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王涵这么会作,原来王家人基因在这摆着呢。
他们那叫一个比一个能作,就算七八十岁的老王头同样是一张嘴,那叫一个民风彪悍。
王氏家族的人没了行头之后,他们便是利手利脚,那叫一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特别是王茉莉,以着一个女儿身,还是小短腿,结果跑成了第1名。
她的座右铭是,作为女人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疤痕,就算身上被人砍了,留下一条疤,也会受到视觉冲击,给男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所以她必须跑得第一快,就算王家人都被砍了,她也会头也不回的疯狂的跑。
这个时候她哪会管父母和爷爷,她的字典里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管爷爷是否最器重她,是否最喜欢她,在她看来都是利用。
如果她无法钓得金龟婿,相信爷爷会第一个翻脸。
王茉莉第一个到达王涵住院的诊疗室,可是当她跑到治疗室门口的时候,傻眼了。
那一群花臂大汉不是在他们身后疯狂的追赶嘛,怎么,一转眼的功夫竟然在这里堵着他们。
难道,难道……
王茉莉正在补脑,王氏宗亲的其他人也都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老王头毕竟年岁大了,最后一个跑上楼,喘着粗气,就差一点没被追得一口气上不来,死在医院门口。
老王头还没来得及喘匀粗气,又看到一大帮子花臂大汉横眉冷目这向他们走来。
“干什么的,这里是私人地方,外人勿近,赶紧滚一边去,否则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一名花臂大汉挫着手指头,按的骨节嘎巴嘎巴直响,旋即,猛的一拧脖子,又是咔吧咔吧几声,那气势仿佛一句不合就出手,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老弱病残也好,女人也罢,如果不听他的话,先打了再把他们丢出去。
王茉莉第一个到这里,先是一愣,然后是恐惧,到这个时候她已经想明白了。
大姑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姑在电话里经常和他们说,再上京城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提她的名字,跟对方说是她王涵的亲属,对方就会吓得屁滚尿流。
既然大姑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提一提名字就闻风丧胆,那么大姑手下一定有像追他们的那一帮子花臂大汉,难道守卫在门口的这一帮子花臂男是大姑的手下,否则大姑就不会在电话里那样说话了。
就在王氏家族这一帮人畏惧的向后退着,王茉莉不退反进,顿时排众而出,自认为凡是男人看到,必须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她哪知道女人是需要凹凸有致,亭亭玉立?
卧槽。
花臂大汉看到,即使他见多识广,是真正见过血腥的人,还是给他吓到了。
不由得停下脚步。
王茉莉除了那两个,说句心里话,她的那张小脸还是有几分姿色,还能勉强够看。
不过,就这点姿色,却已经让她自满了,当花臂大汉停下脚步的时候,王茉莉已经开始沾沾自喜。
她本身就是彪悍性格,如果能把对方Hold住的话,便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王茉莉得意的回过头,那意思是说:瞧见没有,还得老娘出马。
王茉莉得意一下之后,也不敢大意,连忙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倒出来。
“我要见大姑,我是王涵的大侄女,这些人都是王涵家的至亲,俗称娘家人,你们是守卫我大姑的人吧?”
王茉莉也拿不准是否猜对了对,所以说话的时候还算客气,语气不像对姜初然那样彪悍。
花臂大汉听到王茉莉所说,知道是王涵的亲属,身上气势骤减。
叶凡交代他们看守王涵,不允许从病房里走出半步,却没交代他们与世隔绝,连探亲的人也不许接见。
听到王茉莉的话,花臂大汉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向后退了几步,与那几个同伴商量。
王茉莉见他们还真是王涵的手下,这一下子心里顿时有了底,于是疯狂的大叫。
要知道王茉莉本来就是非常有底气的人,天生嗓门大,经过她疯狂大叫,那么就等同医院走廊里一声惊雷。
就她这一嗓子,几乎能震破人的耳膜,就算久经沙场,见过血腥的几个花臂大汉也被她这一嗓子给吓到了。
“大姑,大姑,我是王茉莉。”
卧槽。
不管是走在门口的花臂大汉,还是走廊里其他病人,在王茉莉这一声河东狮吼的巨大嗓音下,他们纷纷捂住双耳,表情痛苦。
这一嗓子,形同滚雷,久久余音未了,震的双耳生疼,仿佛撕裂一般。
躺在病床上,形同针毡的王涵,正想着鬼主意,想用什么办法能够偷偷的逃出去,或者给姜初然打个电话,让她把她接回去。
这医院病房一进来就是一股子消毒水味儿,而且医生护士吩咐了,一天要给她这间病房进行5次消毒,光是这一股子消毒水味就能把她憋死,甭说又是打针又是吃药?
而且护士给她下的都是巨型针头,那个粗啊,每扎一次都能把她疼死,护士的手法还不咋地,每一次打针都在她的血管上来来回回的扎几次,要把她疼得要死要活,鬼哭狼嚎。
可是当她看到那一帮子花臂大汉横眉冷对,她也只能忍着了。
心里想着先好好的,听话的休养几天,待她的伤势好一些之后,这些花臂大汉也有所麻痹,到那个时候她想办法逃走,或者借医生护士电话给姜初然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接她。
王涵正忍辱负重,等待时机,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来了救兵,还是她大侄女。
光听这嗓音就雄伟气魄,震天一吼,绝逼有河东狮吼那种气魄。
“茉莉,是你吗,我是你大姑,快进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