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梦他觉得有些费解。
此时天色渐暗,确实快到晚上了。想想晚上要发生的事他居然有点小激动。但等到了深夜,言无惑也没来找他或者传唤他。
祁白不免觉得这个魔头有些不识好歹,难道他是喜欢欲擒故纵的?祁白决定换个思路……
于是,他该干嘛干嘛,吃完晚饭后,就开始温习学过的各类法决,还在屋外武了一会儿剑。
然后精疲力尽地回到屋子里,在他卧房的后侧还有另一个空间,那是一方汤池,随时都有着供沐浴用的泉水,就这一点来说,比他以前住的屋子高档很多倍。
祁白脱去衣服,缓缓走近汤池,还不忘施了一道禁制。
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疲劳渐渐散去,祁白觉得心旷神怡。
他索性闭上眼,在汤池中闭目养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
他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他背后,不由嘴角微微扬起。
祁白也不做何动作,等待着对方采取行动。
谁知道对方久久没动,祁白只好转过头去,做出一副惊慌的神态:“教主,你怎么在这里?”
言无惑勾起一抹笑意:“你不是早察觉到我来了吗?”
祁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知教主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教主恕罪。”
没办法,他就是这样清纯不做作的男子。
言无惑就这样望着他,似乎他所有的小心思他都了然于心,在这样的注视下,祁白有些不自在,转过头去,施了个法术,想把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取下来穿上。
谁知道法术半晌都没有起效,祁白皱着眉看着言无惑这个罪魁祸首,不解地问:“你要做什么?”
他表现的尽量像一朵小白花,脸上流露一丝惶恐,却又故作镇定。
言无惑慢慢走近他,俯下身来将他一缕微湿的头发捏在手里玩I弄:“不是说过今天晚上要教你一些事情吗?”
祁白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本座现在就传你天魔十九变阴本的第一层,”言无惑贴在祁白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他敏感的耳侧。“你可要记好了。”
祁白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本来就很复杂的心法此时变得更加复杂,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在法决上,他的心里满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和他灼热的呼吸。
不得不承认言无惑很会撩人,经过他这一撩拨,祁白根本就无心记什么功法。
直到身后那个足以蛊惑任何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记好了吗?没记好是有惩罚的。”
祁白:“……”你是魔鬼吗?
“什么……惩罚?”祁白一脸慌乱,像极了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百花。
言无惑在他耳后轻笑道:“今晚就别穿衣服了。”
“啊?”祁白一脸懵逼,这是哪门子情I趣?!想想真还有刺激呢。
可是祁白毕竟是要成为白月光的人,决定还是要矜持一点,他垂下头,脸颊道耳尖都泛起了红色:“我……我不能……”
心里却在叫喧着有本事你也脱啊,你也下来陪我啊!
言无惑又靠近了祁白一些,祁白的后脑勺几乎靠上了他的膝盖,只听他说道:“好了,快上来吧,我再将心法传授你一遍。”
听这一本正经的的语气祁白几乎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当祁白施法欲将衣服取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像黏在屏风上一样,纹丝不动。
这摆明了是言无惑搞的鬼。
而这个邪魅狂狷的罪魁祸首却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难道忘记方才的惩罚了吗?”
祁白:“……”教主,你好坏啊!
虽然内心疯狂吐槽,看起来很狂放,但祁白在现实世界里并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所以他不免有些紧张。
祁白真的不太敢不穿衣服在这个邪魅教主的面前从汤池里出来。
“好了。”言无惑轻轻地把手掌置于他的头上,“我在传授你一遍你挺好了。”
祁白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次他不敢在走神了,所以他很快地将功法记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这次言无惑终于放过了他,祁白施法将衣服取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套在了自己身上。严重怀疑即便是这样也被言无惑看到了。
可言无惑的表情却出乎意料地淡然,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和刚才“调戏”他的人判若两人。
祁白的心不由一沉,言无惑这样捉摸不透的性子,无疑加大了攻略的难度。
他在心里询问系统好感值,结果好感值果然一点没增加,还停留在10点。
“唉……”祁白不由地轻轻叹了口气。
他必须得挖掘一些言无惑的信息,好走一走心,这样才能把好感值搞上去。
于是他向系统求助:“亲爱的233,你可不可以多给我一些言无惑的背景资料?”
和上个世界不同,这个世界言无惑和原主慕尘远过去似乎没有什么纠葛,所以即便拥有原主的记忆,在原主记忆里关于言无惑的信息也是空白,看来在祁白没被绑来之前,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彼此,就像两条平行线根本没交会。
而系统这次给他的攻略对象信息也很少,不足以让祁白探寻言无惑的内心。
听到祁白的请求,系统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抱歉哦,关键信息需要宿主自己去搜集哦,这才是任务的乐趣所在哦!”
祁白:“……”乐趣你妹哦!
可是系统不给,祁白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脑袋里的这个东西揪出去,只能想办法自己探索了。
“你怎么了?”看着祁白又是叹息,又是一脸凝重,言无惑不由有些好奇。
“我……”祁白望着言无惑漆黑的眼眸,轻声道:“我在想教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的神色里有着真诚而含蓄的关切,这个表情足以触动大多数人。
但是,言无惑显然不同于大多数人,他嘴角又恢复了那抹讽刺的笑:“怎么?你这么快就关心起本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