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蓉面色大变:“李红!我警告你,不准骚扰琳琳!”
李红不屑的说:“骚扰又怎么样?我们是她长辈,别说骚扰,就是打她也是应该的!”
李惠蓉面色渐渐沉了下来:“李红!你别太过分!”
脸上长黑痣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都他妈别废话了,李惠蓉,赶紧分财产,要不老子可真不客气了!”
李惠蓉死死咬着牙:“怎么?你们还要动手不成?”
李红往前迈了一步:“对!就是要动手!不光动手,老娘还要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发骚你模样!”
王富财假模假样的说道:“哎呀,都是一家人嘛,大嫂,你就把财产分一分嘛,不要伤了和气。”
李惠蓉气的面色苍白,任凭她文化再高,懂再多法律,可毕竟只是个单身女人。
她死死的盯着这几个无耻之徒,最后掏出手机:“我不想再和你们争执什么,你们如果还不走,我就报警了!”
岂料李红一把就夺过她的手机,尖叫:“贱人,你还想报警是不是?看老娘不撕碎了你的嘴!”说着就要对李惠蓉动手。
王胖子再也忍不住,就要窜出龙猫,我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来!”
我大步冲了过去,对着准备动手的李红就是响亮的一个大耳光!
“啪!”
一声脆响!
这一耳光不但打蒙了李红,就连那其余几人都愣住了。
不过扇完这一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妈的,抽贱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几个贱人冲我叫嚷:“你是谁?怎么打人?”
长黑痣的男人更是撸着袖子,一脸愤怒:“小王八蛋!你敢打我老婆?”
我冷笑一声:“我打你老婆又怎么了?我特么还要打你呢!”
黑痣男大怒,就要抓我的领子,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上去就是三个大耳刮子,然后飞起一脚,把他足足踹飞了五米远。
黑痣男顿时一手捂脸,一手捂着肚子痛叫起来。
李红呆了呆,急忙跑到黑痣男身边:“富寿,你怎么了?没事吧?”
赵玉芬指着我:“你,你怎么打人,你到底是谁?”
我二话没说,对着她也是一耳光,直接把她打蒙了。
最后那个胖子王富财看看自己老婆,又看看我,马上缩了,只是小声的质问我:“你,你怎么打女人?”
我懒得和他废话,其实他这种人最坏,让别人出头,自己煽风点火还特么装好人,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我一脚把他踹个跟头,正准备补两脚,那边的李红忽然尖叫一人冲我扑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兔崽子,敢和我们老王家的人动手,看老娘不撕了你!”
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我一把捏住她脖子,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打的她嘴角溢血,惨叫连连,吐出了七八颗大牙。
赵玉芬看的心惊胆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把奄奄一息的李红往地上一扔,又狠狠踹了蜷缩在地上的王富财两脚,然后对着他们几个说:“老子就是看你们不爽,我告诉你们,再让老子看到你们,我见一次打一次!滚!”
几个人屁都没敢放,互相搀扶着上了面包车,临走的时候王富财才叫嚷了一句:“小子,你给我等着!”
我抠起地面上的一块彩砖,猛然用力丢出,面包车的后窗户被我砸的粉碎。
车子里一片尖叫,面包车七扭八拐,狼狈不堪的离去。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妈的,爽!
这真是我打的最爽的一次,我回头看向李惠蓉:“没事吧?”
李惠蓉似乎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闻言顿时说道:“啊,没事没事,真是谢谢你了。”
我笑了笑:“别客气,我和王胖子是好朋友,受他托付来看看你,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李惠蓉摇摇头,苦笑一声:“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问:“这几个人是谁?”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也明白王胖子当时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果然,李惠蓉叹息说:“紫林的两个弟弟弟媳,紫林走了以后,他们天天来闹,就是想分紫林的遗产。”
有些小说里的情节,你看完就觉得太假,太虚,但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荒诞,你永远无法知道一个人的品性可以恶劣到何种程度。
王胖子从小在农村长大,是他们村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属于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家里那时候穷,王胖子的大学全靠着奖学金读完,他闲暇时还要勤工俭学,给家里邮生活费。李惠蓉就是和他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李惠蓉欣赏胖子的才华和上进心,两人后来终于走到一起。
胖子毕业后参加工作,后来名气渐大,条件也好了起来,家里两个弟弟的婚事都是由他出钱办的,连房子都是他买的。可惜他不明白一个道理,贪婪是原罪,无谓的奉献更是。
胖子对家人的好并没有让家人感激他,反而越发的索求无度——你这么有钱,多给我点怎么了?
诸如没事跑到胖子家蹭吃蹭喝,偷胖子家的东西,骗王琳琳零花钱这些边边角角的小事数不胜数,胖子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胖子的父母年事已高,又不愿般到城市里,于是胖子每个月都给两位老人汇钱,岂料他两个弟弟竟然打起了这个钱的主意,更可恨的是,为了能一直得到这笔钱,连老人去世的时候都没人通知胖子!
胖子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断绝了和他们的亲属关系。
这一下可惹恼了这几个白眼狼,他们不仅去胖子家闹,甚至还跑到学校里惹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胖子和李惠蓉离婚了。
李惠蓉过了几年安生日子,没想到王胖子一死,这群贱人竟又冒了出来!
此刻我已经受邀到了李惠蓉家里,正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听完李惠蓉的讲述,我使劲掐了掐龙猫的肥脸,我现在真是恨不得把王胖子给宰了,那几个人固然可恨,可如果不是胖子的一忍再忍,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胖子寄身于龙猫,龙猫就是他的身体,痛觉什么的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估计心里也是后悔。
我对李惠蓉说:“人性是最捉摸不定的东西,好多人都是用圣人的准则要求别人,却用贱人的标准放纵自己。”
李惠蓉笑了笑:“你说的很对。”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洞悉事情的智慧:“展落,你今天来应该也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