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安康健,快乐无忧!
“你就是个混蛋!”盛安歌抱着腿秒变嘤嘤怪。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不想哭,只是眼睛进水了。
她也不想去探究靳南辰的心,怕自己承受不起。
盛安歌隐藏在平静学习生活的外表下面的心只想报仇,而且她不想把靳南辰卷进来。
所以她跟他装失忆,装不认识。
她欠靳南辰的太多了,不伤害他,是她最大的感恩。
她的重生,不是报仇,就是走在报仇的路上。
走了左廷伟温桑,又来了顾霁深,报仇似乎成了她人生的主旋律,而且报仇的难度系数越来越大……
别的太奢侈,她不想求,也要不起。
安安又在走神,靳南辰暗暗叹息,将一包纸巾塞到盛安歌手里,“对,我是混蛋,安安,我们可以谈谈吗?”
他第一次见到安安哭,哭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必须要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才行,不能让她一直这么哭下去,会把身体哭坏的。
“谈什么?”盛安歌耸耸鼻子,接过纸巾扯了一张擦眼泪。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想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你以前的,你离开我这一年的,越多越好,人生没有重来,贪婪有何不可。
如果你不愿意,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告诉我也行,反正我就是想知道!”靳南辰强烈表态,他查不到安安的事情,只能靠信任打动他。
可是他努力了这么久,依然没有进展。
五年比起三年实在太长了,他根本无法撼动顾霁深的地位。
他想撕了顾霁深的心情,比以前更强烈。
盛安歌收拾了自己的脸,靠在靳南辰怀里,“靳南辰让人把监控关了,守住房门,不许任何人偷听,也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靳南辰喜出望外,安安这是要告诉他最隐秘的事情了?他立即掏出手机吩咐下去。
等一切交代完毕,病房周围连苍蝇都进不来之后,靳南辰竖起耳朵等着盛安歌揭秘。
“还是回城堡再说吧,我总觉得这里不安全!”
盛安歌闭着眼睛捶了捶头,哭得太久,她不但嗓子疼,头也疼。
“好!”靳南辰从善如流,安安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给你按摩一下头吧!你哭了这么久肯定头疼!”靳南辰活动了一下早就被压麻的胳膊,给盛安歌按摩。
盛安歌一脸疑惑,靳南辰还会干这个?
她突然想起靳南辰又再婚了,世界人民都知道她也在三界五行之中,自然也知道。
靳南辰很爱他老婆吧,这手法很专业,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盛安歌心底涌起一抹莫名的情绪,翻身坐起来,“我的头不疼,我要回去了!”
靳南辰都结婚了,他们在这样不合适,盛安歌飞快穿上鞋往外走。
失落的靳南辰,立即套上鞋跟上。
他专门跟墨凌潇学的按摩,准备一展身手,却被叫停,心情郁结得一匹。
安安不是不头疼,只是不喜欢他碰……
这个认知让靳南辰的心情持续丧丧的,一直丧到了第二天晚上快睡觉时,盛安歌还没有要给他揭秘的意思。
难道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还是他被涮了?
盛安歌洗完澡出来,一边哼着歌一边关窗户。
陆振华还没有把钱给依萍,天空都在为依萍哭泣。
夭寿噢,再这么下下去,她都要发霉了,她急需要太阳!
啊!我的太阳!
靳南辰在另外一个卧室洗完澡,换上睡衣进来。
盛安歌回头,赫然看到靳南辰那个不自觉的东西居然躺到了她睡的床上。
这什么鬼?
盛安歌跑过去,一把掀开被子抓着靳南辰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混蛋,你爬床爬上瘾了,都结婚了还不收敛,赶紧给我滚起来,去找你老婆去!”
靳南辰靠在床头纹丝不动,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安歌暴怒的脸。
安安在生气,她是不是……
不不不,不可能,安安一直都不信任自己,一直都讨厌自己,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盛安歌把自己累得够呛,却半点没有撼动靳南辰。
她立即朝靳南辰竖起了拳头,“找你老婆去,不然我一拳打死你啊!”
“我不去!”靳南辰将枕头放平,安安稳稳的挺尸。
安安的床才是他理想的睡觉地点,打死谁他都不会离开这里。
“靳南辰,你都结婚了,还是这么臭不要脸,我唾弃你啊!”盛安歌右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乱喷。
整整半个小时,没有一句重复的话,那语速快得跟学相声的练过似的。
靳南辰毫无还嘴之力,也不想还嘴。
即便听安安数落,他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他怕盛安歌渴着,将床头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再继续?”
“你……”盛安歌恨不得一巴掌将那水杯拍靳南辰脸上,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换了人格了吗?
怎么这次她回来之后他变化这么大?简直判若两人!
“不想喝,那就等一会儿再喝吧!”靳南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拨通了萧隽的电话。
“该干活了!”
靳南辰切断电话,起身打开衣柜,直接站在衣柜前脱掉了上衣。
这是个令人紧张的操作,空气突然变得暧昧。
这个混蛋一言不合就秀身材,有腰窝了不起啊。
盛安歌捂着眼睛,关上世界大门,坚决不承认自己被秀到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靳南辰光裸着后背,好巧不巧的发现了万里挑一的腰窝。
靳南辰这个妖孽,就是不做霸道总裁,光凭这身材和颜值也能闯出一片天地,当红炸子鸡,流量担当没跑了。
可惜娶了林清欢,真是一头好猪被烂白菜拱了。
靳南辰暗暗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到展示身材的机会,她的小女人却没兴趣。
他的心情又开始丧了,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靳南辰沉浸在自己的悲凉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感知断崖式下降。
所以他不知道,盛安歌从指缝间又偷偷瞄了一眼,被撩得欲仙欲死。
不行了不行了,她觉得她可能需要抢救一下,盛安歌捂着眼睛,扑到床上。
不能再看了,会要命的!
而且那是别人的男人,这样偷看好不道德。
靳南辰换好家居服,拿起一件风衣放在盛安歌身边。
盛安歌趴在床上持续装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靳南辰嘴角微扬,薄唇微启,“安安,天凉了,晚上冷,把风衣穿上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好啊!”盛安歌立即套上风衣,穿好拖鞋,迫不及待的拉着靳南辰往外走,心里好奇极了。
靳南辰要请她看什么戏啊?真是好期待的样子!