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困境。”乔茵说，“如果不用这个系统，企业在竞争中就会处于劣势。”
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是顾天璟公司的一位前高管。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控制吗？”这位高管说，“因为他认为只有通过严格的控制，才能实现他理想中的效率。”
“但效率不是一切。”乔茵说。
“对他来说是的。”高管叹息，“他认为只有达到极致的效率，人类才能有更多资源和时间去追求更高层次的目标。”
这个说法让霍南城若有所思：“所以他的科技研究...”
“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高管说，“他要先建立一个高效运转的社会机器，然后才能进行他的终极研究。”
但这种思路的问题在于，它忽视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力。过度的控制反而会扼杀创新和活力。
乔茵和霍南城开始在各个领域推广他们的理念。他们强调：效率提升不应以牺牲人性为代价。
他们还特别关注了工作与生活的平衡问题。
“我们发现，”乔茵在一次演讲中说，“过度追求效率反而会降低真正的生产力。人需要适当的休息和放松，需要家庭生活，需要社交活动。”
与此同时，他们也在关注教育领域的变化。顾天璟的教育系统正在培养一代只注重效率的年轻人。
“这些孩子从小就被灌输效率至上的观念。”一位老师说，“他们甚至开始用效率来衡量友情和亲情。”
这种情况让乔茵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虽然她也很优秀，但父母从未用效率来衡量她的价值。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看到问题的本质。”她对霍南城说。
霍南城点头：“因为我们还记得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顾天璟的第十三个子公司开始运作。这次的目标竟然是休闲产业。
“休闲产业？”乔茵感到意外，“这似乎和他一贯的风格不符。”
而在监狱中，顾天璟的白板上又多了一行字：
“连放松都是有效率的，只有这样，才能为终极目标争取更多时间...”
这让乔茵和霍南城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不仅是技术和管理的问题，更是一场关于生活方式和价值观的较量。
而这场较量，正在影响着每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从工作到休闲，从学习到娱乐，顾天璟的影响无处不在。
“我们需要让人们意识到，”乔茵说，“生活不只是效率，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
“是的，”霍南城同意，“比如真实的情感，真诚的交流，还有发自内心的快乐。”
第十三个子公司的休闲产业布局让乔茵和霍南城看到了顾天璟计划的另一面。他不仅要控制人们的工作时间，还要渗透到他们的休闲生活中。
“看这些数据。”乔茵指着电脑屏幕，“他们投资的休闲项目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高度数字化和标准化。”
从健身房到旅游产品，从休闲会所到娱乐设施，每个项目都配备了智能监测系统，记录用户的行为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