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颖来了,姜玉璃的心思大好,两个人一起研究功法,炼药,一说话就一个晚上。
再晃过神思来,就到了大天亮。
“阿璃啊,你可真不像一个已婚妇人,你家那位,也对你管教不严。夜不归宿可不是个好习惯。”
玉璃笑了,看着两个人晚上研究出来的成果,笑了。
“咱们这儿,有正事,要不要,拿出去试试?”
连城颖捂嘴笑了,“这又不是好东西,教训混蛋用。你说怎么试?”
玉璃想了很久,恶作剧的东西,用在谁身上呢?
这药,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无非是让人身体四肢不受控制,“你说的也是,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出了门,韩凉已经在驿站楼下等了。
“诶,当我刚才的话没说,你这个男人看你还是看的很紧呀!”连城颖说完赶紧走到韩凉身边,“放心吧,我们两个一晚上,啥也没干。”
“夫君,吃过早饭了吗?”
韩凉摇头,一让开身子,一桌子都是玉璃爱吃的。
“呀!好丰盛呀,真想不到,这维安也是你的地盘儿了吗?阿璃,跟着你就是不少吃不少穿!”
连城颖是个不客气的,坐下大快朵颐。
玉璃却无心吃饭,坐在韩凉的身边看着他。
那些和寒摇的话,到了韩凉的面前,怎么咀嚼也没有说出口的好办法,一时烦恼起来。
“你是,有什么想说的?”
玉璃点点头,韩凉给她端了碗清粥,“先吃东西,吃饱了,咱们慢慢说不就好了吗?”
“嗯。”
连城颖在边上白眼:“滋滋滋真是身边的人都看不见了。这么多好吃的,阿璃你也吃不下不是。大块头儿!快过来,这有好吃的!”
大块头从二楼直接跳到了连城颖的身边坐下。
“好吃!”
这一桌的菜,大部分都让那两位给吃没了。
韩凉和玉璃带连城颖回小筑,玉璃让身边人都去帮忙收拾出客房给连城颖了。
韩凉才又悄悄问,“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什么?”玉璃才反应过来是早晨的事情,“哦哦,没什么阿颖退婚而来,可能要多住几日。我陪她入宫了一趟,我看寒摇好了不少,想必你的血还是有效果的。”
姜玉璃,你怎么什么都说不出来呀!明明寒摇的表现就是有计划,有算计,不告诉韩凉,难道要等他进入陷阱吗?!
“你们没说别的吗?”
韩凉勾起玉璃的下巴,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渐渐靠近的面庞,让玉璃心跳发慌,她只有闭上眼睛,大声说出来,“我跟他说,我希望,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良久,韩凉没有说话,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却看见韩凉脸上忍不住笑意。
“你是怕他算计了什么,没有告诉你我,对吗?”
“当日你也觉得奇怪的,可夫君,我理解你,他是你弟弟。”
“但你是我的妻子!”
韩凉说着,将姜玉璃抱在怀里,“谁都能委屈着自己,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他的眼神里面那份真诚,才是姜玉璃觉得最珍贵的。她的害怕,她的脆弱,这一瞬间,都在这一个怀抱的软语里面包容掉了。若说世间懂她,爱她之人,韩凉不居第一,后无来者。
玉璃笑了,他便高兴极了。
“王爷,王妃!”
万茗香此时来,正巧撞见两个人抱着如胶似漆,想必是有急事儿,否则也不会前来禀报吧:“什么事儿,茗香姐。”
“黑凤凰的人,对元鱼国进行了攻击。表小姐……被掳走了……”
“姜苒!”
玉璃一时之间着急起来,“他们攻击元鱼国,早就有计划吧,可是带走姜苒,是为了什么?”
万茗香拧着眉头摇头,“姜府全力抵抗,但是这一次动静强大,而且……”
“而且什么?”
“皇上并没有派兵支援,大公子为了救二公子重伤在床,而表小姐,不知去向!”
姜玉璃听了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黑凤凰主要的对象竟然是姜府,她转身看着韩凉,“夫君,其他人我都可以暂时不去想,但是阿苒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不能舍她于不顾。”
“嗯,茗香,你派人去寻,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不要打草惊蛇。”
韩凉吩咐完之后,茗香点头,只是还不愿意走。
韩凉又问:“还有事儿?”
“有一些。王妃让奴家去打听迷径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他的消息如何?”
玉璃想起了自己曾经开口过,想星纪和姜苒的事情。
万茗香说着,“迷径里咱们的人,本来就没有,是外去的,调查起来比较费时费力。可拿了画像,却有人说,在迷径,未曾见过此人。”
“星纪去迷径,是本王亲自送去的,本王见他进入迷径的结界才离开,他自己,可出不来。”
玉璃一拍手,这一有消息,却是祸不单行!
“星纪的事情没有姜苒的急迫,你且看着安排,下去吧。”
“是!”
万茗香离开,玉璃的担忧却明显还在眉梢之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韩凉抱着玉璃,轻轻亲在她的额头上面:“都会好起来的,他们要姜苒,必然是有目的的。咱们解决眼前的事情。”
安排在宫外为寒摇诊治的日子,早就排好了。
徐医师,也住下了,不过嘛,寒摇却根本不着急,日子一拖再拖。
徐医师也要等不及了,此时寒摇才答应出来。
次日,寒摇悄悄出宫,只有小云跟着,来到了小筑。
徐医师的客房,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只有徐医师和寒摇在里面。
半个时辰过去了,徐医师才出来。
“这确实是一场怪病,也是个好例子,老徐我收下了。臻王爷的人情今儿起算是还清了。治他,要耗费我不少精力呀。”
韩凉连忙询问,“真的能治吗?”
小云兴奋地冲向了寒摇:“国君,你听见了吗?你有希望。”
他抚了抚小云的头发,点点头:“这法子可不一定能行呀。”
“什么法子?”
姜玉璃也十分好奇,自然要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