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的阮绵绵身体素质好得跟作弊一样,干啥都不费劲。
再看现在,哪怕是经过了药浴,这身体跟第一个世界的相比,还是差了些。
“扎马步是必修课,这个世界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和平,之后的打杀,只会是真刀真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小六子仿佛感慨一般,说了很多,阮绵绵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香烧到尽头,才站直了身子,周围的侍女不是擦汗就是端茶倒水,就担心阮绵绵会吃不了这种苦。
“嗯。我知道啦,你别啰嗦了,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先帮我盯着,看看有没有什么任务。”
“应该快了,有些人,已经快沉不住气了。”
跟阮绵绵一起训练的人,还有沈星河跟叶子恒,按理说,沈星河有这种待遇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叶子恒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有什么资格跟阮绵绵一起习武呢?
说到底,还是阮绵绵罩着的,在流凤宫,阮绵绵最大,她给了叶子恒这个资格。
于是乎,经常,阮绵绵等人都是三人行。
吃饭三人同桌,习武也是三人一道,玩游戏也是三人一起。
不过,沈星河跟叶子恒对阮绵绵,也是好的没话说,虽然看上去,他们都是在阮绵绵的庇护下成长,但是实际上,更多的,还是他们两个宠着阮绵绵。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是冷漠的人,却也顶不住阮绵绵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比如沈星河,会亲自下厨,去研究阮绵绵喜欢吃的美食,这在当时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毕竟君子远庖厨,尤其是沈星河这样一位芝兰玉树一般的少年。
比如叶子恒,他会做一些小玩具给阮绵绵,还会编蚂蚱等等来逗阮绵绵开心,甚至还送了阮绵绵一把木剑,偶尔还会指导阮绵绵剑术。
……
时间飞快,三年的时间过去,期间,阮绵绵没有接到系统给出的任务,小六子也觉得奇怪,去往上级报告问题,却也只得到了“再议”这两个字。
不过,没有任务的好处在于,阮绵绵可以好好的学习剑术。
这三年来,阮绵绵对她的师父,可谓是又敬又惧,能让阮绵绵这种性格都“惧”,足以证明秦上闲真的不是一般人。
虽然沈叶二人是跟着阮绵绵一起习武,但是他们的着重点不同,所以请的师父也不一样,每次,他们俩都休息了,还能看到阮绵绵绕着流凤宫跑步,一圈、一圈,又一圈……
不仅如此,那秦上闲罚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的,最开始,阮绵绵只是扎马步,后来,便是负重扎马步,由一手一个苹果,慢慢变成一碗水、一坛酒……
简直丧心病狂!
还不仅如此,对于剑招的训练,秦上闲更是严苛到了极致,容不下半点错误,错上一点,便要罚,惩罚是各种类型的都有,若是单纯罚跑,阮绵绵倒是可以接受,偏偏还有抄剑诀这么操作,每次都是上百遍的罚!
……
阮绵绵不是没有怨气的,但是她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她知道师父这么做的是为了让她更快地成长,所以她只以进步与每日的一声恭敬“师父”,来对秦上闲的教导。
而她的进步也是最明显的,现在的她,已经可以跟沈星河,还有叶子恒过上几招了。
“新的任务,终于出现了。”小六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要是再没有任务,这见底的积分啊,我估计得吃土了。”
阮绵绵:“嗯?新任务是什么?”
小六子还是第一次没有直接公布任务。
“你爹爹御驾亲征,会出事,你的任务,是代替他出征。”
这个任务,几乎不可能。
阮绵绵不过七岁,哪里当得起主帅?
不说别的,就白祁骁也不可能会同意的。
“我试试吧。”
来到御书房,阮绵绵只踌躇了片刻,便一步踏入,“爹爹~”
“囡囡,今日怎么没有练武?”
“想爹爹了,所以来看看。”
白祁骁的眉间带着一缕愁丝,“囡囡乖,来。”
三年过去,阮绵绵也不过是长了些个子,看上去还是小小的一只,白祁骁抱着也不算费劲,回忆起三年前,她也是这么坐在爹爹的腿上,说着瞎话,干涉朝政。
“爹爹,你要御驾亲征?”又是毫不设防的把奏折放在软绵绵的面前,而上面的内容自然是一览无余。
白祁骁点头,“没错,蛮夷进犯,我与西国联手,定能退那敌寇。”
“爹爹,不要去。”阮绵绵想过很多种办法,或许可以“骗过”白祁骁,或许可以简单地完成任务,但是阮绵绵这次,突然就不愿意这么做了,她想直接说,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用实力说话,让爹爹答应她的请求。
白祁骁:“囡囡这是担心爹爹么?这次,是稳赢的局。”
“爹爹,这几年,你可发现朝中,有何变化?”
看着阮绵绵,白祁骁叹了口气,“囡囡,很多事情,爹爹没办法解释给你听,这次的征战,势在必行。”
“爹爹,我知道的。所以,孩儿请战!”
白祁骁愣住了,下意识便是否决,“不可!”
“若是爹爹离开京城,届时大乱,内忧外患,孩儿又如何能安?”
内忧外患,并非阮绵绵的片面之词,外患是那蛮夷,而内忧,则是朝堂。
如今朝堂分为三派,谢大将军与左相敌对,而楚丞相则是保持中立,至于那左相闹的,还是储君的问题,不时还会递上些折子,说那谢大将军有逆反之心云云。
对白祁骁来说,他早就看那左相不顺眼了,很多次,他都想下令直接把人提出去砍了,偏偏他是父皇之前重用的大臣,有功,砍不得。
这一度让白祁骁很是无奈,后来谢大将军会出来跟左相呛声,两边闹得越难看,这个早朝,就越有意思。
而根据密报,那左相才是真真的有不臣之心,早年便在外收买兵马,积囤粮草,那心思如何,自然是猜都不必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