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乔茵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翻江倒海。
“在想人性。”乔茵苦笑，“为什么有的人，连亲生骨肉都能，”
“茵茵。”霍南城突然握住乔茵的手，“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别放开我的手。”
这句话让乔茵心头一暖。
机场大厅里，顾夫人优雅地坐在咖啡厅，旁边站着一个和病床上的苏冉一模一样的女孩。
“来了？”顾夫人看到乔茵和霍南城，轻笑着放下咖啡杯。
“为什么？”乔茵直视着顾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对谁？”顾夫人挑眉，“对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还是，对可怜的顾天璟？”
“别那么激动。”顾夫人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这不过是一场，清算。”
“清算？”
“没错。”顾夫人站起来，“二十年前，顾家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我只是，”
“在拿自己的女儿报复？”乔茵冷笑，“你还真是，母亲慈爱。”
这句话让顾夫人脸色一变。
“你懂什么？”身旁的真苏冉突然开口，“你知道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
“够了。”顾夫人打断道，“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
话还没说完，警笛声由远及近。
“结束了。”霍南城冷冷地说。
“是吗？”顾夫人突然笑了，“你以为，这就是结局？”
说着，拿出一个信封。
“你们想要的真相。”顾夫人将信封扔在桌上，“包括二十年前的所有证据。”
“为什么给我们？”
“因为，”顾夫人看向窗外，“有些事，是时候结束了。”
正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妈！”
是顾天璟。
“天璟，”顾夫人看到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别动！”警察冲进来，将所有人包围。
“顾夫人，你被捕了。”
“等等！”顾天璟挡在母亲面前，“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天在酒店，”顾天璟颤抖着问，“是你指使苏冉，对乔茵下药的吗？”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不是。”顾夫人摇头，“那是，那个女儿自己的主意。”
“因为她爱你啊。”顾夫人看向病床上的苏冉，“她以为，只要除掉乔茵，你就会，”
“不好了！”护士冲进来，“病人她，”
“病人醒了！”护士喘着气说，“而且，她要见顾天璟。”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格外刺鼻。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你确定要去？”乔茵看着顾天璟。
“我必须去。”顾天璟深吸一口气，“这是我欠她的。”
病房里，苏冉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到顾天璟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来了？”苏冉轻声问。
“嗯。”顾天璟坐在床边，“有什么想说的？”
“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苏冉突然笑了，“关于，五年前的事。”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什么秘密？”
“那天，”苏冉看向窗外，“我在咖啡厅见到你和乔茵。你们看起来，很幸福。”
顾天璟心头一震。
“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乔茵消失了，”苏冉自嘲地笑了笑，“你是不是就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