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这么一个一看就不是正常东西的家伙居然不是仙元寄生体?
“它既然不是仙元寄生体,为什么攻击我们?”
不止我好奇这个问题,就是王胖子等人也是一脸不解。
凌若无奈的看着我们:“笨蛋!那是因为真正的仙元寄生体在控制它啊!忘了鼠妖是怎么控制鼠群的了?”
凌若这一说我们顿时明白过来。
王胖子用长久以来的配角口吻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废话!当然灭了它!”我冷冷一笑:“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对凌若意图不轨,真是反了天了!”
我本意只是随口拍下马屁,谁成想凌若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嗯,展总管有心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靠!大姐我就是随便说说啊!
可是凌若既然发了话,我要说我刚才是在扯淡,那百分百少不了一顿胖揍,我干脆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没问题,交给我吧!”
说完这话我一脸讪笑:“陛下,那您先休息,我们告退了?”
“嗯,去吧!”
我们出了凌若的房间,阿诺顿时幸灾乐祸的怪笑起来:“嘎嘎嘎,大总管,这次你没辙了吧?”
我冷笑一声:“你们还真以为我是随便说说?告诉你们,我还真有办法!”
我去找到卫无双:“卫老师,帮我个忙。”
卫无双好奇的看着我:“你说吧。”
“我想把那艘游轮租下来,时间不长,一天,价钱好说。”
卫无双笑了笑:“没问题。”她随意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可以了,半个小时以后游轮就会开到码头,你租它干什么?”
“钓鱼!”
告别了卫无双,我出了酒店就往市场走。
黄铁柱一路跟着我,见我奔向市场,顿时好奇的问:“展落,你去市场干嘛?”
我解释:“鲶鱼这种东西,最喜欢吃的就是泥鳅之类的东西,除此以外则是动物内脏,尤其是肝脏,这条鲶鱼这么大,小鱼小虾已经满足不了它的胃口了,用羊肝肯定能把它引出来。”
黄铁柱一脸佩服:“展落,你知道的可真多!”
阿诺怒道:“他知道个屁!明明是刚才用我百度的!”
王胖子窃笑不已。
我们很快就到了市场,我买了一堆羊肝,又去了一趟药店,最后跟车一起到了码头。
我找到一个渔民,掏出一沓红票,指着一堆用麻绳捆在一起的羊肝:“这些钱给你,把这东西给我扔湖里。”
渔民好奇不已,不过既然有钱赚当然不会拒绝,眼看着渔民开着铁皮船离去,王胖子不由的有些担心:“这渔民不会出事吧?”
我摇摇头:“刚才在市场的时候我特意打听了一下,从来没听说这湖里有大鱼伤人吃人的消息,看来这鱼只是对咱们才有敌意,放心吧,没事。”
眼看渔民远远的把一堆羊肝投进湖里,我嘴角微微勾起:“行了,上游轮等着吧。”
此刻游轮上除了我,就只有船长和一群水手,见我上了船,船长立刻迎上来:“展先生吧?”
我点点头。
船长立刻微笑道:“卫小姐已经吩咐过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好,谢谢了。”
我找了一个能看到投放羊肝的房间,一家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淡。
王胖子忽然好奇的问:“这个卫无双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走到哪都有人伺候似的?”
我沉默一会儿,说道:“肯定是大有来头,连金胜男是金如峰女儿这种事都知道,最起码背后的势力绝对比金如峰要强!”
王胖子忽然说:“说起来,金如峰好像也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啊,总觉得他一个曾经混社会的,居然会这么吃得开,好像不太合理。”
我没说话,王胖子说的这件事我不止一次想过,按照金如峰曾经的身份背景,他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就说我让他帮我查周宁行踪那次,他虽然警告过我两句,可是仍旧给我查出来了,我实在不明白他哪来的底气敢去冒着得罪周家的危险帮助我。
不过相比于我付出的,金如峰的回报远远超出我的预期,我实在没理由去怀疑他什么。
话题进行到这里,我们都很自觉的打住。
在游轮上一直待到天色都黑了下来,负责监视鱼饵的黄铁柱忽然兴奋的叫道:“展落,有动静哩!”
我精神一振,急忙趴到窗口看去,只见远处的湖面上居然荡漾起了剧烈的波纹,就好像水下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
我兴奋不已,用房间里的电话拨通了船长室:“开船!”
游轮很快就开到了出现异常的湖面上,我对着王胖子一摆头,他立刻窜出龙猫,给船上的所有人都加持上了幻术。
随着湖面的波纹抖动的越来越剧烈,附近的湖水都变的浑浊起来,没过多大一会儿,湖水渐渐回归平静,同时一条足足超过了十几米,简直好似潜水艇一样的巨大鲶鱼翻着白肚皮,浮到了湖面上。
这么大的东西我们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个看的简直目瞪口呆,王胖子看着这东西足足和卡车头差不多大小的脑袋,忍不住惊呼:“这是鲸鱼吧?”
黄铁柱吐着舌头:“这得熬多大一锅鱼汤啊?”
阿诺也窜了出来:“这东西死了吗?”
我也暗暗咂舌,不过还是说道:“没死,这家伙没伤过人,虽然之前攻击过咱们,不过也只是被控制的,只不过是被麻药药翻了,老王,叫几个船员过来,想办法把它绑住。”
“好!”
王胖子控制着几个船员,很快就给这巨鱼身上缠满了渔网,眼看着它被控制住,我终于松了口气:“成了!现在就等大鱼上钩了!”
王胖子几人直到现在才明白我要干什么:“你是想用它把那个仙元寄生体引出来?”
“没错!”
阿诺嘎嘎大笑:“别天真了!那家伙既然能驱使鱼类,肯定是开了灵智,这种东西都狡猾的很,哪会这么轻易上钩?”
我嘿嘿一笑,指着黄铁柱:“谁说都狡猾的,你看咱家柱子。”
黄铁柱不满:“俺是内秀!”
我们正在扯淡,湖面忽然一暗,紧接着一个压抑不住的愤怒声音忽然从我们耳边响起:“混账!快放开本王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