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奶,拍了奶嗝,嘟嘟已经睡熟了。
叶司璇将他放进婴儿床出来,走到门口就碰到了邵凌尘。
邵凌尘瞟了一眼她的胸口,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儿子吃完了?没给我留点吗?”
叶司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了旁边的房间。
邵凌尘跟着进来,一挑眉,“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
叶司璇板着脸,点了下头,“你的感觉没错。”
邵凌尘眉毛挑的更高,扳过叶司璇的脸,“我今天没做错什么吧?”
叶司璇淡淡的道:“做错了。”
“你让别的女人挽着你的胳膊了,我不开心。”
邵凌尘哈哈大笑起来,去拧叶司璇的脸,“难得难得,没想到我们司璇还有吃醋的时候。”
叶司璇打掉他的手,“我跟你说真的,我不喜欢你跟别的女人太亲密。”
邵凌尘笑笑:“欣儿从三岁开始就拖着鼻涕跟在我身后跑,我跟你说过了,她在我心里就是我亲妹妹,真的,她在我心里比阿雨还重要,而且,小时候,我还背过她,抱过她的,逃命的时候,都是我背着她一起跑。”
“你没必要吃这种醋。”
叶司璇没再说什么,该说的她说了,至于怎么做是邵凌尘的事,她不可能控制他的行为。
她解开外衣打算睡午觉,邵凌尘凑过来,在她颈边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跟我儿子身上一个味。”
叶司璇瞪他一眼,邵凌尘几下将她的外衣脱掉,低声道:“陪你一起睡。”
他低头吻住她娇艳的红唇,狠狠碾压,一边急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司璇现在这丰腴的身子,他越发馋了。
叶司璇哼哼唧唧,半推半就,最后还是被邵凌尘得了手。
一个多小时以后,邵凌尘容光焕发去了公司。
叶司璇睡了一觉起来,神色慵懒,脸上泛着薄薄的一层嫣红,一双眼睛水光盈盈。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能知道这是被滋润过。
今天太阳不错,叶司璇换了身衣服抱着嘟嘟下楼打算在院子里晒太阳。
这栋房子,前后都有很大的院子,前面院子里铺满了草皮,种了许多植物,还做了喷泉,亭子以及其他一些景观,在院子里呆着很舒服。
才走到院子里,就见院子里的藤编沙发上已经坐了月姨跟林夕母女俩。
她们对面的那张长沙发还空着。
叶司璇想了想,既然出来了,既然以后还要长长久久的相处下去,那回避也不是办法,还是努力相处吧。
她抱着嘟嘟走了过去,笑盈盈的:“月姨,你们也来晒太阳啊,中午睡了吗?”
月姨的目光在她娇艳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摇摇头,“睡不着,这倒时差,恐怕要几天才能倒过来。”
林欣看着叶司璇怀里的嘟嘟,突然道:“这孩子叫嘟嘟?他是在岛上生的吧,天呐,我都想象不出现在还有人不在医院生孩子,他命可真大。”
叶司璇失踪,邵凌尘请的那个国际著名侦探就是龙叔给找的,不但如此,海外的搜寻都是龙叔在办。
所以,当叶司璇找到以后,邵凌尘立即就通知了龙叔停止寻找。
后来也告诉了他,叶司璇一直被藏匿在一个小岛上。
月姨是龙叔的妻子,听龙叔说了一些,就告诉了林欣。
叶司璇听着林欣这话,直杵杵的,她脸上差点就挂不住了,笑着点头,“谁说不是呢。”
月姨在旁边摇摇头,“唉,司璇你在岛上过了那么久,吓坏了吧,好在那人想通了放了你回来,不然凌尘的儿子,岂不是要流落在外面了。”
叶司璇听着有点不太舒服,应付的应了一声。
林夕咯咯笑起来,“要真是回不来,那嘟嘟岂不是要在岛上做野人了。”
王姐坐在叶司璇旁边,诧异的看了林欣一眼,这话虽然是实话,但是每个父母对孩子都是抱着期望的,这么说话没有哪个父母听了舒服。
就像那个笑话说的,有人生了儿子,很多人去祝贺,都说些长命百岁之类的好话,只有一个人道:“他总有一天要死的。”
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这话能让人舒服吗?
叶司璇把儿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听到这话简直不顺耳极了,她笑笑:“就是呢,好在我们嘟嘟命好,没在岛上住几天,只当是度假了。”
林欣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叶司璇,“对了,叶妹妹, 你跟那个男人住在岛上,他有没有侵犯你呀?”
叶司璇的脸终于挂不住了,她拉下脸,“林小姐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过分了吗?”
这种问题她居然还当着王姐的面问!后面还站了两个保姆呢!
这是想让自己在家里抬不起头吗?
“啊?”林欣有些惊慌的捂住嘴,“对不起,不知道你听了会不高兴。”
“我就是好奇。”
月姨赶紧在旁边补救:“司璇啊,你别跟欣儿计较。”
“她啊,你别看她外表跟花国人一样,她从小生长在M国,芯子里早就是个标准的M国人了。”
“就是他们说的香蕉人,黄皮白心。”
“这孩子说话直接,有口无心,她没有恶意的。”
是吗?
叶司璇不信。
她的直觉告诉她,林欣绝对不是她表现出来的这样单蠢阳光。
她的话也绝对不是有口无心,她就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
叶司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邵凌尘这是给她接回了一个婆婆,还有一个难缠的小姑子吗?
这小姑子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还很难说呢。
她懒得再坐在这里给自己找气受,她站起身,喊了几个佣人放了椅子在另一边,走过去坐了。
月姨跟林欣就看着她指挥佣人,林欣嘟起嘴,“妈,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月姨带着一些不赞同看了她一眼,“你啊,你好好地问那些话,她能不生气吗?何况还当着佣人的面!”
“以后你还是少得罪她,我看凌尘喜欢她喜欢得紧。”
“就中午这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