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红玉深呼吸两口,忍下怒意,准备好好跟陶诗诗说一下这话。
“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苏红玉话音一落。
叮咚一声,电梯来到了楼下,也就是集团总部大楼的楼下。
陶诗诗对着苏红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们陈氏集团,好歹也是个大集团公司。
第一层,也就是一楼,也是个接待楼层,所以,陈氏集团大楼一楼,也是有几个接待室的。
只不过,这几个接待室的都不是高级规格。
虽然不是什么高级规格的会客室,但是,这些会客室还是挺不错的。
只是在面积上和楼上,特别是和陈总办公室边上的会客室没得比的。
但是一应的,诸如沙发,茶几这类的东西,都是名牌的。
陶诗诗恭恭敬敬的将人给请进了一间会客室。
这会客室的隔音效果很棒!
基本上,每天都会有人过来,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的检查一番。
主要的检查方向就是检查,这些会客室内,有没有被一些想捣乱的人给撞上了诸如窃听器啊,或者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些会客室里面,是足够安全的,也是足够私密的。
在这种地方,说话,完全可以消除很多的避讳。
也能够将话说开,利于公司和外部的合作谈判。
“你说说看你想和我说的是什么!”苏红玉落座在沙发上,脸上的怒意显然没有消除。
“苏小姐,您喝点什么?”陶诗诗快步走到会客室的橱柜边上。
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来一盒茶叶和一盒咖啡。
“随便啦!”苏红玉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挑喝的东西?
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陶诗诗能够在自己面前说出什么花来。
或者说,陶诗诗知道些什么内幕?
“好的,您稍等。”陶诗诗说着,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盒普洱茶。
将水烧开,泡入茶壶之中,整个会客室开始弥漫起了茶香。
而此刻,苏红玉人的怒意也稍微消散了一点点。
但也仅仅是消散了一点点。
“苏小姐,来喝茶!”陶诗诗将第一道水倒掉之后,才给苏红玉倒了第一杯茶水。
将茶杯放在苏红玉面前之后。
见苏红玉没有喝茶的意思,陶诗诗也是微微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是苏大小姐,怎么会在意有没有茶水喝呢。
“说吧!”苏红玉淡淡的开口,勉强算是个回应了。
陶诗诗这才放下心来,开始缓缓说道。
“苏小姐,您想想看,陈总平日里是这种色中狂魔吗?”陶诗诗意有所指的说道。
而这个问题,也瞬间将苏红玉给问到了。
对啊。
陈赢风并不是什么浪荡登徒子。
之前她是知道陈赢风是什么人的,但是那种纨绔感好像是他装出来的。
后来,苏红玉自己和陈赢风接触得多了,也就发现了,陈赢风并不是那种人。
他要是那种人的话,陈氏集团,还能够走到今天这种层次吗?
不能够吧!
苏红玉觉得陶诗诗的这句话是有点道理的。
但也仅限于有道理了。
因为,楼上陈赢风正在那里努力耕耘呢!
“你是什么意思?”
苏红玉稍微冷静了一下,纤纤素手抚了一下额头说道。
“是这样的,上一次陈总遇见罗妙妙,您是知道的。”
陶诗诗想了想,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上次陈总遇到罗妙妙,也是如此的癫狂。”
陶诗诗继续解释道。
苏红玉微微点了点头,她有些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不过,仅仅是两秒钟之后,她就明白过来了。
上次陈赢风遇见罗妙妙,好像还突然和自己亲昵了起来。
还趁机,亲了自己一口。
要不是那一次,自己似乎都不会对陈赢风有如此好感。
对啊!
这一次也是遇见了这个罗妙妙,所以陈赢风才忽然有些难耐了。
不过,陈赢风终极是没有和那个罗妙妙有上一腿。
“那陆白雪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陈总的办公室里面?”
苏红玉仍旧有些不满的问道。
陶诗诗尴尬的笑了笑,自己举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
“是这样的,陆小姐今天来给陈总送礼物,本来是要给陈总一个惊喜的。”陶诗诗说着,看了一眼死死关着的大门。
放下心来后,才继续说道。
“王虎呢,大概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就放陆小姐进来了,陆小姐为了给陈总一个惊喜,就偷偷摸摸躲在陈总的休息室里。”
陶诗诗解释着,有些不太敢看苏红玉的眼睛。
“什么?”
果然,苏红玉听到陶诗诗的话,整个人立马有些坐不住了。
直接站起身来,看向陶诗诗。
“你的意思是说,从我刚才,跟着陈总进办公室,一直到现在,陆白雪都躲在休息室里面偷听?”
苏红玉愣住了,不过她也无所谓,这些事又不是不能让她陆白雪偷听的。
偷听了就偷听了呗。
她稍微稳住了一点心神,没等陶诗诗反应过来,自己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苏红玉淡淡的看着陶诗诗。
陶诗诗舔了舔下唇,尴尬的回应道:“有没有偷听,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陆总大概是因为被罗妙妙那个妖女给撩拨上火了,所以想进休息室里面去冲个冷水澡什么的。”陶诗诗搓了搓手,继续说道。
“结果,一进门估计就看见躲在里面的陆小姐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陈总一开始就没有法办陆白雪的意思,只是陆白雪今天好巧不巧的,撞上枪口上了!”苏红玉有些惊愕的说道。
靠!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生那什么罗妙妙的气了。
真的是血亏啊!
自己要是不走的话,一直呆在陈赢风的办公室里面。
那他俩现在可能已经在落地窗前趴着看风景了。
或者,在陈赢风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也有可能是在那两张真皮沙发上!
“大概是这样的。”陶诗诗想了想,自己脑海之中已经推理过了一遍。
而且,她一直以第三人的视角,经历过了这件事的始末,这样说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