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赖思文真的不是好人!你一定要离她远点!”
盛安歌的眼珠子突然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靳南辰,“靳南辰已经成功进入更年期,老得抽薹了!”
如果絮叨是病,靳南辰一定病入膏肓了,即便是神医天团来了也会这么宣布——
确诊了,你没救了,回家等死吧!
靳南辰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抓住盛安歌的爪子,“看来今天晚上你还没尽兴,想大战三百回合?”
“不……”盛安歌拍脑门的冲动都压制不住,连连摇头。
“你刚才听错了,我是说你离更年期还早,靳少,您一点都不老,瞧你玉树临风狗模样,一枝梨花压海棠,天下大佬数你最年轻,你就是出走半生,归来仍是骚年!”
盛安歌一脸信我,我不骗你的表情。
这是夸人的?靳南辰表示接受不来,“把狗换了?”
“换——”盛安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表示坚决要换个锤子。
“其实对女孩子来说最好的男朋友就是忠犬型的,所以才有那么多喜欢小奶狗小狼狗的嘛,又温柔,又耐心,还忠诚,这样的男友天下难找,地上难求。有些不是忠犬型的,还会被女朋友调教成那样啊!”
盛安歌一本正经的把斜路上拐,她是不会换的,她一辈子都不会换的。
在她的世界里,男人全是一种动物,小奶狗,小狼狗,老狗逼而已。
“这样啊!”靳南辰表示长见识了,那他属于哪一种呢?
你当然属于老狗逼啊,拜托我刚都提示你了。
不过她又不蠢,大佬她打不过,只能在心里偷偷占点便宜维持生活这样子。
盛安歌表面有一脸谄媚,狗腿子上身。
“靳少既不是奶系,越不是狼系,更不是奶系啦,你是介于奶系和狼系之间的,属于盐系,给人一种性冷淡的feel,但却又撩人于无形之中,有时chok过林峰,有时又苏到爆炸,就你这样的最受女孩子欢迎了,国民老公,国民男神,亿万少男少女的梦有木有!”
“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我不想做什么国民老公,我只想做你老公!靳南辰暗暗补充。
盛安歌严重点头,“那必须的啊,靳少是什么人?您是神一般的存在,仅供世人仰望,举个皮薄肉厚的大栗子,你看看你的房间,时时处处彰显了X冷淡的风格,实在跟你太配了!”
“安安,不要叫靳少!”靳南辰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这样的官称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叫的。
他也不想勉强她叫南哥,那是囡囡的专属。
安安就是安安,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盛安歌从善如流,心里不以为然,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那叫叫兽?”
靳南辰绝逼是叫兽中的战斗机,叫的一手好床。
教授?靳南辰品了品,感觉比靳少好像要好些。
盛安歌掐住大腿,才没有笑出声来,“那叫兽,你得了什么病啊?”
靳南辰看了盛安歌一眼,嘴角微扬,“如果你现在做我的女朋友,我就告诉你!”
“说好一周就是一周,少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行!”盛安歌强势拒绝。
她突然想起米诺悄悄告诉她的话,心里有点方。
“于欢关一段时间就放出来吧,她不出来活动,我怎么有机会收拾她呢?还有坑女的事情,我自己来,如果我不行,再请你帮忙!”
她母亲的事情,当年的事情还要着落在于欢身上呢。
当年她才13岁,遇到灭顶之灾,母亲在巷子外面无动于衷,别有居心的于欢跟她作伴。
虽然她不愿意去想,却忍不住去想。
她可能有个假母亲!
顾兰月的行为违反人之常理,反常必有妖。
那件事情是她搬到乡下去的导火索,而从她搬到乡下之后,顾兰月的人生安静了。
但是她的人生一直在被隔壁那个混蛋骚扰,还有靳泽那个死老头儿欺诈。
坑女如此不计后果的踩她,说明有恃无恐啊,真好奇她的后台是谁。
亲自揪出那只老鼠,才有成就感。
“明白了!”靳南辰拿起手机给简单发了条消息。
好好教训于欢,三个月后放她出来!
撤回坑女那条线,辅助盛安歌。
靳南辰的情绪莫名有些低沉,他要怎样才能把盛安歌拐到碗里来?这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安安,于欢身后有人指使,她才会出现在医院和学校,指使她的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给她发的消息和汇款都来自境外,转了几道手从墨国发出来的,他全部用的遗失的身份信息,我怀疑可能是你身边的人或者熟悉你的人做的!”
盛安歌眉头紧皱,她现在是本尊,熟悉她的人真心不少。
她身边的人,温桑死了,左廷伟死了,边静雅回国了,米诺依然如初,没有一个会从墨国搞事情。
难道是顾霁深?
盛安歌有种直觉,顾霁深知道自己很多事情。
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
而且顾霁深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好像有两张面孔,无缝对接。
盛安歌翻了个身,蓦地想到她查不到顾兰月的钱款来源,查不到当年的事情。
事情过去了一年多,小白小四依然没有进展。
有人把痕迹收拾得太干净了,这真是个操蛋的发现。
靳南辰一定能查到,可是她不想欠他这个人情,她没有什么可以拿去还的。
她这条命要留着跟顾霁深不死不休。
想到这里,盛安歌转头询问,“顾霁深那个混蛋呢?”
靳南辰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他因为胃病入院之后,就停下来了攻击顾霁深的脚步,萧隽接了过去。
这段时间,他堆积了不少工作,白天他回公司就是处理那些事务去了。
萧隽全力对付顾霁深,现在还没收到他的回报。
盛安歌闭上眼睛,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幽幽问了一句,“叫兽,图书馆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靳南辰抓着盛安歌的手给她按摩,想起校长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今天他给校长打电话让他去救火,那老头儿发现了什么,把安安一顿猛夸,什么天作之合,金玉良缘的,说得他心花怒放,一高兴就捐出去一个图书馆。
“那是校长那个老狐狸的算盘,你如果想玩就玩儿,不想玩儿我让人设计,到时候署你的名字!”
盛安歌嘴角一抽,这样的事情她经常见,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接受无能。
“不必了,我自己试试好了,不行就找别人,但是不能署我的名,我没那习惯!”
“好!”靳南辰欣然点头,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靳南辰转头看了一眼睡相甜美的盛安歌,拿起手机轻手轻脚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