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之前......”唐语想要说出口,可是犹豫了一下:“总之你相信我。”
善治根本不关心这种小事,他现在就像是遇到了玩同一项竞技项目的对手,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唐语的能力一较高下。
“你能到多远的地方?”善治跃跃欲试的说,显得十分兴奋:“还有还有你能到达没有去过的地方吗?肯定不能吧?像我们这种能力本身就有限制;除非是提前标记过的地方,否则是不可以穿越过去的!”
啰啰嗦嗦的善治一旦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你还记得我上一次救你吗?其实……我一早就在那个地方做好了标记,不然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你带到车厢里,哎呀,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我帮了你,小爷我算是你的前辈了,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小爷哦。”
唐语简直目瞪口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善治这么啰嗦。
“善治,你刚刚说这个能力只有标记过的地方才能去?”
“是啊。”善治没想到唐宇这么快就有问题请教他了,恨不得急迫的将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唐语。
“就好比我的能力是会自动标记的,比如说我出现在13车厢,那么我的能力会自动标记13车厢,当我去到别的地方,我如果想回到13车厢,那么只需要在我发动能力时心里默念13车厢就可以了,难道唐语你没有试过吗?。”
当然没有,这可是唐语语第一次觉醒能力,她根本都不知道这个能力意味着什么,像上次说的,能去到哪个地方,有多远,限制程度,触发条件,这些她全部都不清楚。
如果不是善治提醒她,她恐怕连这些是什么都不会知道。
“太奇怪了,你居然对你自己的能力一无所知。”
善治的口吻,就仿佛见到了什么完全不可理喻的事情。
唐语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
虽然善治看上去并不,而且还救过自己一命,但善治毕竟还是鬼。
而身为异血族的自己,到了晚上就会变成这群鬼的食物。
其中肯定包括善治
之前善治说他已经饿了,很有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那好不容易面对像自己这样新鲜的食物,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要不你把你平常使用能力的一些状态跟我讲讲,我帮你分析分析。”
善治这个马大哈,哪里知道唐语在顾及什么,他还在帮唐宇出谋划策,希望唐语能和他在能力上分个高低出来。
善治很少有遇到和自己相同空间属性的能力,更别说这么类似的能力了,简直就像是一模一样copy出来的。
Copy?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概念?
善治被这个冒出来的想法给惊住,但是神经大条的,他并没有继续想下去。
“你居然在这里?”
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唐语一回头就看到正朝他们走过来的卢奇,卢奇脸上充满了震惊,尤其是在看到唐语的那一瞬间。
完了,唐语差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亚莲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难道亚莲真的还留在那个黑漆漆的空间里面?
一想到这里,唐语就变得非常的自责。
别说卢奇的态度有多恶劣,她自己也心慌意乱。
怎么说亚莲也帮了自己许多,而且没有亚连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从堕落种的口中逃出来。
“我不管你有什么能力,我现在只想问你雅莲在哪里?为什么亚莲跟着你一起出去了,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卢奇的口气出奇的严厉,是唐宇从没从没有听过的。
唐禹发现卢奇还是很担心亚莲的,虽然刚刚如其不愿意承认亚莲是他的兄弟。
但是从他现在脸上担心的神情,很显然亚莲在他心中是非常重要的。
“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但我不确定。”唐语觉得以亚莲的本事是不可能一直待在那个黑漆漆的空间里的,可是她也无法解释亚莲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是这样的,刚刚我们在12车厢突然有一只堕落种从墙缝里面钻了出来,他抓住我和亚莲,然后我们到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唐宇说到这里顿了顿,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而卢奇的脸色变幻莫测,他摸着下巴,似乎在思量着唐语所说的话。
唐语心想,卢奇肯定知道什么,卢奇身为鬼族对于堕落中的事情肯定比她了解。
可是出乎意料的卢奇什么都没有说。
相反的唐语更加没有耐心了,反倒是他先开口。
“说起来我觉得很奇怪,当时列车里面不是广播不会再有堕落总进来了吗?为什么还是有漏网之鱼?”
唐语想了想之前见到了那个列车长马瑟,自己把自己的遭遇说给他听的时候,他好似一点都不正经,好像觉得堕落种一早就会来似的。
“也许那群堕落总是冲着你来的。”卢奇无所谓的睨了他一眼:“我现在倒是很疑惑,为什么雅莲会和你在一起?”
大哥你疑惑,我同样也疑惑。
“而且为什么你丢下雅莲一个人逃跑了?”
卢奇的语气变得愈来愈严厉,就好似在责备唐语没有带回亚莲。
对此唐语一点借口都没有,虽然她很讨厌卢奇对他说话的口气,可是确确实实她把亚连丢在那儿了。
该死。
亚莲明明还说他怕黑来着,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肯定很害怕吧?
“你们在说什么?”这时一直在旁听两人交流的善治忍不住插了一嘴。
他好似很怕卢奇一样,说话的时候不敢正视卢奇,和面对唐语时口气判若两人。
“如果你们是在说救什么人的话,其实很简单,让唐宇再回去一次不就行了?”现在善治知道了唐宇的能力,理所应当认为唐语,现在和自己一样可以随意去到车厢以及附近一定距离的地方。
“可是……”
唐语面露为难,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掌握自己的力量,只是一味的听善治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