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她这样的生气,而且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开口就想要阻止,却被老爷子给按了下来。
“沈墨琛到底做了什么?还是哪里对不起你?你就一定要这样对待他吗?”顾轻音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留下这些话,顾轻音如同一具木偶一样从老宅里走了出来。
看着外面的繁华,她突然觉得这些都失去了色彩。
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证据,可以找到杀害沈墨琛真正的凶手,然而老爷子却在背后捅了一刀。
这个时候她做什么只怕都没有用了,难道真的就要让她把这一切给忍下来吗?
摇摇晃晃的坐进车里,看着车里熟悉的一切,还有沈墨琛给她准备好的小提示,眼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怎么都控制不住。
整理了一下心情,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去过公司了,所以公司那边她还是要去的,并且把公司的一切都给整理好,也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来到公司,处理着公司的事情,她的精神越来越恍惚。
秘书跟她说的话总是要说几遍,她才能听得清楚,就连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
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沈墨文那里看着吃喝不愁,可她心里伤心东西几乎没有吃多少,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情绪波动的厉害,身体也即将到了垮的边缘。
“顾总,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秘书看着她这样的难受,心里也是充满了同情。
沈墨琛突然出事是大家谁也没有想到的,她们两个人平日里那样的恩爱,只是想想就知道是怎么样的痛苦。
顾轻音微微摇头,“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从办公室出来,她下楼准备去外面换一口新鲜的空气,可是一个恍惚她突然从楼上摔了下来。
整个人都昏迷了过去,秘书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把她送到了医院。
昏迷了整整三天,她才清醒了过来,秘书的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次可吓死我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轻轻的动了动,虽然她的腿已经骨折了,但是别的地方还好,也没有受到什么大伤,“我没事,你放心吧。”顾轻音虚弱的开口。
她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因为她而担心,可这一次她却把自个弄到了这样的境地。
秘书微微叹了口气,“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恢复的还不错,就是她的腿恢复的比较慢,其余的地方都基本已经恢复好了。
然而秘书来的时间却每次只有一点点,她似乎看上去很忙的样子。
“顾总,我给你买了一点好吃的,你先试试好不好吃。”秘书把所有的憔悴压下,脸上带着一些笑容说着。
顾轻音只是身上受到了伤害,但是她又并不傻,你说的状态让她觉察出了公司的不对劲儿。
“公司是不是出事了?”她突然问出口秘书,给她打开饭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把饭菜整理好递到她的面前,“没有的事儿,公司还好着呢。”
顾轻音没有吃东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要跟我说实话,你知道我从来都不留说谎的人。”
秘书无奈也只能把一切如实相告,“直到您出事之后,林美玲就回到了公司,而且也不知道她从哪里买来了一些散落在外面的股份,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他现在的确也是一个股东,公司必须承认她的位置。”
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就算秘书部说顾轻音也能想得出来,这一段时间林美玲估计没少在公司作妖。
好不容易公司才好了不少,现在她才离开公司几天,林美玲居然就钻了空子,并且还回来了。
“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公司那边我必须回去,绝对不会再让林美玲糟蹋我和沈墨琛的心血。”顾轻音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秘书想要劝说就知道她劝了也没有用,也只好点头去给她办出院手续。
医生那边来看了她身上的伤,虽然还是有一些没有好全,但是已经没有答案回家休养也是可以的,所以就同意了她的话。
次日。
林美玲正在公司耀武扬威,就看到秘书扶着顾轻音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之前的明明都已经得到了消息,但是也没有想到顾轻音会是这样的拼命,知道她回来了之后,立马就回到了公司。
“轻音,怎么说我也是管理过公司的,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乱来的。”林美玲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充满了得意。
只要给她一些时间,整个公司都是她的,她能把顾轻音赶出去一次,就能再把她赶出去第二次。
“不用了,就算你回到了公司,你也只是一个小股东而已,公司的一切跟你都没有关系。”顾轻音冷漠的拒绝,看向她的眼神也格外的淡定。
对于林美玲,她不会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更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
这个公司是她爸爸妈妈留下来的,那她就一定要把整个公司都给守好了,绝对不会再让这些蛀虫钻进来。
林美玲愣了一下,也没有想到只过了这么短的时间,顾轻音就已经变得这么坚定,而且她好像说的话对眼前的这个女子都没有什么用。
这可并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干嘛这么冷漠?我是谁来帮忙的,又不是来害你的。”林美玲故意装作一幅体贴的模样,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旁边有很多新来的员工,也看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虽然原来的是他们听说了一点,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刺激。
“好了,大家先回去干活吧。”看着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顾轻音笑着安慰大家,然后才跟着秘书回到了二楼的办公室。
有了她在,林美玲想做什么都得经过她的同意,想要作妖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