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姝拔出一把剑就抵着陈子杭,“本宫命令你不许出兵!你要是再敢动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宜子姝,把剑放下!”
“陈恨玉这里没有你多嘴的地方!”
“陈子杭,皇上现在不在,而本宫是皇后,本宫有那个权利命令你们!”
“陈子杭,本宫知道你对我这些女流之辈从来都不屑,但是我心中也有家国情怀,我不想看着这些将士白白战死沙场,能保一个是一个,宜国将士只是被宜衡利用,我们真正要杀的是宜衡,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他,所以不要无辜的人牺牲。”
“你信我这一次,可以保住那么多条人命,用最少的损失换最大的利益!”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哥!你怎么能信她,你别忘了,我们还要替父亲报仇!”
“我没忘!我有分寸!”
“你!”
“你们放心,明日午时宜国士兵会退回,然后我们便起兵攻回辽城,那里只有宜衡和他的私有军队,大概有三四万人左右,而我们这里也有十万人,那么你们现在可以好好想想怎样用最少的伤亡拿下宜衡。”
子姝转到陈恨玉面前。
“陈恨玉,现在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宜傲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了,陈恨玉早就和宜衡勾结。
“宜子姝,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要算!”
“哦,不,不是你我之间的账,而是你和炎国,还有和那些本不该死却因为你的自私而死去的将士之间的账!”
她什么意思,就算她知道,她怎么敢就这样说出来,难道她有证据?不,不可能。
“宜子姝,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想冤枉我吗!”
“冤枉?你自己心里知道!你做了什么,本宫说过纸包不住火,做过的事迟早有一天会露馅,陈恨玉你针对我就算,可是你呢?”
“宜子姝!你闭嘴!”不能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能说,否则她就毁了,在他们心中她就是叛国的贼人,她不允许她一身的骄傲就这么毁了。
“我现在不会说,”她凑近陈恨玉,“反正他们想想就知道你做了什么,就算想不到,等事情我也会说,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于谦!你看好陈恨玉,记住一刻不离的看着。”
万一陈恨玉向宜衡报信,那他们就功亏一篑了。
“是,娘娘。”
她不是圣母,陈恨玉不仅针对她,还对那些无辜将士下狠手,陈恨玉在乎的不就是她那一身骄傲吗,那么她就毁了她,陈恨玉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
“你!”宜子姝,你怎敢,呵,只要我在你说出一切的时候杀了你,那么这些就不会有人知道。
“好了,我们现在就等到天明。”
可能众人心中比较焦躁,所以时间过的非常漫长。
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照过来,有人大喊了一声。
“天明了!”
陈子杭来了一句:“他们退了。”语气有些惊喜,没想到真被这个皇后说中了,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宜傲,你真的做到了,谢谢你。
“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不用了。”陈子杭看了一夜,他们的行动他都知道。
“现在只要等到午时我们就出发。”
宜傲是拿着兵符命令他们退兵,宜衡自信过头,这里面没有一个是他的亲信,这些士兵都是宜国大军,他们只认兵符。
而他们撤出也是从另外一边撤离,宜衡根本不知道。
到了午时,他们带着兵出发,派出乌辞和乌厉带着二十多个暗卫前去刺杀宜衡的耳目,这样宜衡也就不会知道,他们就可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当宜衡发现时他们已经包围了辽城。
“一群废物,怎么会这样,派去的人呢,那些探子呢,还有那些兵马呢,他们怎么可能被攻破,一定有内奸,是谁!”
“王爷,你冷静,现在是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整个辽城都被包围了,他们多我们足足三倍的兵力!”
“王爷,你现在不是有血珠吗?”
血珠!对,他还有血珠。
他从梁国皇帝手里夺来的血珠。
“把那几个极阴女子给本王带上!走,去城楼!”
“王爷,不好了,他们已经开始攻城门!”
“该死!”
宜衡赶到城门口前,城门已经被破了,于谦,于禾,洛意俊,陈子杭骑着马已经徐徐进入辽城。
子姝不会骑马,所以就落在后面。
陈子杭:“衡王殿下,好久不见!”
“你们!”宜衡气的发抖。
陈子杭:“衡王,还要奋力抵抗吗?可是好像你们没有那个能力,你只要不到四万的兵。”
“那又如何,本王有血珠,你们还不都得死!”
血珠的威力他们是见过的。
他们心中还是有隐隐的担忧。
但是于谦就没有,因为他相信娘娘。
于谦:“你们不要担心,娘娘是血珠的主人,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是啊,已经信了一次,那就在信第二次。
陈子杭:“衡王,血珠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到,有失你衡王的威风啊!”
“得到不就行了,本王蛰伏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没有用过。”
这……就令人无语了,这衡王的脸皮不是一般厚。
“喂,你们在废什么话,还不赶紧解决了!”
耽误她找阿辰!
“宜子姝,是你是不是!”
“皇叔,我?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那个能力,是你坏事做的太多,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这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你!咳咳……”
“你老了,就别激动了,万一不小心就去了,那你就无法看到你步步为营得到的怎么失去!”
气死他。
“你这个黄毛丫头,你……”
“你现在是眼睛也瞎了,我是黄毛丫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的头发是黑的。”
宜衡被气的眼冒金星。
娘娘气人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能气所有人,看来这也少不了平时气皇上的功劳。
“王爷不好了,他们的人已经从后面把我们的人给制服了!”
“什么!”
“你们怎么……”
“皇叔,了解辽城的可是辽城城主,而辽城城主在我们这,所以……”
“那又如何,血珠在我手里,你们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