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云未醒来,睁开眼睛,入眼是熟悉的房间,房间很黑,看来已经是半夜了。
云未感觉头也不是很晕了,手铐也被解掉了,所以她这是逃过了一劫?
云未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很奇怪她竟然能在黑暗中看清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圈红痕。
云未好奇的看来看去,云未发现左手无名指的细细的戒指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光,平时云未从来没有发现,云未用手机抚摸过那枚戒指。
她最近的心思全在案子上,这让她忘记思考了很多,比如文辛、比如刺杀、比如印章还有言希。
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可会不会其实都存在这某种联系?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云未不想好奇,可她必须的你明白这一切!
还有莫名的晕眩,言希和燕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否则为什么自己在碰到他们的时候会有相同的反应。
自己莫名增强的视力,还有更加强烈的感觉,都是在那次你睡后产生的,那次溺水——印章与梦魇,这会是钥匙吗?
偌大的房间,只有时钟秒针的波动声,云未抚摸着戒指,随后又躺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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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是言未最近的动向”杰森拿着一叠资料,恭敬地递给文辛。
文辛接过资料,一手还端着咖啡。他最近已经回到了A市,正是因为言未的事,言未就是这场舞台剧的序曲,这一次,延续千年的恩怨是时候在他这里画上句号了。
“少爷,要不要我安排下去,接下来的事。”杰森弯腰,手放在胸部,一个完美的绅士礼。
“不,还不是时候,戒指还没有传来信息,她还没有醒来。”文辛清冷的声音满是冷静。
“是”杰森应了一声。
杰森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文辛继续不紧不慢的喝着咖啡。
喝完咖啡,文辛站起来,办公室一角的欧式复古书架前。书架很大,几乎占满了一面墙而且很高,上面放着零零散散的书和摆件。文辛伸手转动了面前的一个水晶摆件,书架分开,出现的赫然是一间密室。
一间古色古香的密室,里面是一些古物,都被整齐的摆在架子上,文辛对那些古玩并不感兴趣,而是走过去到最里面的一面墙,伸手抚摸起墙上挂的一只剑。
剑的做工极好,历尽千年却没有丝毫的锈迹,做工精细,剑鞘是祥云的图案,剑柄倒是平平无奇,可却镶嵌了一块透亮的羊脂白玉,如今也算是快古玉了。
每当深夜孤寂时,文辛就会来抚摸着把剑,就像他的父母还在自己身边一样,文家没从来都是单传,而且都短命,所以家族规定,每代继承人必须在二十五岁前有子嗣,如今他已经二十二岁了,可他还不想如此消极的就结婚生子,总要博一下,若成,文家便可打破时代的咒怨,不成,诅咒也是终结了。
文辛走出密使,他从没注意密室一角堆积的一堆书画中,有一张一直摊开的画,一副美人图,画上有一句诗——红烛破残夜,近江月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