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个声音会让自己如此熟悉。
是她,是姜厌生没有错,会黑法术,所以,当时她和韩凉想的?
她转头看向了韩凉,没有想到韩凉也是这样看着她。
“是姜厌生。”
韩凉终于笃定了,而姜玉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她,还在跟自己作对。
“就知道,廖余没有用,保护不好自己的弟弟,也没有办法帮他报仇!”
“你说什么!”
廖余转身,看着眼前的女人,移行而影。
她想要打姜厌生,但是手速不够快,整个人一个踉跄。
而姜厌生,不知道如何施展的幻术,人已经到了玉璃的身边,玉璃回肘给了她一下,被她双手接住了。
“呀呀呀,妹妹这么多天不见,你的脾气,就没有一次变的。你对男人的温柔,若也对我们,那才是真的温柔吧?”
“是你捣的鬼?”
蛊虫的事情,原本就蹊跷,黑凤凰若有这样的东西,为何不在早做发难呢?
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这样的蛊虫,而这样的蛊虫,正是黑法术的炼化而成的!
她豢养蛊虫,为的就是今天?
“姜玉璃,你在想什么,好好打架就好好打架!”
说这,姜厌生一个闪身,一掌将玉璃打得退后三步,韩凉就在她身边,一下子接住了她。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姜厌生,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这还不明显吗?”
姜厌生的目光,落在了玉璃怀中的瓦罐上面。她大约也是没有料到,姜玉璃真的有办法能够解蛊虫之急。
她立刻护住了心口前的瓦罐,“夫君,这里交给你,还有其他的水源,他们不可能只交给了廖余一个!”
“放心!”
姜玉璃转身离开,姜厌生想要跟上去,却被韩凉一剑拦下来了。
剑气在姜厌生的身前,差一点儿就把她劈成两半。
“姜厌生,跟阿璃打,你们或许还不分伯仲,但是我,是她师父。你要不要试一试?”
姜厌生喉咙涌动,沙哑的声音喊着:“廖余,你等什么呢?”
廖余上前,身上的白绫,瞬间缠住了韩凉的四肢。
姜厌生嘴角一笑,闪身去追姜玉璃。
韩凉便与廖余扭打了起来。
齐国上下,这么多处水源。而虫血有限,她脑海里不断构思着,地图。
齐国的事情,她没有黑凤凰了解,姜厌生,如果是为了廖余的计划是否成功而来,就证明,他们预备的蛊虫并不多。
“在哪,所以接下来,除了这个地方的各个主道,最重要的,就是皇宫的水井!”
宫殿里面,大家已又半日未有水进,大量的人,都处于脱水的状态。
日头虽然不大,但是长期不进水的人,怎么还有反抗的力量呢?
连城颖看着大块头,都已经摇摇晃晃站不住了。
“公主……老臣。”
“嘘,本宫相信姜玉璃,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报!臻王妃到!还有人在后面追着她!”
连城颖喜极,手里的鞭子紧紧握着。
“走,还不快去帮忙!再不帮忙,就渴死了!”
连城颖用尽力气,跑到了玉璃的身边。
“阿璃!”
“水源在什么地方?”
连城想了想,“大块头,带着她去!”
大块头背上了玉璃,立刻离开了现场。但是连城颖,可拦不住,姜厌生。
“就凭你,连城公主,你最好让开,你知不知道,黑凤凰就算是你能拦住,我你也拦不住!”
姜厌生,现在是个法师了。
她双手幻术做出最基础的手法,已经让连城颖应接不暇。她的鞭子,也并没有姜厌生的动作快。
连城颖一个慌神,姜厌生,已经从她身边,一笑而过。
这一瞬间,连城颖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微笑。
她就这样从连城颖身边,一闪而过。
天呢!
“糟了!”
大块头,带着玉璃来到了各个水井,这是最后一处了!
她将罐子里剩余的血液扔了进去,果然,这里的水源已经被污染了。那些小虫子飘了出来。
好了!这就应该是最后一处!
可一回头,姜厌生已经攻了上来。
她双手抓着玉璃的颈部,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她想要挣扎,却被她用法术遏制住。
“姜……厌生……你干嘛!”
“是你坏了我们的好事儿!计划总是因为你被破坏,他们都手软,因为你是个女人,而他们是男人。但是我,也是女人!”
玉璃感觉到脖子处的力道越来越大,她想要挣扎,想要挣脱。
大块头因为极度缺水,力量也不足以阻止姜厌生,被她一拳,打了出去。
“放弃我的美貌又如何,换来的是你的死亡。姜玉璃,你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姜玉璃的眼前开始发黑,她的双手被束缚,光靠自己的斗气和灵力,根本挣脱不开。
她迷迷糊糊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放开她!”
玉璃彻底晕了过去,而姜厌生,也终究是松开了手。
“你这样,是杀不死人的。”
说着,凤凰翎飘到了星纪的手中。他一下子,将凤凰翎,直接插入了姜玉璃的心口!
“不要!”
韩凉和连城颖随后而来,但是星纪已经动手,凤凰翎上满是鲜血,是姜玉璃的鲜血!
接着,星纪抱起了姜玉璃。
“你放开她!放开!”
星纪一身黑衣,抱着玉璃。韩凉多么用力嘶吼却也没有用处。
“你们天齐是得救了,但是这一战,我们不亏。我们杀了姜玉璃。”
说着,星纪一个转身,姜厌生使用法术,二人直接消失在了皇宫之中!
冰棺旁边,星纪看着玉璃的尸体,不断地再往里面注入蛊虫。
虫子不断地啃咬她,可她的尸体却始终如玉。
“你还是放不下这个女人?”
姜厌生看着她心口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不甘心。
星纪却摇了摇头:“对哟,姜玉璃已经死了,你的夙愿达成,我也有了我的新娘。”
姜厌生默默攥紧了拳头:“你知不知道,她只要还醒过来,就是最大的障碍。”
“醒过来?不,他是我的新娘,也是我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