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阮轻阳的病房里,一个女人正在天花乱坠的——赞——美——他!
房间里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味道,噫……
阮轻阳只是伤到了脑子,轻伤不下火线。
今天晚上这个,是他钓了很久的靳大校花。
“砰!”房门被一脚踹开,惊动了房间里的yehe的鸳鸯。
“啊——”校花的尖叫声,快把房间掀了。
杜子腾走进去,恭敬的对外面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靳南辰迈动长腿走进去,看到房间里的情形,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杜子腾一把提起校花,丢到了窗外!
本来按照常规操作,他应该把那骚货丢到门外。
但是门外比窗外远,他果断的选择更有杀伤力的窗户送校花滚蛋。
至于丢出去校花会死还是会残或者发生不可描述,那就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帮总裁解决骚货,不让总裁的眼睛被骚瞎,才是他唯一应该做的事情,超级骄傲脸。
又是他!阮轻阳望着像如同慵懒的雄狮行走在自己的领域,每一步都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男人,心里开始方了。
连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都顾不上,“……谁,谁让你们进来的……来人……”
“你的人都被你的骚货请去吃夜宵了!”杜子腾恶趣味的眨眨眼睛,“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走到床边的靳南辰,强忍着浑身的不适,脱下西装丢给杜子腾,开始挽袖子。
阮轻阳瞳孔一缩,心里方得一匹,“你,你不要乱来啊,我是阮家三少!”
“阮家?”靳南辰嘴角泛起一抹嫌弃的弧度,一个三流世家也敢调戏他的人,找shi!
一不小心盛安歌就被靳南辰划拉到自己碗里去了……
他一拳锤在阮轻阳的肚子上,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阮轻阳最开始还能发出惨叫,渐渐失去声音……
靳南辰变戏法的掏出来一把匕首,朝床上挥去。
“嗷——”昏迷过去的阮轻阳发出一声惨叫,顿时血流如注。
有一种痛,叫看着都痛!杜子腾莫名觉得自己身上某个地方一凉……
靳南辰丢掉匕首,掏出湿巾擦拭自己的手,地上堆了一堆湿巾,他才转身离去。
“我不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还看到阮氏存在这个世界上!”
“是!”杜子腾屁颠屁颠的跟着,今晚上的遭遇让他更加深刻的领教了总裁大人的狠辣,夹着尾巴处理去善后。
于是,靳市所有医院,连夜收到了一则来自某神秘力量的通告:不许收治阮轻阳,否则死!
不大一会儿,靳南辰的迈巴赫驶入夜色之中。
医院外走廊里一个妖娆的身影走出来,望着靳南辰消失的方向,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对面一个YD的声音传来,“宝贝儿,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查到了好东西,在楼上老地方等你!”
妖娆的女人的脸色微微缓和了几分,切断电话,很快进了电梯。
她上了楼,轻车熟路的推开一间房门,里面黑漆漆的。
这个混蛋,又耍她!
“宝贝儿!”一个黑影将她扑在门板上,嘴就拱了上来。
“嗯……”妖娆女人抗拒了两下,就地沦陷。
一个多小时后,男人将一份资料递给女人,“你看看吧,你说的那个男人住在那个Viven家里,已经有段日子了,宝贝儿,他是谁啊?”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女人越翻资料越暴躁,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靳南辰离开医院后,没有回盛安歌家,而是去了公司。
他出差这么久,工作已经堆积如山。
本来他回来该直接回公司的,可他突然很想见到Viven那个混蛋,所以就回了他家。
没想到他居然被那混蛋强吻了!
总算不负此行!浑身舒坦的靳南辰加一晚上班都不觉得累。
天刚要放亮的时候,城西某片山上,出现了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盛安歌早上起床后就收到了小白的消息:阮轻阳太监了,阮氏已经从靳市消失。
阿西吧,是哪个天使大姐为民除害?
盛安歌一点儿都不同情阮轻阳,甚至有点想笑。
今天是周六,盛安歌没有叫北北小朋友起床,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她在床头留下一个便签交代今天的行程,以免北北醒来找不到她,会胡思乱想或者担心她。
不知不觉之间,盛安歌老母亲角色入戏太深……
盛安歌离开房间的时候看到对面的房间紧闭,昨天晚上她似乎听到靳南辰甩门而去。
吃早饭的时候,盛安歌接到山庄总经理姜盼盼的电话,“先生,咱们的菜地被人祸害了一大片,您快过来看看吧!”
盛安歌心里和脸上都是MMP,丢下饭碗,带着小白就风风火火的直奔城西而去。
帝国集团这样浓眉大眼的企业也开始耍流氓了,这是不给人活路了,那她就掰断那根老枝!
当盛安歌赶到菜地的时候,山庄的负责人,急得在菜地里打转转的姜盼盼立即迎了上去,“先生,你来了!”
盛安歌点点头,看到一大片菜陈尸地里,而且被割得东零西碎,气得眼睛都红了。
蔬菜被毁成这样,连喂猪都没人要。
她不在意赔了多少,但是她在乎耗了她心血培育出来的种子种出来的菜被人糟蹋成了这样。
这是踩在她的脑袋上,将她踩到泥里,欺负到土里。
“先生,我已经勘测过了,一共十三亩菜地的洋白菜全部被毁,损失不算太多,但是我们开业的菜单都已经印好了,凡是有洋白菜的菜都不能上,会对山庄造成很不利的影响!”
盛安歌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指着不远处形迹可疑的身影,“那是怎么回事儿?”
“先生,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老先生在收拾地里被毁的蔬菜,已经装了一辆卡车……”姜盼盼小声汇报,看了正吭哧吭哧抢菜的老农,“先生,他是你家亲戚?”
“不认识!”盛安歌走上前,踩住一颗白菜,吃瓜老农抬头看到盛安歌的脸,愣了一会儿。
突然凑近她面前,拿着放大镜往她脸上一照,瞬间一脸惊愕,倒退几步,像见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