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走在最前面,其他的四个人跟在猪八戒的后面。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庭院附近。
在快要接近庭院的大门的时候,猪八戒惊喜的发现门外边居然有两个十分。巨大的并且雕刻得活灵活现的石狮子。
“哎呀,这两只石狮子长得可真漂亮呀!”
“而且你知道吗?有没有听说这样的事情就是一家人有没有钱的话,你可以看他家门口放的那些石狮子或者是石乌龟。如果很大很精美的话,他一定就十分的有钱,如果很小的话,那就是并没有那么多钱财。”
猪八戒正细心的向着旁边的人解释他所知道的事情。
“对吗?我说的对吗?”
他看见嗯身边的几个人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于是这样说出了一句话。
唐三藏看了看他,然后斜着眼睛瞟了瞟猪八戒。
“嗯呐,你说的还是挺对的,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最好啦。然后因为他们很有钱的话,那就好多了呗。”
此时的猪八戒已经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了。
“对吗?对吗?我说的对吗?”
唐三藏显得十分的无奈,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事情了。
“嗯,那就这样吧,我们前去叫门吧,谁先去呢?”
唐三藏只是突然醒悟了,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那就我吧,让我去吧,师傅这种粗活累活不讨人喜欢的活就让我去干吧。”
猪八戒一反常态,变得十分的积极,揽下了所有的任务。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有认真的去听别人的意见,或者去拿到师傅唐三藏的结论。他就直接径直地往那个大门走了过去。
猪八戒用手扣响了门铃。
“登登登登,登登!”
“有人吗?有人吗?有在家的吗?我们是路过的一群人,在这里借宿呢?”
猪八戒一边敲门一边还大声的喊叫,然后好像还十分的急切的样子。
“有人吗?有人吗?我们是来借宿的旅客。”
猪八戒十分用力的敲打着门。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猪八戒又很用力的敲打了一会儿,他终于觉得十分钟取上了,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有人吗?有人吗?我真是等的太急了,有人就请答应我吧,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在这里找个地方居住罢了,并且我身上有很多的钱能够提供我的住宿费。”
猪八戒的语言十分的诚恳,虽然他说的是分大声,但是这空空的庭院却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猪八戒继续努力的敲打着房门,那个十分。粗壮的门环在他的手中被敲击在红油漆做成的门板上面,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快点出来呀,我们已经十分绝望了,不要这样再对待我们了。”
此贼在上了高中再次与我相遇,在班级队伍里的最后,与上一名差着好几步走着。看见我时,高声的叫我的名字:“行小小,傻子”然后当我转头看他的时候,露出满意的笑容。
对他最后的尊严,报以礼貌的微笑。(听说是拖着关系进的这个学校,成绩次次在全班最后,老鼠狼无处发威。)
可怜的娃儿,像极了一只刚被主子用皮鞭抽打过的驴子,耷拉耳朵,慢慢在路上蠕动;不对,应该说他是农场里最肥的那只火鸡,整天在鸡群里叽叽喳喳自己优美的体态,然后到了感恩节……咔嚓。
哎哟哎呀,枪拿歪了,扶正先。此贼跟彼鸡还有一段有趣的历史。
一次课上,彼鸡提问上次课上留下的背诵作业,恰巧被提问者恰巧都不会。鸡很生气,变身愤怒的小鸟:
全给我站过来,蹲在讲台边上,蹲成一排。
贼儿有幸被提到,不得不被迫屈从。几分钟,或是几十分钟,田鸡讲课讲到了蓬莱仙境,忘记了几个可怜的小孩。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认真讲课的声音,全班人在认真的听课学习,或者是认真的蹲台阶。
突然后者之中有一人站起来,就像空旷的山谷中突然一连串枪声:“四眼田鸡”,我要去告你!去告你体罚学生”。
是他,他是那个无“恶”不做的孩子王董。
从没见过董哭过,因为他整天都是一副“我是大哥大”的表情和动作。
他跑回座位,趴在桌子上,开始哭泣。 田鸡正讲课呢,突然来了这一下,把她吓的不轻,瞪着大眼楞楞的好一通的发呆。
全班人都等着好戏上演。
但是现场: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董同学被这沉默搞得有些毛骨悚然,眼泪挤干了,但是又不敢抬头,就那样尴尬的趴着。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突然,田鸡开始翻书,一页一页慢慢的翻,眼神跟着书页,认真的出奇。
我一直斜着眼睛看她,她没有发现我,只是认真的翻书。田鸡留着短发,短到了脸颊。
偶然间发现她还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假如摘掉眼镜,留起长发,穿上一袭长群。
临近下课,田鸡慢慢吞吞的说话:
“我不是体罚你们,我怎么会体罚学生呢?那是为了你们好啊。”
“你们还小呢?知道啥啊,这就是体罚?一丁点苦都受不了,将来要死要活的时候多着呢。” “人活着,谁容易啊。”
“我爸七十多,在床上躺了10年,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他换尿布,背他起来上厕所,给他背回去,然后做饭,饭不能做的稠了,他会咽不下;也不能做的稀了,他会拉肚子,拉到床上。” “然后要风里雨里赶到学校。”
“我妈死了,死在我爸床边,哥哥是个不正干,几年不沾家。” “你们吃过多少苦?” “你们知道什么是苦。” ………… 下课钟声响起, 她开始整理讲台上的纸,一张一张的叠在一起,然后竖起来在桌上磕齐,放进包里,转身。
转身走向门口,下讲台的时候,脚下踩空,啪…… 看样子不轻, 全班人一动不动的看着,没人敢出去,也没人敢上去扶。
突然就哭了,来的突然,然后就哽咽,一连串的哽咽。
她尽量往下压住,再往下压,然后停住。用手撑住地面,缓慢站起来,走出教室门。 第二天上课,田鸡依然早早到教室,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之后的几年,还有人背后叫她“四眼天鸡”不过, 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