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boss”甜腻腻的撒娇,景萧有些hold不住,一回家,黎芊墨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人意外的亢奋。
“给我看看的牙齿呗!”
景萧的心里一紧,看他的牙齿,他的牙齿很锋利很尖锐,他怕吓着她。
“boss,给人家看看嘛。”黎芊墨一个跨步,坐在景萧的腿上,两只手柔弱无骨的吊在他的脖子上,来回晃荡着。
自从回到家,墨墨一直缠着他,一会要看锋利的牙齿,一会要看他血红的眼睛,他有些哭笑不得。
架不住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景萧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锋利的牙齿支棱在嘴外,血红的眼睛看着墨墨。
“boss,你的眼睛好像红宝石啊,太迷人了。”黎芊墨似被蛊惑一般,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景萧清透红亮的眼睛,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了他的眼睛上,像对待世界上最无价的宝贝。
墨墨不怕他?
墨墨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似乎回应景萧心里的疑惑,黎芊墨吧唧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嗷嗷直叫。
“爱死你这幅容颜了。”说完,又吧唧一口亲在另一侧脸颊。
冷静自持实际上有些端着的景萧破功了,苍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
“boss,没想到你也会脸红。”淡淡的红晕像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黎芊墨看的有些稀奇,上下摸索,全然不知是在景萧的身上点火。
冰冷的脸上突然攀上一只柔软滑腻的手,景萧的喉咙一阵阵的发紧,这小手摸得他心猿意马。
景萧一个翻身压在黎芊墨的身上,黎芊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景萧,眼含期待!
嗷嗷,boss大人终于决定扑到她了吗。
然而,扑到是有了,却也仅是扑到。
景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姑娘比他还要期待发生点什么,景萧曲起食指亲昵的刮了下黎芊墨的鼻子:“小色女。”
“那也只对你色。”黎芊墨不开心的嘀咕,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哎!
黎芊墨推开压在身上的景萧,悻悻的起身回房了。
又失败了,难道是她魅力不够?
看着墨墨失落的背影,景萧无声的说了句:墨墨,对不起!
有些事,还未到揭开的时候,一旦知道,墨墨还会像今天这样么,景萧也不是很肯定。
他第一次犹豫了,他不知道出现在墨墨的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
闷热的天气,即使是开着空调,黎芊墨也睡的一身汗,脸上的表情一会痛苦一会狰狞。
黎芊墨独自一人走在一条幽幽的小道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尽头是一个美丽雅致的花园,可花园笼罩在朦胧的迷雾里,让她看得很不真切。
一位身穿粉色罗裙儒雅女子正在花园里喝茶,可突然画面一转,刚还在喝茶的女子已倒在了血泊里,胸口被剑贯穿,正汩汩的往外冒着血,鲜血在衣服上晕染成一朵又一朵妖冶的花,外披的白色纱衣早已混合在污血,散乱的丢在身旁,女人的头发散乱着,鬓发上斜插的翠玉钗子垂挂在耳边,摇摇欲坠。
黎芊墨想走近那个女子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可那条短短的路像没有尽头一般,无论她怎么疾步,却总是和它隔着一段距离。
女子周身的血越来越多,隐隐有淹过她的迹象,黎芊墨急了,她开始奋力奔跑,近了,更近了,还差一点……
她的手已经触摸到了衣服了,只差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脸了,白茫茫的一片光亮,她,她看不到,女子的脸上笼罩着一层烟雾,她,她无法看清。
梦,醒了!
黎芊墨打开床头的灯,寂静的夜里,凉爽的空调房里,她却是一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眼前总是晃过那个女人躺在血泊里的身影,胸口有点钝钝的疼。
那个梦,它,它又出现了!
她都已经接近那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看清她的脸。
黎芊墨有些惋惜,心一抽一抽疼的异常厉害,她摸了一把脸,喃喃自语:“我怎么哭了。”
泪水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完全停不下来。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墨墨”景萧的声音有些紧张,他都已经准备关灯了,却看到墨墨房间的灯开了,微弱的灯光对他这个夜行动物来说异常的敏感。
久久没能等到墨墨开门,景萧拿出房间的备用钥匙,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人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黎芊墨的脑袋埋在膝盖,肩膀一耸一耸,隐约还能听见抽鼻涕的声音,有多长时间没看见墨墨这么脆弱了,即便是媚儿受到伤害,她也还是故作坚强。
景萧心疼的不行,这是怎么了,回家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难道做噩梦了?
黎芊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并没有听见景萧的呼唤,泪水无声无息的流下,她的心好疼,不受控制的疼。
景萧轻手轻脚的搂着墨墨,温柔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等了好久好久,黎芊墨终于回过神来。
她用力扑进景萧的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坠落,小脸紧贴着景萧的胸口,语气有些凄凉。
“景萧,怎么办,我的心口好疼,疼的无法呼吸。”黎芊墨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这样做就能缓和过来。
景萧心痛的搂着墨墨,他抓住墨墨拍打胸口的手,拍在她的身上疼在他的心里。
“景萧,景萧,我们帮帮她,帮帮她好不好。”黎芊墨恳求着,抓紧景萧胸前的衣裳,生怕一个松手,他就会不答应。
他?她?哪个ta?
景萧看着神情有些崩溃的墨墨,摩挲着她的头顶,怜惜的说道:“帮,墨墨,我一定帮,你先告诉我ta是谁,好么?”
温柔的话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黎芊墨崩溃的心态有点好转,她呆愣了半晌,喃喃自语:“我,我不知道。”
她是谁?
为什么她想要帮她?
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强烈到她可以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