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璟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呜呜呜……既然你让我滚,那我滚就是了,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呜呜呜……”
御龙璟对她如此的发脾气,皇甫霓裳怎么受得了啊!
好,不就是让她走嘛,她走就是,希望等璟哥哥记起她的时候,别来求着她原谅!
说着,皇甫霓裳就大哭着跑离了御龙璟的视线里。
“柳城,你给本王滚出来。”
皇甫霓裳一走,御龙璟忙叫着他身边最为信赖的那个人,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夏夏现在在冷宫里过得怎么样了。
但一向都随传随到的柳城,这会他居然叫不应了。
到是一直守在门口的刘太医听见王爷的声音,慌张的从外面跑进来了。
“王爷,您终于醒了,恭喜王爷!
下官给王爷请安。”
刘太医进来以后,一下子跪在了御龙璟的面前,欣喜王爷的醒来。
但,刚刚他似乎在外面听见王爷对七王妃发火了,看王妃哭着跑出去的样子,应该是了。
那这是不是证明,王妃现在不受宠了!
哈哈……
刘太医此时心里异常的兴奋。
看来这是一个打压王妃,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王爷昏迷的这段时间,他在王妃那里受得气,他这会可得在王爷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不然怎么对的起他一个月前挨得那顿板子呢!
“刘大人免礼吧!
柳城呢?本王叫了他,为何他不来见本王。
难不成本王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可以不听本王的话了嘛!”
御龙璟正愁他叫柳城,柳城没应,正巧这个刘太医出现了,他刚好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王爷啊!不……不是您说的这样的,您可千万别误会了柳侍卫,就是……就是……”
刘太医也是个老狐狸,不管王妃有没有不受宠,她的坏话,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说,他得把前戏做足喽,这样就算王妃是一时失宠,他也不会惹祸上身!
因为是王爷逼着他说的啊!
“刘大人你什么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有什么话就快说,有什么屁就快放,吞吞吐吐的是想本王让人把你拉下去打上一顿嘛!”
御龙璟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支支吾吾的样子,这样说下去,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家夏夏的消息啊!
“不敢不敢,王爷,下官如果说了您不喜欢听的话,您可千万别治下官的罪啊!”
刘太医此时还是想要他家王爷的一句恕罪的话,这样到时候说起王妃的坏话,他胆子会大很多的,到时候说的话对那王妃也更有弊端一点。
“准了准了,无论你说什么,本王都不治你的罪就是,快说!”
御龙璟不想再继续跟刘太医废话了,直接答应了刘大人的请求。
“王爷,关于柳侍卫的事情,下官觉得蹊跷的很。
您昏迷的这段时间,王妃说……说柳侍卫他……他私通外敌,还害……害王爷您中毒,更说柳侍卫他心怀不轨,想趁着王爷您昏迷的时候,玷污王妃!
所以就……
就直接下大狱了。”
刘太医说着也不忘看着他家王爷的表情,不能一下子说完,只能结结巴巴的。
如果太顺当的话,估计王爷肯定会怀疑他故意说王妃的坏话。
下大狱了!
呵呵……
柳城是什么样的人,御龙璟心里清楚的很。
他要是会干出玷污皇甫霓裳的事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娶上媳妇。
再说,他那脑子里满心满眼的都是小一,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这其中自然是像刘太医说的那样,有蹊跷了。
“刘太医,本王不管你刚刚说的话,事实如何!
你拿着本王的令牌,去把柳城接回来,就说本王要见他,谁敢阻拦,让他自己亲自来本王这里说话。”
柳城是他的人,就算他真的做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那能治柳城罪的人,也只能是他这个做主子的,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治他的人,他这个王爷岂不是做的太窝囊了。
所以,当即御龙璟就从枕头下面拿了一块令牌给了王太医,让王太医把人带回来。
“是,王爷!下官一定幸不辱命的将柳侍卫带回来。”
刘太医接过令牌,就匆匆忙忙的帮他家王爷办事情去了。
果然,有了王爷的令牌,又有了王爷说的那句话,刘太医办事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衙门里的田大人说,七王妃的命令是任何人来救柳城,都不准,必须要让柳侍卫牢底坐穿才行。
但现在刘太医是拿着王爷的令牌和手谕来的,王爷和王妃谁大,一目了然。
没办法了,田如中只好直接带着刘太医去牢房里领了人。
王爷的权威不能逆啊!
走的时候,田大人还恭恭敬敬的送柳侍卫出牢房门,他还希望柳城能够帮他多多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呢。
可……
刘大人看着柳侍卫身上那被打烂的衣服,血迹斑斑,他是真不知道,这田大人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刘大人忍不住的……
“呸”了一声。
随即对田如中说道:
“田大人,你这脸皮够厚的啊!把人打成这样子了,还让柳侍卫去王爷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你这是哪里来的脸啊!”
刘太医和田如中,位置差不多是平起平坐,都是三品的官衔,所以也没必要巴结,他打了柳侍卫,所以就别怪他对他针锋相对。
“哎呀,刘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柳侍卫这伤真的不关本官的事啊!是七王妃吩咐的,我这芝麻绿豆的小官,也是听命行事啊!
柳侍卫,还请您不要记恨下官吆!”
官场的人,大多都是势利眼,虎落平阳被犬欺。
柳城可是记得他被抓进来的时候,这个田如中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的可是他因为是七王爷的侍卫,平时见了他,给他面子叫他一声柳侍卫。
但现在他已经被七王妃送进了大狱,那就是他府衙里的犯人,他想怎么打,他想怎么骂他,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还说他所列的每一条罪名都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现在他被放出来了,又说他在牢房里所遭受的一切,包括身上的毒打,都跟他没关系,这还真是撇的够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