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好的事情。
“陈子,此话当真?”
陈良抬头淡淡道:“我是大嬴国造士,我还会骗你们不成?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了!要是谁让我发现他弄虚作假,虚报了数字……
哼!我一定会禀告君上!”
“啪——”
陈良将赢君给的“介绍信”重重拍在了桌上,上面赢君大大的章子格外明显,大家脸色大惊,纷纷起身后退对陈良作揖。
“我等不敢欺骗陈子!”
陈良轻轻一摆手。
“行了!你们回去就准备吧!明天就过来。”
樊三板着指头,不知道再算什么东西,和他动作差不多的,还有后堂的伙计们,只是,后堂的伙计们,他们拿着木棍计算。
“算什么呢?”陈良走了过去。
这时候,樊三立马抬起了头。
“陈造士,发了!我们发了!”
“哦?”
樊三说道:“我刚才算了一下,这里一共有十五个铺子,刚才那人也说了,一天能赚五六个嬴半两,我们就按五个算。
十五个就是七十五嬴半两,七天的时间,那就是五百二十五嬴半两。
这么算下来,除去成本,咱们什么都没干,七天时间二百多个嬴半两就到手了!”
陈良笑着道:“你看看你这出息!我告诉你,二百多个,你可是算少咯!到时候就知道了!”
樊三大喜。
“陈造士,你可真是人才啊!你说说你,你是怎么想的?”
陈良淡淡一笑,故意把手背在了身后,看起来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
“很简单啊!不管是啥时候,想要赚钱,一定要有人,没有人,你赚个鸟钱?有人了,就算你到大街上讨饭,都能讨的上很多!”
樊三呆呆地看着陈良。
“陈造士,有时候我真的想看看你的脑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赚钱的法子,就和我们不一样呢?”
陈良道:“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干,第六天的时候,准备好接马。”
“第六天?您的意思是……我们这几天都收不到马?”
陈良没有说话。
同时。
在后院的那些伙计们,似乎也算出来了其中的利润。
有一位伙计大惊道:“我的个娘啊!这样算下来,陈良就在这七天时间,随便一转手,就能赚不少钱了!”
“可不是嘛?这陈造士怎么就这么聪明!”
“你以前的时候,可是说陈造士是傻子,怎么今天说陈造士聪明?”
“我……那是我以前的时候不了解陈造士,现在我了解了!”
"……"
这几天,由于陈良的高价格,那些想要卖马的人纷纷观望,他们总感觉,这马的价格,还会涨。
在大雾山里面,大家都在议论着。
“我听说最近这马的价格,已经涨到了40嬴半两??!!”
“可不是嘛!价格真的太高了!”
“我也想卖,但是我觉得还会涨价。”
“还会涨价?应该不会了吧?那陈良是什么人?他可是造士!我听说,陈良和赢君关系不错!他过来收马,肯定马还会涨价!”
“对!咱们再看看,可不能便宜卖了!”
“……”
农户现在是高兴了,至于马商……
“真是气死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马商,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你说说,现在的马户,没有五十嬴半两,他们都不出了!”
“五十?他怎么不去抢钱!”
“关键是,来了一个叫陈良的马商,把马的价格提的很高,大家都不愿意卖了!”
“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走呗!”
“……”
现在,众多有马的农户不愿意出售马匹,甚至有些人,还大老远的,把远在其他郡的亲戚家的马牵过来卖,当然,也有很多其他县城闻讯赶过来的。
他们都把马放在陈良铺子的周围,等待价格涨到最高的时候,直接抛售。
可是另外一边呢?
这些收马的马商又收不到马,他们着急也没有办法。
说真的,五十嬴半两,在以前的时候,十匹马也能收到,可是现在,一匹都收不到了。
陈良更狠。
他找人在民间放话。
一批人这么说。
“别看陈良表面傻,其实很聪明,马的价格已经到了六七十嬴半两了,他故意一天天降低价格,就是为了骗你们赶紧卖。
你们前脚一卖,他后脚就把马一转手,其中的利润,足足有三四十嬴半两呢!”
另外一批人这么说。
“马要大涨咯,大家又不是傻子,知道会涨价肯定不卖,你们说陈良真的傻,每天找那么多舞女?其实他聪明着呢!知道他收马的人越多,他收到的马就越多!
如果不信你就等着瞧吧!何翠花吸引不了大家了,他肯定还回去请其他人过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陈良收不到马着急了!
越着急,就说明马的价格越会大涨啊!”
在这个时代,本来就消息闭塞,大家怎么能判断出来马匹会不会涨价?只有你传我,我传你。
很快,大街小巷都被传遍了。
……
当天下午。
今天是何翠花最后一天上场了,整个县里面来的百姓非常多,其中也不乏一些其他郡、其他县想要卖马但是还在观望的人。
何翠花就在台前表演着,众人就在台下看着。
今天的人分外多,挤满了整个巷子,甚至巷子的周围都是人。
在箱子里面的人,别提生意多好了!
他们纷纷赞叹。
“哎呀!这陈子可是神人啊!要是换做以前,我十几天也卖不出去这么多,现在可好,一两个时辰就卖空了,我忙都忙不过来!”
“失误了,货少了!”
“……”
陈良看着下面的这些人,心里乐开了花。
“嘶……”
我怎么有一种,看着我的韭菜长的又长又大,心里开心的感觉呢?
不行!
陈良,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何翠花终于跳完舞了。
陈良对众人喊道:“父老乡亲们,今天何翠花最后一天跳舞,就要和大家说再见了!不过!我为大家又请了其他人过来跳舞!”
众多老百姓纷纷猜测。
“你们说这会是谁呢?”
“谁知道啊!难不成是其他楼的头牌?”
“……”
陈良轻轻一打手势,一位舞女翩翩若仙,手中拽着红色长绫,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