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中午十二点,黎芊墨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景萧了,她必须把话给问清楚了,不然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她难受。
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都知道黎芊墨去找谁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心妗,心妗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一点也不着急。
果然是有资本么?
其实不然,心妗觉得黎芊墨再怎么蹦达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然早上景萧看得人就不是她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徐徐图之,一千多年她都等过来了,还在乎眼前这一刻,她嗤笑一声,这么长时间,景萧也该腻了,是该换个新面孔,换换胃口了。
随她蹦达吧,反正等她拿了灵丹,再和景萧双宿双栖,也没黎芊墨什么事了,她觑了一眼手上的指甲。
果然最爱的还是红色,这淡淡的粉色,看得她心里很不自在。
黎芊墨不知道办公室里的众人已经在脑海里演绎了一出手撕景总,结果被抛的苦情戏码。
她怒气冲冲的跑到办公室,砰的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茶几上摆放的都是她爱吃的菜。
别以为用美食就可以浇灭她的怒火!
“墨墨。”景萧递了一双筷子给黎芊墨,丝毫没觉得今天小姑娘提前五分钟过来有什么不对。
反正公司他开的,那些有意见的人都给他保留。
要不是墨墨想要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工作赚钱,他都想把她藏在家里,免得那些狗男人总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别以为他不知道公司里有几个男人对墨墨有什么企图,要不是他上次在度假酒店拉着墨墨的手逛上几圈,墨墨早就被这些狗男人骗走了。
黎芊墨自然而然的接过景萧递来的筷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其他事情稍后再谈。
一顿饭吃的黎芊墨酣畅淋漓,差点忘了找景萧兴师问罪的事。
“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黎芊墨气鼓鼓的问道。
景萧收拾残羹的手顿了下,移动别恋,他?
他移情别恋?
景萧一脸错愕,一副他是当事人,他怎么不知道的模样。
小样,还跟我装,早上那两眼珠子就差没黏在心妗的身上,现在跟他装什么大头蒜。
景萧觉得这问题很严重,他立马停下手中收拾的动作,看向墨墨,一副墨墨不给他满意且合理的怀疑,他今天就办了她的架势。
黎芊墨有些怂了,不过一想自己是占理的一方,又挺了挺胸脯,别拿这招恐吓我,到时候谁把谁给办了还不一定呢。
看墨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景萧来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墨墨有这样的怀疑,说明在墨墨的心里,他爱她爱得还不够。
不然她就不应该怀疑他。
而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条件的相信他,除了她,他谁都不爱。
“墨墨,我不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人,可能有些话我不曾说过,或者说的很少,让你没有安全感。”
黎芊墨歪头,什么意思?
“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一句表白惊呆了黎芊墨,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结果成了景萧的表白大会了。
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怎么都止不住。
哎哟,好羞涩!
不对,别打岔,怎么三两下的被绕晕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是问罪的,不是来听到甜言蜜语的。
看到墨墨严肃的面孔,景萧坐的笔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等到家长的惩罚,网上说了,女朋友老婆问你哪错了,不管是对是错,都要认错,态度要端正。
“你是不是喜欢心妗?”
“我错了。”景萧脱口而出。
黎芊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景萧真的喜欢心妗!!
景萧一脸懵逼,啥玩意?他喜欢心妗?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又是哪来的流言蜚语,他什么时候喜欢心妗了,不就早上去看了她一眼么。
早上?看她?
景萧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噗嗤一声笑了,原来墨墨是吃醋了,不过墨墨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小嘴微微撅着,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充气的小河豚。
这样的墨墨他没看过,好新奇,也好喜欢。
不过墨墨怎么哭了?
眼睛酸酸的,涨涨的,泪水忍不住掉落下来,黎芊墨使劲的擦着这些不争气掉下来的泪水。
矫情什么,哭什么,上来之前不就想好了么,如果景萧喜欢别人,她就先甩了她。
“我们分手吧。”黎芊墨故作坚强的提出分手。
景萧的脸顿时比锅底还黑,墨墨要和他分手,这辈子都不可能!
如暴风雨压城,他一把搂过墨墨,带着惩罚,霸道的吻了上去,却小心的避开了昨天被咬的地方。
黎芊墨抗拒的推他,都有喜欢的人了,还抱她干啥,为什么还要亲她?
现在这副惩罚的姿态又摆给谁看。
景萧离开黎芊墨的唇,贴着她的额头,低沉着眼眸,委屈的声音颤抖着说道:“墨墨,我们不分手,这辈子都不分手,好不好。”
温柔的话语,带着恳求!
是她从不曾听过的卑微,黎芊墨有一瞬间的挣扎,可是一想到早上那一幕,她的心就如刀割般的疼,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下来。
景萧小心翼翼的擦干墨墨眼角的泪,急切的说道:“墨墨,你相信我,我和心妗没关系。”
泪眼朦胧的眸紧紧的盯着景萧,生怕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哄骗人的话。
景萧吻掉黎芊墨眼底的泪,心里钝钝的疼:“你说心妗是狐狸,而我恰好最近一直在找某只狐狸,想看看她是不是我找的那只。”
这就没了?
怎么觉得有点不信呢,她怀疑的看了一眼景萧。
景萧有点炸毛,这是对他忠诚的背叛,他不允许。
“你体内有颗灵丹,来自九尾狐,而她已经来到这个城市,我最近一直在找她。”景萧的下巴摩挲着黎芊墨的头顶。
黎芊墨错愕的抬起头,她体内的东西竟然是九尾狐的灵丹。
“你怀疑心妗是那只九尾狐?”
景萧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气质不像。”
岂止是不像,给他的感觉压根就不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