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迅速的,沈老爷子都来不及说话挽留。
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沈老爷子莫名也觉得事情不妙立刻让自己的保镖跟了上去。
出了沈家,沈墨琛往他和顾轻音平时住的地方赶去。
到达门口大门紧闭。
根本没有人回来过的样子,沈墨琛。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自己属下的电话,“立刻给我去找夫人去了哪里!”
他的声音当中隐藏的焦急让下属下为之一震。
曾经他们都以为沈墨琛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波动的人,现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事情的影响。
少夫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很快所有的人都动员了起来,地毯式的搜索在城市里面展开。
此时在一处废旧的工厂中,顾轻音悠悠醒了过来。
感觉有些头疼,她伸手想要抚摸一下额头,却蓦然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了身后。
顾轻音忍住心中的慌乱回想。
下班了,她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坐上回家的车,一个电话改变了她的行程。
接到一个公司的电话,说是对她的运营模式很感兴趣,想要和她请教,并且能够合作,对方还介绍了自己公司的运营和生产产品,顾轻音,一听也觉得很是合适,当下便决定和对方见面。
一问对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顾轻音便决定走路过去。
对方还告诉他穿过一条巷子就很容易到达,他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便听了对方的指挥从巷子中穿过。
走到巷子一半的时候,却不知道被谁从后面偷袭,感觉后脑勺一痛,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到了此时此刻,她立刻能想明白,这一切都是算计。
只是她不知道给他设下这个圈套的人是谁。
林美玲不会用这么积极的手段,那个女人的野心十足,恨不得连他现在管理的公司都一并吞了。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顾轻音立刻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过来的样子。
“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
顾轻音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怎么处理?当然是你们开心怎么开心怎么来,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这熟悉的声音,除了林婉淑还能是谁?
顾轻音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林婉淑撕得粉碎,她话语中的意思那么明显,而且听声音不只是一个男人还是两三个男人。
明白林婉淑想要做什么,顾轻音只觉得绝望。
双手被绳子紧紧的捆在背后,连着磨蹭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可能挣脱开绳子了。
“我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林婉淑。看着地上被污泥弄脏衣服的顾轻音笑的很是诡异奸诈。
倘若沈墨琛知道,顾轻音被两三个男人糟蹋过,她不相信对他对顾轻音还有兴趣。
自己得快点离开,不能留下任何证据,蓝熙那个丫头确实是好手段,找来的这几个男人,连她看着心里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林婉淑转身离开。
随着踢踢踏踏的高跟鞋的声音远离,照在顾轻音头顶的黑色罩,这一下子被扯开。
刺眼的光芒让顾轻音不自觉地眯了眼睛。
待她看清楚周围环境时更是绝望,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算她没被捆绑住,也是毫无胜算,他们眼冒绿光的模样更是让她胆战心惊。
她带了恐惧的模样,给她更是增添了几分魅力。
白净的脸上沾染了些许污泥,衣服上也被称的张兮兮的像一个被弄坏的的布娃娃,偏偏与生俱来的气质,让她多了倔强,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她。
“大哥,我觉着女的还是要放开了玩才好,捆绑着多没意思,你看她的眼神还是个小辣椒型。”
一个斜吊着眼睛的男人摸着下巴说道。
旁边络腮胡满脸的男人点头赞同。
被他们叫大哥的蒙了半边脸的男人走到顾轻音的旁边,伸手给她解开绳子。
顾轻音忍住心中的恶心和恐惧,没有动,直到绳子被解开的一瞬间,才从那里弹起来,其实没有希望,她还是想要用力的往前跑,抛出这些人的眼光。
她的腿并不算短,可是比起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是差了一大截。
她被男人牵制住。
三双恶心的大手开始向她袭来,顾轻音瞬间面如土色,整个人连挣扎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声音嘶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冲开男人的包围用力撞向墙。
她宁愿死都不愿意被这些人所侮辱。
顾轻音最后的念头也是可以见到父亲母亲了,不在这个世界,遗憾的是她和沈墨琛还没有走到最后,就什么都没了。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能够早点遇到沈墨琛。
头顶留出了温热的鲜血,顾轻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刚烈是三个男人没有想到的,他们只是想要享受,并没有想闹出人命来,况且林婉淑给他们的钱也不足够让他们卖命,蓝熙也不过是他们的一个雇主罢了。
面面相觑,对视之后,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拔腿就跑。
独独留下顾轻音躺在冰凉的地面上,鲜红色的血液从头顶流淌而出,空旷的地方,较小的身材,鲜红的血液,让一切看起来孤独又悲凉。
再没有人来发现,顾轻音……
好在,沈墨琛的手下根据顾轻音手机的卫星定位及时搜索到了这个废旧的工厂。
“沈总查到了,少夫人现在在一个废旧的工厂。”
“立刻给我过去。”
沈墨琛没有犹豫,风风火火的出门上车,他的表情凝重,周围的手下都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声,怕沈墨琛,一不小心就发火。
到达废旧工厂,手下拦住沈墨琛。
“少爷,我们先进去您先等等,里面有危险”。
“危险什么?她现在在里面。”沈墨琛冷冷的瞥了属下一眼,立刻冲了进去,见状手下也没有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沈墨琛冲进去看到躺在地上的顾轻音,瞬间头脑充血,冲过去,想要站起来去抱起顾轻音。
然而还没能走两步他就跌倒在地上。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