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放弃这次狩猎,也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先活下来再说吧。”
这一次,秦风没去找李若曦,独自一人睡下了。
他也没用发电机,而是把电池、电热毯和取暖器都放在卫生间里,盖上电热毯。
睡在卫生间里,自然是为了安全起见。
这样的话,就算有人闯入,第一时间也不会来卫生间。
他躺在地上,不禁想到了一些事情。
今天本来是要给徐青玫等人打分的,但因为搬家的缘故,他也只能暂时放下了。
没事,人没死就行。
就这样,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一大早,秦风便匆匆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便在野外找了个位置,安放好帐篷闭目养神起来。
他正等着于洋洋。
一个人,或者一群人,视情况而定。
……
那边于洋洋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对了,我忘记告诉老大了。”他捏着兰花指,对着对讲机道,“老大,老大。”
没有人回答他。
片刻后,对讲机中传来一个声音:“妖人,老大不在我们的通话范围内,你找他有什么事?”
于洋洋无所谓地说:“我发现了一只猎物,正在准备行动,要向老大汇报。”
“好吧,你说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办法联系一下老大。”
“好咧……”
于洋洋把“杨沫”的事情和盘托出。
他不知道的是,这都是秦风给他的虚假信息。
说完以后,他关掉了对讲机离开了。
他可不想在执行任务时,因为对讲机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而分心。
这里距离庄园别墅区只有六七公里左右,当他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不由打了个寒战,不过因为身上有鸟人的羽毛,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什么鬼天气!”
他一边吐槽着,一边踩着滑雪板狂奔而去。
没有让秦风等太久。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便看到一个身影在雪地上滑行。
是那个于洋洋吧?
很有可能!
虽然隔得很远,看不清他的容貌,可秦风还是能隐约看到裙摆在飘动。
片刻后,秦风已经确定,这人就是于洋洋,一个穿着女装,脸上还涂着胭脂的男人。
咚咚咚,于洋洋很有礼貌地敲门。
秦风微微一愣,什么时候这些神经病也这么客气了?
他拿出对讲机叫了一声,但是于洋洋没听见,从头到尾都没有拿过。
于洋洋敲了半天门,最后还是把对讲机拿了出来,换了个频道,“杨沫,你在不在?”
“在。”秦风依旧是通过变声软件联系的,“于姐,我在八号别墅。”
“八号别墅?为什么去那?”于洋洋惊讶道。
当然是为了防止在庄园里发生战斗。
等我把你们都解决了,还不是要回去?
秦风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于姐,抱歉了。”
于洋洋“娇笑”了一声,让秦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又道:“小妹妹,你还是小心点好,毕竟这是末世,人心难测,好,我这就过去。”
他离开了秦风家,在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向着八号别墅走去。
几分钟之后,他走到八号别墅的窗户前。
秦风已经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了,因为他已经进入了空间感知的范围。
他无意中“看”到了于洋洋的身体,却没有自宫,却有丰满的胸,顿时一阵反胃,一个念头闪过,嗖嗖嗖,三发冰锥飞向了于洋洋。
现在,空间之门最多只能放在九米之外,已经比之前提升太多了!
于洋洋虽然看不见,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陡然降临,他脚下一蹬,整个人就跳起了六米多高,眨眼间就到了十多米开外。
他嘿嘿一笑:“我还以为她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原来是个猎人!呵呵,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一些!”
但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根本就没发现偷袭自己的人。
怎么会这样?
攻击来自身后,但他已经跳到了十米开外,却连偷袭者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也太诡异了吧?
能够释放冰锥的,必然是冰属性的异能者,可是,他为什么会隐身呢?
“小妹妹,你可真够狡猾的,明明是冰系异能,却骗我说你会控水,啧啧,姐姐都被你骗了。”
你这个“姐姐”,不也是个骗子吗?
秦风一语不发,继续出手。
传送门开启,开火!
嗖嗖嗖,几十发子弹倾泻而出。
冰锥马上就要用完了,秦风还想给未来的对手来个出其不意,让他们误判自己的实力,于是,他换成了子弹。
你一定很疑惑,我的能力是什么吧?
随便你怎么猜。
果然,于洋洋很是惊讶,这一击虽然是从前面打来的,但她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想要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子弹,身上中了几枪,仰面栽倒在地。
这就死了?
呵,若他就这样死了,那可是秦风创造的最短击杀纪录了。
不过,雪中并没有血迹。
现在这么冷的天,就算是一壶烧开的水泼出去,也能瞬间冻成冰块,按理来说,伤口应该不会流血才对,可秦风却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有一根羽毛,那是用来保暖的。
那么,为什么不流血?
秦风动作不停,攻势不减。
“嗖”的一声,几根钢筋飞了过来。
于洋洋立刻跳了起来,刚刚打中他的那几颗子弹全部落在雪地里。
跳那么高,连子弹都射不进去,怎么有点像某海贼?
动能钢筋的速度大概在二十米每秒,但显然没有于洋洋快,他纵身一跃,躲过了这一击。
不过,他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为什么要硬抗子弹?
他的身体就像是弹力橡胶一样,柔韧无比,子弹打在上面,都会被弹开。
所以,他故意装死,就是为了引.诱对方现身,好给对方致命一击,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谨慎!
“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啊!”他尖叫了一声,因为愤怒,他终于不再自称姐姐了,或许是因为长期吃药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