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靠到易景轩放到李贵妃身上的手之前,漂亮在她头发上撩起一撮,的挽了个花。
“李贵妃头发真好,本国师有些羡慕呢。”
面不改色的说完这句话,金宝宝再一次转身离开。
在金宝宝回头的那一刻,易景轩听到了自己心里欢呼雀跃的声音。
将李贵妃拖出怀抱,易景轩跟在金宝宝不远的身后,走了。
李贵妃:???
赵媛,兰妃,妍妃:???
李润泽直接站在她们中间,一本正经的为易景轩的所作所为做出强有力的解释。
“各位娘娘,皇上和国师大人还有要事相商。各位娘娘也是皇上贴心的人儿,还是要和平相处的好。皇上刚刚的意思,是此事留到明天处理。还请各位娘娘们,请吧。”
贴心的人儿……真好听啊。
易景轩看着百米开外,不断加速的小姑娘,勾着唇笑得放肆。
看清楚她的方向,易景轩拐了个弯,回了朝晨宫。
前面差点小跑的小姑娘一回头,咦,人呢?
刚刚不还是跟着她的么?
难道是,她走的太快了?
要不要在原地等等那个大猪蹄子?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没那么容易生气?
还是说,他追累了?
这么快就累了?
金宝宝一跺脚,没耐心的大猪蹄子!
她现在就回去那床锯了!
……
易景轩绕了一大圈,才来到她这个小宫殿。
一直没找到她,兜兜转转的绕了好多圈。
原来回来了。
只是……这个小姑娘怎么面具丢在一边,手上拿着一把刀,盯着被掀开的床,满脸纠结?
金宝宝愁啊!
这床是不是很贵啊?
至少比刀贵吧?
那锯开是不是不大好?
可是不锯的话……她可是言出必行习惯优秀的小仙女啊!
不能不符合人设啊!
“你想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金宝宝正纠结呢,以为是小恶魔跑出来了,一脸烦躁的怼他。
“想把床锯成两半啊,你看不出来?”
“那锯啊。”
金宝宝鼓着腮帮子,盯着手中的刀,道:
“我在想,这两个哪个贵。”
易景轩噎了一下,这小姑娘,最近看她老是软萌可爱“诱人深入”的,许久没见过她贪财的样子了,本性到底还是本性啊。
怪喜欢的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锯床?”
“因为我要从行动上证明,我才不要易景轩那只大猪蹄子睡在我旁边!”
被叫做大猪蹄子的男人也不恼,而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她耳边:
“为什么不要他睡在你旁边?”
金宝宝握握拳头,“因为他抱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胸还比我大!他嫌我长得丑,我还可以骂他眼瞎。可是胸……”
“我总不能塞个馒头进去吧?!”
易景轩听着小姑娘的咆哮揉揉眉心,她是真的没发现自己在旁边么?
估计是真的,不止一次了,老是反应不过来。
“你比她更让我喜欢。”
金宝宝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严肃下来,“你怎么能拿我和她比呢?我是那种暴发户么?我是穷鬼啊!”
“还有,你喜欢有什么用,当然是要我男——卧槽,你什么时候来的!”
易景轩及时的捂住金宝宝的两只耳朵,生怕尖叫声把她自己喊懵。
“早就来了,把刀放下。”
金宝宝往后一退,屁股坐床上往后一挪。
手里握着刀不肯松。
内心唾骂小恶魔。
丫的该出来的时候不出来,不该出来的时候乱飞!
真想把它弄死然后让小天使来净化她的灵魂,激发激发内心真善美什么的。
“刀……这个刀……怪好看的!”
金宝宝将刀往地上一丢,一脸刚刚拿刀的不是我的样子。
“是么?刚刚说要干什么?锯床?”
易景轩坐到她身后,将她从背后抱入怀中。
声音从背后传来,金宝宝抖了抖。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吧,这床老是吱嘎吱嘎的响,太吵了。”
说完还用力晃了晃,床纹丝不动。
金宝宝:“……你不在的时候,它偶尔,偶尔会,会响。”
“大猪蹄子是什么?”
“是,是我对你的……爱,爱称!”
“奥~这样啊……”
金宝宝含泪猛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样!
“那你不要谁睡在你旁边?”
易景轩一只手已经攀上了金宝宝的肩膀,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的脖子,小姑娘一抖。
“不,不要除了易景轩以外的人睡在我旁边!”
金宝宝说完,眼睛有些发亮。
这个回答不满分说不过去了吧?
等等,她是不是有些遗忘的东西?
嗯……靠,她怎么这么虚?现在不应该是她在谴责大猪蹄子么?
越想越气,直接一转身。
没注意,唇擦过易景轩的喉结,让男人的眼神暗了暗。
“你瞎拿什么乔啊!我还没说你呢,你今天抱李贵妃的时候,矜持被狗吃了么?”
金宝宝伸出手指头,猛戳易景轩的胸口。
易景轩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
“是——”
“又是逢场作戏?作你妹啊?你以为这话我会信?两三个月的胎都不信!”
别说是两,三个月的未出生宝宝,就是连一颗受1精1卵都骗不过吧?
金宝宝反握住他的手,另一只继续戳着。
“想让你生气。”
金宝宝:???
什么鬼,故意的?
“你说什么?”
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就是故意气你,想看你吃醋的样子,看到了,我很开心。”
金宝宝愣了下,易景轩高岭之花的形象彻底在她心里崩塌。
这么幼稚别扭的人,和那个一身正气的一国之君怎么也重合不了。
“哈哈哈,开心就好。那个,偷偷的问你一下,你是不是精分啊?”
金宝宝看了眼禁闭的门,小声问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告诉我,我也试着能不能分出来一个。”
“什么精分?”
易景轩抓着她的手,大拇指摩挲她的手背。
“啊,精分啊,就是一种精神疾病,一般情况……额,大哥,我错了!”
易景轩掐着她的手腕松了松,还是抓着不放手。
“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