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就是我这位老弟了!”李玄虎骄傲的说道。
赵梦竹抬头往后看去少年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好词,这是真正的好词!”
画舫大厅内的宾客有些激动的说道。
“这首词的作者究竟是谁?能够写出这样诗词的人,想必一定是见过天上的神仙才对!”
台下宾客纷纷赞不绝口,惊叹不已,同时也十分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够作出这样的词。
就连刚才第二首词的作者一脸忧郁的黄公子都不禁露出震惊的样子,不禁低头称赞。
画舫内的众多女性已经为这首词神魂颠倒。
“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写出这种好词!”
正在众人惊叹不已,议论纷纷之时,台上,红印天这我葵帮帮主笑着公布出了答案:"这首水调歌头的作者是杨家王思远。"
“王思远!?”
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在场的众人都回头看向了座位后方坐着的少年。
之前少年的一首秋词就已经让在场的宾客认识到了这位少年。
“没想到,这首词竟然也是他写的!”
少年先前写下的秋词就已经让人足够吃惊了,没想到后面这首水调歌头竟然更加出众。
“居然是他?”王思远所在不远处王天和眼睛似乎快要冒出火光一般,没想到这个诗词大会竟然会让王思远大出风头,这让王天和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从小他就把王思远踩在脚下。
一旁的一直脸色平静的王家大夫人张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远处少年的成功就是对他王家最大的侮辱。
众人的目光看向王思远,但是也有人回过味来少年不是名叫王思远为何落款会写上杨家?
红印天站在台上,“要是大家对于王公子这首水调歌头没有意见的话,那么今晚诗词大会的第一名就是王公子的这首水调歌头了!”
“等等!”红印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厅中传来一声。
只见原本坐在座位上的陈阳站起了身。
“陈公子还有话要说吗?”红印天问道。
陈阳站起身,“在下这里有一点不明白,还请红帮主说明。”
“哦?陈公子请说。”红印天说道。
“这首水调歌头确实是一首难得的好词,只是为何王公子的落款是杨家王思远?王公子不是姓王吗?”
陈阳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也同时纷纷有些疑惑。
而在场知道王思远身份的人神色确是各异。
作为最前方的许凡尘听到这话以后嘴角露出笑意,自从王思远那晚拒绝他以后,这位尚武堂先生不管有没有加入任何势力,在他这里都是算作对面的人!
而原本怒火中烧的王天和听到这话也同样心中暗爽,一个庶子,赘婿还真让他翻天不成!
只要公布他赘婿贱籍的身份,立刻王思远就会身败名裂。
没有人会瞧得起一个赘婿的!
“这首词的是王公子署名的,在下也不知。”红印天说道,其实王思远的身份她早已经一清二楚。
为何没有从她口中说出,她也是被赵英天授意了,赵英天这位大元太子也想看看王思远会如何处理他赘婿的身份!
“王公子,不知可否起身告知一声?”红印天朝着远处的王思远问道。
王思远听到这话站起了身,脸带笑意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王某是杨家大房赘婿,杨家二小姐的夫君。”
少年缓缓说道,只是话语声还没有落下,大厅之内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那少年是赘婿?”
“王公子是杨家赘婿?”
台下宾客一阵骚动,同时听到杨家赘婿几个字眼,也想起了多日以前盛京当中的一则传闻。
而这则传闻正与在场的两桌有关系,而王家的事情自然也被人想起,只不过王家有王永宁归京一事王家的名声已经渐渐被挽回,也没有人随意敢提及这件事得罪一位阳神修士。
“王公子既然是杨家赘婿,那么赘婿在大元户籍当中是贱籍,贱籍的话是没有资格参加诗词的大会的!”陈阳看着王思远一字一句说道,声音铿锵有力。
众人听到这话脸上纷纷露出异色,刚才王思远在说出身份之时,众人随反应过来但并没有直言。
甚至在场当中还有人有些惋惜少年有如此才华却是赘婿贱籍,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翻身。
“就让他再次彻底身败名裂吧!”王天和看着王思远说道。
“贱籍?贱籍怎么了?”
“你小子是说我尚武堂先生没有资格参加诗词大会了?”就在这时画舫大厅之中传出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声音。
声音虽是老者但是中气十足,并且话音之中充满不屑。
众人随着声音看了过去目光落在了角落当中的某个座位之上,只见座位上三人,样貌打扮各不相同。
左边座位上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为首则是一位头发有些白一身儒雅气质的老者,最右边则是一个身穿灰袍甚至有些邋遢的老者。
刚才的话语声便是这位老者口中说出的。
画舫大厅内的宾客绝大多数都是都是盛京当中名门望族,这三位的样貌自然有人知道其身份。
“大元第一兵神杨学武?”
“尚武堂先生刘三年?”
“医,医堂崔文赋!”
这三人的身份无论是在尚武堂还是放到盛京之中都是大有来头的。
只是众人有些不明白刚才崔文赋的话,怎么面前少年就成了尚武堂先生了?
他不是杨家赘婿吗?
“思远早早就是尚武堂兵堂的先生了,在场诸位要是有尚武堂当中相熟的人可以回去打听一下。”杨学武满面春风的站起身说道。
那日杨学武来到杨家,杨瑶清只是听说没有见到这位大元兵神,今日一见这位大元兵神竟然会为王思远出头,想想自家这位妹夫似乎到尚武堂的时间也没有几天。
尚武堂的先生遇到这种事情竟然肯在第一时间为其出头,杨瑶清扭头看了看身旁的白凝安。
白凝安从刚才开始脸上神色就有些紧张。
“要是尚武堂先生都没有资格参加诗词大会的话?那么还有什么人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