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恩恩就像是气球爆炸了一样,气急败坏大吼道,“姜软汐,你打发叫花子呢!?每月二十万?你就想让我闭嘴,你他妈想什么好事呢!?”
“我可是知道傅鸩渊给你的十几套房产,每一套都两千万以上!你那么多钱,给你妹妹点怎么了?”
“每月一百万,少一分都不可能!”
“只有见到钱,我的嘴才能听话。”
一年,她就能拿到一千二百万,光是想想,就高兴到浑身颤抖。
以后岂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姜软汐看向张牙舞爪的姜恩恩,唇瓣一开一合,带着几分刺骨的冷意,“好啊,那你去告诉傅鸩渊,他给我的钱,我能奢侈一辈子,你看看你最后能得到什么吧。”
“每月一百万?撒泼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下车!”
她不在意钱,可也不是怨种。
而且她敢打包票,姜恩恩不敢公开,她离不开钱,更舍不得丢了眼前的财富。
姜恩恩突然有种被人死死攥在手里的感觉,但是她又没有办法,毕竟姜软汐说的是大实话。
姜软汐离开傅鸩渊,对她没有一点好处!
脑海中转了转思绪,最终只能咬着牙,“二十万就二十万。”
“不过,你给我记住,你把柄在我手里,以后都给我听话点,别她妈的在我跟前耀武扬威,我可以随时告诉傅总真相!”
“大不了鱼死网破。”
真见不得姜软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又不是傅鸩渊的老婆!不知道得瑟个什么劲!
等她攀上傅鸩渊,定要把姜软汐踩在脚底,让她舔鞋底!
说完,便翻了个大白眼,打算下车。
不过也算是收获满满!
以后也不用看姜软汐的眼色了。
而且……说是一个月二十万,姜软汐就真以为二十万能把她打发了?
这把柄不让姜软汐出点血,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得回家好好和爸妈商量一下,狠狠敲姜软汐一笔,一雪前耻!
咧着嘴,刚要把门把手拉开。
可她心中的小九九,被姜软汐一下看穿!
上前,一把攥住姜恩恩脖颈,将她一把按压在座椅之上。
姜恩恩都没来得及反应,脖颈儿处便传来痛楚,瞳孔猛的放大,带着震惊。
“姜软汐,你干什么……”
可她刚开口说话,姜软汐的手便下了狠劲。
姜恩恩瞬间感觉呼吸像是被掠夺了一般,只能张大嘴巴,手脚拼命挣扎着。
可她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姜软汐的瞳孔无光,就像是漆黑一团的黑夜,透露着恐怖与绝望,就那么紧紧的盯着她。
盯到姜恩恩浑身战栗,恐惧感由内而生!
莫非是要杀人灭口?她……她疯了吗?
姜软汐逼近,像蛇一样盯着猎物,“姜恩恩,这件事最好烂在你肚子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更不要试图控制我!”
“你该清楚,我从小没人教,混着长大的,是最没有底线的人。”
姜恩恩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其实很害怕姜软汐。
每次姜软汐盯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将死之人,眼中冷漠到可怕。
听爸妈讲过,姜软汐从生下来开始,就很少哭闹,家里也开始事事倒霉,算命说她就是活脱脱的灾星,克父克母克亲人,绝不能留,所以才被扔了出去!
原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见面了。
没想到姜软汐却主动上门,成了他们金钱提供者。
都以为姜软汐渴望亲情,可后来发现姜软汐并没有把他们当作家人,只是把他们当作用金钱买到的工具人。
只是为了让远在外省的奶奶安心的。
姜恩恩也知道一旦姜软汐再无所顾忌无所牵挂,那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凉薄无情的人!
心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的寒气。
她退缩了,可实在是不甘心!
为什么她要看人眼色拿钱,为什么姜软汐却能坐在名媛中间喝咖啡!
最终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你……放开我!我不说,不说……还不行吗?”
为了钱为了命,却也只能忍下来了。
姜软汐看她也不敢撒谎。
便冷漠松开紧抓着她脖颈的手,“滚!”
只要姜恩恩懂得闭嘴,这五个月她自然也会信守承诺,但她要是不懂闭嘴,那……自然也别怪她心狠!
姜恩恩终于能够流畅呼吸了,像是捡回来一条命。
立马拉开车门,逃命似的爬了出去。
终于站到了安全区域,但越想越不死心,对着窗破口大骂,“贱人!老子忍你一次。”
“再敢动我,大家一起去死!!看你这样的贱人没了靠山,怎么活下去!”
说完,踩着恨天高,快跑了几步。
生怕姜软汐下车来追她。
可姜软汐压根没工夫搭理她,启动车便离开。
姜恩恩自然也不想一起死,只是心里的怒火发不出去,会憋死的。
气的在原地拼命跺脚转圈!
“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啊!!!弄死你!!!”
就在她发疯时候,停车场阴暗处却走出一人来,声音带着兴奋,“你和姜软汐什么关系?”
姜恩恩回头一看。
上下扫了来人一眼,“你谁呀?看起来有点眼熟,问着干什么?关你屁事。”
那人缓缓走了过来,盯着姜恩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要不要合作?”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姜软汐刚到家,还没有站稳。
就被站在门前的傅鸩渊拽住,狠狠亲了一顿后。
他才揉着她红艳艳的唇瓣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明明才分开一天时间。
他不知为何却有了一丝急迫的想念。
姜软汐娇羞的拽着他衣袖,将他拽在沙发上。
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将头倚在他肩膀处,絮絮叨叨的讲着今天咖啡厅吵架的事情。
傅鸩渊看着她说话时神色并无变化,一丝疑惑,“不生气吗?”
姜软汐歪头,“我不会因为事实生气。”
蒋薇说的便是事实,她本身就是傅鸩渊的情人,一个无名无份的情人想要挤着进入上流圈子,自然会招来非议。
只是蒋薇说了出来。
有些人在心里藏着罢了。
傅鸩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怪怪的?
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理性……
不愿深想,只是伸手卷着她垂在耳侧的碎发,冷漠道,“放心,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区区蒋家,还不足以来评判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