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一手捉住叶青风的胳膊向上举起,向着台下高喊到:“第一回合,凤龙军叶青风胜!现在由凤龙军担任擂主!”
台下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这场比赛无疑是十分精彩。
“好!老子就知道叶青风会赢!”
“你刚刚不是说冥风会赢吗?”
“哼,那只不过是俺在考研你们。”
“得了吧,傻缺。”
“靠”
“哇,叶青风好帅,俺想给他生猴砸。”
“不得不说,叶青风所使用的武器似乎比皇家的还要好上无数倍。”
“对对对,尤其是那次的那个铁片,啧啧啧,那威力,简直了。”
“这次的剑威力也很强啊,在强一点就要将冥风给活活电成烤串儿了。”
听着台下众人的多话,慕同天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换谁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会脸上无光。
慕同天轻咳两声,示意台下安静,随后对着报幕的士兵点点头。
士兵会意,再次敲响铜锣说到:“现在以凤龙军为擂主,请问有人想要挑战吗?”
台下的沈涛本来跃跃欲试,可当他看到叶青风的长剑之后,又有了一丝的退意。毕竟换成是他来挨这一下子,恐怕也是会撑不住。
台下的吴邢倒是不管这么多,他疯狂的朝着台上喊到:“俺!俺来!”
士兵点点头,高喊到:“现在由第一分营的吴邢来挑战擂主凤龙军!”
“卧艹,两个禁军军营互殴?有看头了。”
“还都是天才之间的对决,真是期待。”
观众席里面也有一些明白人:
“我估计叶青风不会再上场。”
“哦?此话怎讲?”
“你们看,现在叶青风正捂着胸口喘气,再加上他刚刚撞到围栏上吐血的状况,恐怕是受了内伤了。”
“没错,如果我是秦龙,绝不会让一个伤者上场,一是容易伤上加伤,而是根本就划不来,毕竟就算是让随便一位士兵拿着那个武器,都要比叶青风所发挥的威力要大的多。”
秦龙当然也是这么个想法,只不过他并不想要让接下来的人再去用雷光剑,毕竟众人已经熟悉了雷光剑的特性,再去使用很容易被针对。
台上的士兵催促到:“将军,不知您想要出站的人是?”
秦龙目光看向瘦猴,瘦猴会意,大步走到台上,向着吴邢一拱手:“在下外号瘦猴子,请赐教!”
吴邢看了看他,冷冷的说到:“俺叫吴邢,请赐教!”
台上的吴邢见到瘦猴两手空空上场,有些疑惑的问到:“你不拿家伙式?”
家伙式是方言,意思就是武器。
瘦猴狡猾一笑,不自觉的摸了摸袖口,说到:“暗器。”
一听到是暗器,吴邢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如果说是一个像是冥风一样的两米长的大刀或者是别的刀枪棍棒,他看到了眼睛都不带眨的,可他最怕的就是暗器,因沉重的身材,他的反应本身就在同段位的人中慢一些,再加上暗器这东西神出鬼没的,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寻,这也更是让吴邢头疼了。
台下的沈涛也是一拍大腿,恨自己怎么没有上台。如果说吴邢是属于害怕暗器的极端,那么他沈涛就属于最不怕暗器的极端。毕竟他可是号称帝都暗器第一人的天才暗器家。不说这整个天下的暗器都别想要进他的身,就算是随便拿出一样来,他都可以辨别出他的用法,甚至直接分析出仿制的方法。
不过吴邢面子上的表现还是要有的,毕竟自己可是第一分营的队长。
挥舞着手中只有一个的铁锤,吴邢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说到:“来吧,俺让你先来。”
瘦猴鄙视的一笑,也学着吴邢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当俺傻啊?这种比试还不是谁先出手谁凉凉?”
吴邢则是被这话给噎住了,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应对。
台下的观众倒是炸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哈哈,这话说的没毛病。”
“这么一看,好像还真是哪一方现出手哪一方输。”
“话说这瘦猴的暗器到底是什么啊,飞刀?”
“俺看不像,更像是毒针之类的,毕竟他一直下意识的摸着领口。”
“哎,不是暗器天才和他比,忽然感觉没什么看头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一场极端的速度与极端的力量的比拼。”
“得了吧,俺看来又要是秦龙胜了。”
看着眼前正在抠鼻子的瘦猴,吴邢直接气不打一出来,他是谁呀?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天生神力还是第一禁军分营的吴邢,这个连名字都不好意思说的人,也敢这么无视他?
吴邢是越想越气,抡起剩下的那把铁锤,向着瘦猴子砸来:“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害。”
铁锤带着风声向着瘦猴砸来,瘦猴子夸张的啊了一声,干瘦的身体猛的一扭,轻松的躲过了那一记重击。
铁锤砸倒地板上面,又是砸出了一个凹陷。
台上慕同天的脸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想,你们打架就打架,干嘛动不动就拆高台呀?
看着差点就砸在自己身上的铁锤,瘦猴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僵硬,就按照刚才的那个力道,要是真的砸在自己的身上,那他还不得成一团的烂泥。
“卧艹,这里到牛逼呀。”
“真不愧是南诏国第一大力士。”
“话说这个瘦猴的反应也是真够迅速地。”
“这家伙不是说有暗器什么的吗?咋还不用?”
“谁知到呢?天才的世界俺不懂。”
“瘦猴哥哥,快反击!”
听着观众席的议论,吴邢很是满意,收回铁锤,看到瘦猴的表情,鄙视的笑了笑:“就这么点能耐,还想着赢老子?看我不给你砸成……”
不等吴邢把话说完,瘦猴就蹭的一下窜到了吴邢的身前,整个人显弯腰状,再加上吴邢身材本就很高,此时瘦猴高度只有吴邢的一半。
“看招!”瘦猴的双手快速的交替着砸在吴邢的腹部,就好像是砸在一块厚厚的钢板上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