上文件，“火灾那天的人员安排……”
这份值班表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原来……”林秀云看着表格，“那天的人员都被调走了？”
“是的。”周芳说，“只留下了几个新来的。”
正说着，医院保卫科的档案也送来了。
“周主任！”保安递上一份记录，“这是当晚的巡逻日志。”
“有什么发现？”
“很多监控……”保安叹息，“都被人为关闭了……”
这个细节像一把利剑，直指真相的核心。
“所以说……”顾父惊讶地看着周芳，“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不只是预谋。”周芳从文件夹取出一份名单。
就在这时，医院财务处的档案也送到了。
“周主任！”会计递上一份报表，“发现了一笔可疑的资金往来。”
“什么资金？”
“一笔巨额……”会计说，“用于消除火灾痕迹的费用……”
话没说完，周芳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周芳说，“火灾后拍的照片。”
“为什么要拍？”霍南城问。
“因为我发现……”周芳声音低沉，“有人在现场做了手脚。”
是医院的老消防员。
“周主任！”消防员气喘吁吁地说，“找到当年的火源分析了！”
“分析结果？”
“起火点……”消防员说，“不是意外造成的……”
这份分析报告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到底……”乔茵追问，“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
“我知道。”周芳说，“因为我亲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